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按摩店的事情牽扯到賀蘭銘不方便和Eric說,蘇池隻能随便編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
哪兒想到Eric這小子在這方面格外敏感,對蘇池的說辭始終半信半疑,到現在看莊鳴爵還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多少帶着點兒敵意。
所以聽見蘇池說他們最近在禁欲,Eric當即大笑,毫不留情的嘲諷道:“這是什麼yangwei男的傻逼借口?”
他光顧着嘲笑,絲毫沒發覺又一次被蘇池當成了槍使。
Eric還沒笑完,隻聽聽筒裡突然傳來一個低沉帶着隐怒的男聲:“編排我的私事編排的這麼開心?”
這聲音——
Eric倒抽了一口涼氣,立刻結巴了:“莊,莊總。”
捏嗎!他怎麼給忘了,蘇池和莊鳴爵同住一個屋檐下,搞不好他和蘇池打電話的時候這家夥就在一遍偷聽呢!
莊鳴爵涼涼的哼了一聲:“剛才那句話,解釋解釋?”
“解——”
還有啥好解釋的,正常男人都有的生理需求,你自己不行還不準人家說了?
Eric還在因為按摩店那件事對莊鳴爵耿耿于懷,哼哼唧唧的不說話,總覺得對這種人卑躬屈膝玷污了他純潔的自尊心。
“說話!”莊鳴爵冷聲,“别裝死!”
說?說個錘子!
Eric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突然惡從膽邊生,飛快的回了一句:“真站不起來就去找醫生,不丢人,不行還死撐才丢人呢!”
說完,Eric就十分迅捷的挂斷電話,絲毫不給莊鳴爵還嘴的機會。
莊鳴爵聽着聽筒裡的忙音,臉色黑的想鍋底,剛才兩個人的對話蘇池聽的一清二楚,看着莊鳴爵的臉色,蘇池抿唇,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你還好意思笑?”莊鳴爵轉頭看他,他伸手搭着沙發靠背,傾身湊近:“我被Eric嘲笑,你很開心?”
蘇池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伸手從莊鳴爵手裡搶過手機,站起來朝更衣室走去:“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别人怎麼想是别人的事情,我怎麼控制的了?”
莊鳴爵目光順着蘇池而去,見他進了衣帽間,随即站起來跟了進去,蘇池剛從櫃子裡取出要換的衣服,莊鳴爵就出現在伸手,雙手把蘇池困在身體和衣櫃之間,男人低下頭,薄唇輕輕的吻着蘇池的耳廓。
“我yangwei?恩?”
蘇池抿唇一笑,他轉身面對莊鳴爵,也沒回答是還是不是,隻是掰着手指頭數日子。
“細算下來,我們好像十天左右沒有做過了吧,”蘇池微微偏頭,格外意味深長的沖莊鳴爵笑了笑:“這算長嗎?”
怎麼可能不長?
蘇池倒是開始注意了,為了盡量避免挑起莊鳴爵的欲望,睡衣扣子都扣到最上面一個,晚上睡覺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能塞下兩個Eric,被子從下巴武裝到腳趾頭。
理論上這種程度的謹慎應該可以規避所謂「縱欲過度」的風險,但是每每夜半時分,莊鳴爵看着身側一隻手臂距離之外,随着均淺呼吸微微起伏的被子,就他喵的感覺自己是個發情期欲求嚴重不滿的禽獸。
結果就這麼夜夜紅着眼眶天人交戰,還要被扣上yangwei的帽子,莊鳴爵實在是郁悶的有火都不知道往哪兒發。
“開玩笑的。”蘇池一句話輕描淡寫的把剛才的話一筆帶過,“不過,大哥說的對,畢竟我确實不是那種體力特别好的人。”
蘇池因為先天性的心髒缺損,原本就比正常人更容易乏力。蘇池十分體貼的一笑:“我知道大哥其實是為了我,其實應該是我跟你說聲謝謝的。”
莊鳴爵眯了眯眼睛,他盯着蘇池那張無懈可擊的笑臉,怎麼看怎麼覺得蘇池剛才那句話是在嘲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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