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某個身居高位有權下令“制造”日和的人,必然還有其他深層用意。至于為什麼人神沒能在這方面體現出肉眼可見的作用……也許是秘密已經在看不見的地方被實踐驗證,也許是經典中的經典,傳統藝能“下克上”。
“還有那個什麼鬼時之政府和時間溯行軍,一聽就很可疑,真的不是同一撥人内部分裂後起了内讧嗎?”已經徹底歪到陰謀論上去的田山花袋裹緊芳子瑟瑟發抖:“社長,我可以分些注意力去關注這方面的情報嗎?”
怕歸怕,對同事的關心并不能少!
福澤谕吉才不會多管員工正常工作以外都做了些啥,當然也不會拒絕他的申請。就在所有人進一步讨論如何調查盤星教背後隐藏的勢力時,偵探社的木質大門被人敲響。
平日裡去應門都是日和的工作,但是現在,隻有交給距離木門最近的織田作之助代勞。
“您好,武裝偵探社,捉奸尋寵等業務還請另求高明……啊,是你們兩個。”
紅發青年向後退了一步,讓客人們進來:“聽夜蛾先生說,夏油你受傷了,沒問題嗎?”
“多謝關心,已經沒有什麼大礙。”
夏油傑走在前面,手裡拎着厚厚一摞書,五條悟跟在後面,除了糖果禮盒外還帶了條“魚竿”:“我們是來道歉的,欸?小不點人呢?”
如果隻是拐了妹子出去玩,或許還不必如此鄭重其事。問題糟就糟在這兩個家夥故意造了份下給武裝偵探社的委托書,還專門遲了半天才發送。
這樣一折騰,直接就把學生之間的私人行為給上升到了對公角度,于公于私、于情于理,他們都必須走這一趟。至少要向被糊弄了的福澤谕吉道歉,然後才談得到沒保護好宮田日和的事。
如果說夜蛾正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不知道問題兒童們該為此事負責,那麼從今往後武裝偵探社将拒絕任何來自咒術高專的委托——雖然兩家單位互相之間也不太可能會有業務往來,但是被人拒之門外總歸不是什麼好體驗。所以說,幸虧夜蛾校長比較懂道理。
夏油傑走到福澤谕吉面前,當着在座所有人的面鄭重彎腰:“福澤先生,關于私造委托,以及私自帶日和出門卻沒能保護好她這件事,我非常抱歉。”
年輕人的臉色很不好,也不像之前見面時那麼精神了,渾身上下似乎包裹着一層淡淡郁氣。看來在這件事裡,精神遭受重創的并不僅僅隻有日和一個。
他雙手握拳緊貼腿側,可以看出正在用力控制自己維持低頭道歉的姿勢,手背上的軟筋都鼓了起來。對比他旁邊随便點下頭就算了事的五條,福澤社長心理上自然更加偏向懂禮貌的小夥子。
“下不為例。”
福澤谕吉的表情兇狠程度直線下降,幾乎快要到達日常水平:“你知道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這很好,關于委托的事,我原諒你了。”
至于“沒保護好日和”則屬于另一件事……他認為那該由日和自己出面表态。作為一個大腦功能健全的人,日和既然願意信任他人并跟随其出行,某種意義上講也該對可能出現的風險有一定的預先評估。顯然她并沒有想那麼多,而且也沒有及時詢問家人以獲得允許。
如果說她已經成年,那麼作為監護人當然不該管束得過于嚴格;但是她還沒有成年,這裡面的講究可就多了。福澤谕吉不想為難年輕人,幹脆大事化小,把原諒的權力交給日和,讓她自行判斷。
“小女正在治療室接受檢查,兩位稍等片刻。”
夏油傑隻覺得心跳都跟着這句話亂了幾拍——事件過去已經三天,日和還是不能離開病房嗎?要知道武裝偵探社的與謝野晶子基本可以理解為咒術高專的家入硝子,就連她也束手無策?
想到這裡,他下意識去看織田作之助,隻見幾乎與日和綁定的紅發青年正皺着眉擺弄手機,情況好像比想象裡的還要糟糕。
眼看丸子頭青年陷入不可名狀的自責之中,一圈兒人都有點摸不着頭腦。
怎麼回事兒啊這是?怎麼突然蔫吧了?
“啊……我說,那個,我們帶了糖果和課本給小不點呦,對了,還有她制造出來的那個咒靈,讓傑看看會比較好。關于管束操縱咒靈,他比較在行。”
五條賣力活躍氣氛,可惜失敗。果斷放棄耍寶他認真把社員辦公室看過一圈,最終将視線放在福澤社長身上:“福澤先生,我有個想法,能請您撥冗聽一聽嗎?”
正經起來的五條還真有幾分世家家主模樣,福澤社長起身走向社長辦公室:“随我來,田山,泡茶。”
不喜歡是不喜歡的事,年輕人想要說的話,他還是會認真聽完。
很快,社員辦公室裡就隻剩下四位男士大眼瞪小眼,夏油傑站在中間硬着頭皮接受目光浴。
壓力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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