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芊芊有些尴尬,明明有些冷,卻還是用手給自己的臉扇風。
安冉想幫她拿毛毯,手伸過去時,被易斯謙摟回去,攥到懷裡。
易斯謙對離得近的許錯說:“許錯,你幫芊芊拿一條毯子。”
許錯點點頭,順手将一條珊瑚絨的毯子遞到易芊芊面前,客套地喊了聲:“易小姐。”
易芊芊沒注意聽他們的對話,蓦然看到許錯的舉動,心裡頓覺暖洋洋的。
“我确實很冷。”易芊芊将毯子接過來,裹到身上,把自己包得緊緊的,感受他指尖的熱量。
她想起以往那些常見的言情橋段,看着許錯的眼睛說:“我怕我凍感冒,今天晚上或許是不能将毯子還給你了。你可以先給我留個聯系方式,我明天早上拿去還給你時,再聯系你。”
“還我?”許錯的眉心輕攏,明顯是有點困惑。
他的眸色漆黑,即使隔着一層薄鏡片,也會給人一種專注的感覺。
易芊芊被看得發虛,低下了頭,手指揪住毛毯的一角,認真地和他講道理,“拿了别人的東西,不是應該盡早還給别人嗎?”
“芊芊,你怎麼了?”安冉伸手,在易芊芊的面前晃了晃,“那是酒店的毯子,你為什麼要還給許錯?”
易芊芊懵了一瞬,雙腳蹬着涼拖,在光潔的地面上來來回回地滑動,恨不得當場消失,成為一個隐形人。
……
島上醫療條件有限,易斯謙暫時先讓許錯和其他幾位醫生幫安冉做大緻的檢查。
“易先生,恭喜你啊。”許錯淡聲向易斯謙陳述。
易斯謙朝安冉走近時,許錯又抓了他的手,委婉地勸告:“你們需要……節制。安冉剛懷孕一個多月,我覺得你們還是分房睡比較好。”
“這點分寸我還是懂的。”易斯謙雖有不舍,但沒在安冉面前表露出來,隻對她說:“你早點睡,我出去吹個風。”
安冉乖巧地點下頭。
易斯謙看了眼留在房間裡的秦可欣和安冉父親喬衍,似乎在思考,該如何不失禮貌地請嶽父嶽母出去。
“讓我來吧。”安冉柔聲說。
易斯謙略颔首,又安排了一個人留下照看。>r>
秦可欣和喬衍明争着搶着要照顧安冉。兩人在婚禮上維持的和諧氛圍瞬間被打破,早已沒有了昔年恩愛伉俪的模樣。
秦可欣直接對喬衍說:“你出去,冉冉這裡有我,我知道該怎麼照顧孕婦,還用不到你。”
喬衍跟女兒相處得少,不滿秦可欣的做法,“女兒平時都歸你照顧了,讓我跟她多說半天的話怎麼了?”
“呵呵,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要跟女兒多說話?你早幹嘛去了?”秦可欣有滿腹的怨氣,揪住機會就對喬衍數落。
“也對,年輕的時候,你可以靠外貌來哄女人,還有豐厚的家底可以随意揮霍,對孩子什麼的都不需要太上心。現在的你要什麼沒什麼,偏偏靠着命好,得到一個好女婿。你怕不跟女兒培養好感情,女婿都不願意幫襯你了。”
喬衍受不了這種奚落,駁斥她:“你别忙着說我,你不也是忙着巴結女婿嗎?我當初要是沒有娶你,你哪來的這個女婿可以依靠?如果沒有盛世娛樂的相助,你又怎麼會時來運轉,在三年的時間裡,讓智科連續出了幾部大賣的電影?”
秦可欣反唇相譏,“我至少在智科的運營上是費了心血,哪裡像你整天遊手好閑。”
喬衍辯論不過,不想跟她計較,轉頭對安冉說:“冉冉,你有沒有想吃什麼?”
許是感覺安冉被這個問題尬到,喬衍又說:“爸爸記得你喜歡吃海鮮,這就讓人給你準備夜宵,什麼扇貝螃蟹鱿魚全都來一遍。”
秦可欣看不下去了,瞪他兩眼,“你什麼都不懂就别留着添亂好嗎?你不知道螃蟹鱿魚什麼的太過寒涼,不适合讓孕婦食用嗎?哦,因為你早就忘記我懷孕時的反應,也從來不想上心對吧?”
喬衍訝異地回她:“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不知道你說的那些,你提醒我一下,我不讓冉冉吃了不就行了嗎?怎麼你看到我,态度總要變得這麼尖酸刻薄?”
“嫌棄我是尖酸刻薄的潑婦?”秦可欣抱胸冷笑,“要不是我這麼個尖酸刻薄潑婦所生的女兒,你現在哪裡還能過得這麼舒服。”
安冉聽着兩人的吵架聲,頓覺聒噪,用手指揉了揉太陽穴,不耐地對他們說:“我沒有胃口,什麼都不想吃。而且,我有點累了,你們先出去吧。”
擔心兩人不聽,她又補充:“你們要是繼續在我面前吵,這孩子我就不生了。”
秦可欣和喬衍一句話都不敢說了,互相怒視對方一眼,出門後就往相反方向走。
安冉确實是累,等安靜下來,就關好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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