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鎮的中心,是一座很少開啟的神廟。
神廟占地約有一百畝,除了能容納整個小鎮内的人外,甚至還有空餘。
神廟之外,屹立着兩尊石制的雕像。
一座雕像是一頭飄在空中,身上纏繞祥雲的龍,它有四隻鋒利的爪子,身上的鱗片反射着路邊的燈光,但卻沒有雙目,就如人類失去了靈魂一般。
另一座雕像是一個呈圓形的刀陣,每一把刀都生的一個模樣,刀與刀之間間隔半米,有一道道隻有細查才能看見的絲狀石頭将其纏繞起來。
秦安多看了這兩座雕像一眼,知道這象征着什麼。
以後說不定還能遇見。
神廟的一處角落内,兩個人正在激烈的争吵。
待得秦安走近,才聽見戒那憤怒高昂的聲音:“那我們這幾年到底是在幹什麼?旅遊麼?那些死者的靈魂怎麼和他們交代?!”
苦說大師也格外的憤怒:“那些事情不是現在的我們考慮的事情,命令就是命令,不得反駁!”
“去他馬的命令,老子就是不聽怎麼了?!”
慎皺起眉頭,回頭看了一眼秦安,說道:“秦先生,不如您在此地等一會,我去看看發生了什麼?”
姓氏自然是秦安剛才告訴他的。
隻聽了一段,秦安就結合自己腦海中的記憶,猜出了兩人大概在吵什麼事情。
似乎是苦說大師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接到了要活捉卡達·燼的命令,而那時候已經被黑暗魔法困擾的戒本就暴躁,聽到了這命令更是暴跳如雷。
就算是平常以父親為首的慎,對于這個命令也十分抵觸,隻是迫于血脈的關系,他還是執行了這條命令。
就是此事之後,戒判出均衡教派,且在黑暗魔法修煉大成之後殺回均衡教派,手刃自己的師父,霸占了均衡教派的地界,改名為影流教派。
“怎麼了?”
慎的話語将秦安拉了回來。
苦說大師低聲說了些什麼,讓慎的臉色大變。
他似乎強忍着自己的怒火,也與自己的師父開始争執起來。
然後,苦說大師闆着面孔,與他說了些什麼,讓慎徹底啞口無言。
而戒則是冷笑一聲,雙手抱胸,目光帶着蔑視。
他的眸子掃到了秦安,随之一動。
後者臉上帶着不知何意的笑容,朝着戒點了點頭。
戒眯起眼睛,難道他早就知道?
苦說大師帶着似乎蒼老了許多歲的慎走了過來,說道:“秦先生,既然你如此了解金色惡魔,那麼就為我們帶路吧。”
慎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歎了一口氣,用自己堅定的眼神告訴秦安,如果你有事,我必然會站在你的身前。
對方如此做派,還是讓秦安有些于心不忍。
因為戒一旦黑化,那麼苦說大師,也就是慎的父親是必死的。
在自己沒有參與的故事當中,慎依然為此事而記恨自己的師兄。
抱歉。
秦安低着頭,朝着裡面走去。
四人擠入擁擠的人潮當中,但不論周邊的人如何地想要往裡擠,四人永遠都是保持一臂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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