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前半程巡邏沒有遇見什麼大的風波,而看見scepter4這身制服在街面上晃蕩,再嚣張的混混也不會蠢到故意跳到他們眼前放嘲諷。
這就意味着後半程幾乎沒事可做,單純隻是優哉遊哉地散步走回東京法務局,順帶震懾一下那些暗中蠢蠢欲動的宵小。
站在這趟旅程的終點、赤組領地邊緣處時,“最有可能出現意外≈ap;3記0340;部分已經過去”這個念頭在潛意識中一閃而過,令淡島世理緊繃的心弦稍微放松了些許。
她環視四周,确認一切正常後轉過身來,示意身邊的隊員和自己一同踏上歸程。
“走吧,該回去了。”
同樣左右張望着的道明寺安迪眼睛一亮,扶了扶腰間的佩劍,越過不知為何停留原地不動的ncer大步跟上副長,迫不及待想要結束巡邏回去工(摸)作(魚)。
“啊啊,肚子好餓,到了晚飯的時間了吧?”
“工作時間禁止閑聊,我會把你的表現如實寫到巡邏情況記錄表上的。”
“副長你也太嚴肅了吧!”倒黴孩子道明寺哀嚎,“不過反正會被記上那麼一筆,不如多聊兩句……我晚上打算吃沙丁魚飯團配橙汁,副長你呢?”
淡島世理沉默兩秒,斬釘截鐵地給出了自己心目中的滿分回答:“草莓牛奶,還有紅豆沙面包!”
光是聽着後槽牙就開始隐隐作痛,見識過這位副長對紅豆沙的瘋狂熱愛的道明寺安迪勉強将吐槽咽回肚裡,默默把腦袋縮了回去。
幾句話的時間,或許隻有十幾秒。
剛剛邁出兩步、離方才駐留的位置堪堪數米距離,道明寺結束了和副長的随口閑聊,再次回頭确認ncer有沒有跟上來的時候,那位眉眼之間總是噙着一縷憂郁意味的女性已經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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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布倫希爾德來說,之所以配合現任禦主的安排、協助scepter4維持秩序,除了天性的善良,更多是将之視為自己作為從者的義務。
剛剛誕生之時作為神靈的一員,尚未覺醒“人格”這一概念前,便已經懂得了服從命令。
但是、但是。
隻是無意之間在人群中瞥見了那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原本平靜流淌着的血液似乎霎時間便沸騰起來了。
秩序的維持、禦主的囑托、從者的義務,在那一瞬間,條文清晰的邏輯全部被燃燒的理智蒸發殆盡,胸腔之中隻剩下時隔千百年之久、複燃之後愈發燎原的愛火。
畢竟,她賴以回應聖杯的召喚、想要實現的唯一悲願就是——
【想要……再見那個人一面。】
盡管能夠意識到面前的從者與齊格魯德并非一人,但如此酷似,太相似了……既然如此,怎能不愛,怎能不殺?!
能夠強行控制她的令咒還餘下兩劃,都被轉讓給了直接負責從者相關事務的scepter4室長宗像禮司,是禦主資格的附贈品。
淡島世理的喝止聲隻是讓布倫希爾德手上動作一頓,被齊格飛借機勉強躲過了這一擊。變得愈發沉重的紫色槍尖從被火炎燒灼塌陷近半的街道中緩緩拔出,再次高高擎起,舉過頭頂。
盡管察覺不對的道明寺第一時間給室長去了急電,但趕過來畢竟需要時間。相較青之王宗像禮司能及時趕到中止戰局,明顯是步步緊逼的布倫希爾德和無法脫戰的齊格飛下一秒記分出勝負的可能性更大。
……而所謂的“分出勝負”,局勢其實已經很明顯了。
雖然兩名從者的幸運值屬性一欄數據同樣是【e】,但目前看來,明顯是陪禦主出門逛街都能恰好碰見萬中無一的天敵的齊格飛幸運e得更徹底一點。
從職介相性上看,saber面對ncer原本應該是更占優勢的,可對方的屬性壓制完完全全扭轉了這一點。
那柄長槍的确如後者所說,每一次攻擊都在變得更加沉重,一開始還能勉強招架的齊格飛已經逐漸感到體力不支了。
不能再拖下去了。這樣下去,鏖戰越久就越是會陷入不利。
趁着現在解放寶具,借助【巴爾蒙克(balung)】能夠儲存真以太、耗魔較之普通對軍寶具更少的特性發動攻擊,也許能夠逆轉戰局——但是他并沒有把握。
事到如今,也隻能放手一試了。
他深深呼吸,重整旗鼓,迅速同醞釀着下一擊的布倫希爾德拉開距離、着手準備引動儲存在劍柄寶玉之中的魔力,與此同時,寶具的解放語已經含在舌尖。
對面的女武神看出了他的打算,神情罕有地凝重了些許。
她同樣選擇後退一段距離,将寶具收于身後,槍尖斜斜指向地面,做出了将其解放之前的起手式。
“【傳達到、傳達到、傳達到,我的……】”
——直至死亡拆散兩人(brynhildroant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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