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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澤看了一眼來人,挑了挑眉,腳步不停,收起手機也朝對方打個招呼。
“是啊,這還真巧。”他說,“來這裡欣賞落葉嗎?隻是很可惜,時候還沒到,您來早了。”
白蘭·傑索笑眯眯走過來,他擡頭看了眼樹枝上剛剛開始泛黃的葉子,順着青木澤的話用略顯失落的語氣說:“太可惜了,秋天為什麼不能早點到呢?”
青木澤聳肩:“這種事也急不了嘛。慢慢等總會來的。”
“是嗎?但我為什麼總覺得,這個秋天來不了了?”白蘭說,“青木先生,你知道為什麼嗎?”
青木澤沒有因為白蘭的靠近停下來,而是繼續向前走。他和白蘭擦肩而過,繞開一顆擋在前面的樹,雙手插兜慢悠悠說:“為什麼呢?是溫室效應?還是自然災害?我怎麼會知道這種事,那又不是我的專業。”
白蘭卻說:“别人說不知道我當然信的,但青木先生說不知道,我可沒辦法相信。”
“這不正是您将要做的事所造成的結果嗎?我可是費了好大功夫才找到你的。”青年贊歎道,“青木小姐真的很厲害,她将你藏得嚴嚴實實,我估計綱吉君他們還在像沒頭蒼蠅一樣到處找你,畢竟就連我都找的這麼辛苦。”
青木澤輕笑一聲:“但你不還是找到了嘛。通過什麼渠道?嗯……是咒術師的特殊術式嗎?”
“是啊,不愧是你。”
“隻有他們有這個能力了。咒術的種類千奇百怪,雖然那裡的人大多都有些固執,但比起隐藏在各地的異能力者,咒術師們更容易找到,而且找人這種簡單的事他們還是能做到的。”
隻是青木岚也找了人隐藏他的蹤迹,即使是咒術師也要耗費一番功夫。況且咒術師雖然腐朽,但他們确确實實是有在為了普通人努力的。除非涉及到咒靈方面,否則他們不會輕易出手,加錢确實能讓人幹活,但終究麻煩。有那點時間,青木澤早就把事情做完了,哪能讓白蘭來的這麼快。
但最近咒術界不太平。
自伏黑甚爾嚣張的禅院家一日遊後,青木岚迅速将官方招人的消息擴散出去,将本來隻是悄咪咪私下進行的事情擡到明面上。不知多少早就不滿的年輕人在他人的遊說下迅速退出咒術界,不僅令咒術高層感到頭痛,就連招人的官方都忙的焦頭爛額又喜又恨——喜的是磨蹭了這麼多年終于有這麼多韭菜了,恨的是青木岚将這事張揚出去導緻咒術高層的針對。
總之,這麼一通下來咒術界是徹底亂了起來。人手驟減的情況下伏黑甚爾仍在暗處盯着,仿佛黑暗中的野獸随時都可能在你放松警惕的瞬間将人撕成碎屑。
可有能力對付他的人要麼在看戲,要麼已經忙的沒空花時間當保镖。
在這種時候,白蘭的出現可謂是雪中送炭。即使是外人,隻要有能力對付伏黑甚爾,他們甚至願意掏錢給他。
青木澤歎道:“可惜他們也隻是在飲鸠止渴。”
因為白蘭根本不在意咒術界的事,甚至說,如果白蘭覺得這件事還不夠有趣,他或許還會在上面澆壺油。
白蘭也歎息道:“強者在前沖刺,跟不上的人就隻能被甩在身後。别人可沒義務等着他們。”畢竟他也是在不斷追求向前的,對于總監部的選擇也很難認同。
或者說新時代的年輕人少有能夠認同的。
他說:“反正馬上就要結束了,不是嗎?”
走出樹林,刺目的光線頃刻間占滿了視野,青木澤轉身看向青年,無奈地攤了攤手:“是啊。不論你是要阻止我,還是打算當作熱鬧看下去,這件事都會很快結束。即将迎來的是安甯和永久的安甯,其實差别都不大。”
“當然,那是對我來說。”
溫和的笑意始終挂在臉上,偶有路人經過,也隻會以為是友人閑談。青木澤的狀态看起來也輕松極了,仿佛眼前的白發青年真的隻是朋友,而不是威脅到他生命的存在。
“所以你想選擇哪種呢?”青木澤期待地問,“渴望成為【神】的人類?”
白蘭微微眯眼,看向青木澤的眼神冰冷極了。隻是不等人細看,下一刻又恢複成往常的模樣。彎起眉眼用甜膩軟綿的嗓音說:“青木桑這麼問,但其實已經知道了吧。”
青木澤笑而不語。
白蘭:“另一個世界的太宰先生可沒安好心,他很期待我能阻止你,但想想就知道,如果我這麼做下場大概會很慘。”
“這就是黑手黨首領嗎?是和綱吉君完全不同的人啊。真是冷酷又殘忍,我好歹是和他一起喝過茶的關系。”他感歎着,看起來絲毫沒有自己也是黑手黨的自覺:“所以我不打算按他的想法去做。不過,最重要的是。”
白蘭看向青木澤的眼睛。
“青木桑能不能給我我想要的東西。”
青木澤聞言,歪了下頭,似乎在想些什麼:“你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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