“哎喲我的腰。”
街上頓時一片罵咧聲可誰也沒見着剛才過去的到底是個啥玩意。
“阿枝,再堅持一下。”最終他還是喚出了淩雲托起白枝,在問清了醫館的方向後急匆匆趕了過去,半路還差點撞上兩個人。
這兩個人正是鐵匠王和張泓。
鐵匠王正低頭看着手裡的一雙手套,閃着流麗的光采,它已經恢複了本來面貌。
張泓倒是向在躲閃的時候偏頭看了一眼。
“你是說她雖然在比賽中大放異彩,現在卻生死未蔔?”鐵匠王問完聽不到張泓的回答便扭頭看他:“在看什麼?”
“啊?沒什麼。老闆您剛才說什麼?”張泓總覺得剛才看到的人很眼熟,但眼下還是回答鐵匠王的問題要緊。
張泓比賽一結束隻匆匆看了白枝一回就被秦長老催着回來了,也是昨天才剛到的鳳和城,休整了一夜今天陪鐵匠王出來辦事,誰知剛出店鋪不久鐵匠王就拿出了這雙手套一直端詳着,怕是想白枝了吧。
哎!
鐵匠王瞪他一眼隻得又問了一遍。
張泓歎息一聲:“嗯。我到現在都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拒絕鍛神尊者,要不是怕您生氣讓您在王家為難我都想
……”
一邊說一邊偷瞄着鐵匠王的神色,見他一聽這話非但不欣慰反而微顯不耐皺起了眉頭,他就知道自己若是強行要留下守護白枝,鐵匠王也不會生氣,不由得暗悔應當留下的。
“當時她被天雷劈傷全身沒一塊好地,黑得……黑?”張泓突然停下了腳步,驚聲道:“剛才過去的好像是付長老!”
“付長老?”鐵匠王眸光閃了閃:“是那個魔修?”
難怪有股熟悉感,張泓也沒想到這才沒多久竟然又在鳳和城見到了付寒淵,點頭道:“對,就是那個跟白枝好了的魔修。”
“他怎麼在這裡?”張泓越想越不對勁,他剛才正是想到了白枝才恍然想起那人是付寒淵:“好像我還看見白枝了?”
可惜現在白枝已經變成了黑枝,他也不知道自己剛才是不是看花眼了,畢竟付寒淵總是将她包裹得很嚴實,一般隻留一張頭臉在外。
可這也足夠他來辨認了,他就不相信這世間竟還有同樣能黑成那樣的一張可怖的臉,當時他去看白枝的時候腦瓜皮都麻了。
“白枝!是白枝。”他招呼都沒打抛下鐵匠王就趕緊轉身往後追:“他們怎麼會來這裡?”
雖說回魔界的路确實離鳳和城不遠,但他們應該沒理由來這裡啊?
“難道是來看我們的?”張泓激動道:“老闆,白枝一定也想您了。”
真是巧呢,老闆想白枝的時候,白枝就出現了。
他忍不住高興起來,結果鐵匠王跟上來兜頭澆了他一桶冰水。
鐵匠王說:“有血腥味,很重。”
很重的血腥味意味着什麼?
張泓心一顫:“巨靈宗還是動手了?”更加恨自己為什麼沒有強硬的留下來了。
“那他們應該是去……”剛才他還想着回王家鍛鋪去找人呢。
鐵匠王面色也凝重了起來,往前一指:“先去醫館看看。”
兩個人急匆匆也往醫館趕,本來是張泓跑在最前面,誰知後來鐵匠王竟是率先沖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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