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他熟悉無比的聲音說,“你覺得我是吃誰的醋?”
聲音低低的,是刻意壓小了聲音,卻顯得更加暧昧,猶如調情。
“我覺得不重要,但我希望,是吃我的。”
陵瀾好笑似的笑了一下,看了眼四周,覺得這裡還挺有氛圍。謝輕随也這麼覺得,指尖摩挲他的手腕,探過假山上爬下的綠枝,低頭問他,“喜不喜歡?”
但他很平淡地說,“不喜歡,讨厭。”謝輕随笑了起來。
楚燼寒聽得出,那另一個聲音,是陵瀾剛剛還說過,十分“讨厭”的師叔。
而轉頭,他卻和他和他“最讨厭”的人,如此……放縱。
楚燼寒從來不做“偷聽”這樣的事,即使上次無意間聽到一些,也是立即離去。可這次,他卻像被釘在了原地。
或許是因為,他失望得還不夠徹底。或許是因為陵瀾那一句至少看上去真心實意的“喜歡”,或許是因為星河之上,他叫他師兄的時候,那副全然信賴的模樣……
假山上纏繞着許多枝枝蔓蔓,旁邊是樹,樹影枝蔓籠罩下,這裡顯得更加隐蔽,隻剩些微的一點光灑在陵瀾身上。
隻要沒有人恰好從旁邊經過,就不會有人發現假山中的一切。
而這個時候,有人從這裡經過,幾率太小了,所以陵瀾不擔心,反而,有點意動。
綿綿一早就被塞了小黑屋,所以也無法提醒。
謝輕随把唯一的一點光也遮了,陵瀾沒什麼抗拒的意思,黑暗中,他懶懶掃過一眼,琥珀色的眼底仿佛帶着漣漪。
謝輕随看得心癢,低頭想抱他。
陵瀾把一根枝蔓拽過來,輕輕擋在他與他之間。枝蔓上有朵不知名的小花,花邊有刺。他用手指拈着,明知故問,“師叔這是要做什麼?”
瑩白的指節瑩潤的脖頸白皙的面頰,光線稀疏之中猶如軟玉生香,他手裡拒絕,眼裡又分明不是這個意思,嘴上說,“你可不要亂來。”
謝輕随低頭笑了一下,笑得雙肩都抖動,然後擡頭,慢慢摘掉那根花枝,也一本正經道,“小師侄在說什麼?我何時要亂來,我不過是來給你治病。”
“我沒病啊。”
花枝有刺,所以謝輕随撥得慢,怕傷到某隻細皮嫩肉的手。
撥開以後,他的動作就一下子大了起來。
有人被壓在假山上,假山之中,傳來重重的衣料摩擦之聲。
謝輕随說,“治一治你口是心非的毛病。”
接下來,就是更加缭亂的聲響,其中偶爾夾雜的話,都是一些對楚燼寒來說幾乎算不堪入耳的淫詞穢語。
他從來也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在月神殿聽到這種對話,對方還是他的師弟。
他剛剛還說過,最喜歡他的師弟。
從一開始,就是謊言。
涼風習習,并不刺人,反而有種别樣的柔軟,可楚燼寒的眼眸卻慢慢黯淡下來,如星光寥落。
與楚燼寒不同,陵瀾此時,卻覺得很快意。心理的痛快遠遠超過身體的渴望,讓他甚至不想顧及這裡是哪裡。
宿塵音總是無論如何,也不放棄要與謝輕随結侶。可是他的結侶對象,此時卻與他在一起,半點也想不到他。
謝輕随提議回去,陵瀾卻不讓,他衣衫半解,半挂在他身上,纖細的手指一點一點地點着謝輕随的唇,像是很随意地說,“我們兩個,是背着師尊苟合,見不得光的關系,當然要待在見不得光的地方。”
“見不得人的人在見不得光的地方,很合适。”
他已經是一副已經迷亂的模樣,連眼睛都是迷蒙的。可在迷亂之中,他卻還想着,念着另一個人,就好像他的整顆心,一大半都在另外的人身上,所以無論與别人相擁得多緊,随便一句話,第一個想到的也仍然是他。
謝輕随的動作頓了頓,突然說,“沒有見不得人。”
可陵瀾已經聽不見他的話,他像是喝醉了,手指勾着謝輕随的領口,“我想要師叔對我兇一點……”
他想要的,謝輕随哪能不給。一時,樹影搖曳,花錯影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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