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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嗎?”大魚看向老闆,自從聽見了女孩的笑聲後,老闆的狀态就變得有些奇怪。
“我們去追那個小推車,找到那個女孩。”老闆輕拍大魚肩膀:“我也很害怕,但你好好想想,這不過是個遊戲罷了,大不了就是一死。我可以向你保證,如果你因為保護我導緻自己賬号被毀掉,我會按照市場價格的兩倍賠付你一筆錢。”
“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我是真的感覺不太對。”
“我也覺得不對。”老闆指着自己的頭:“我白天剛遇見韓非的時候,他整個人的狀态就很奇怪,那根本不像是一個演員,他的眼神就仿佛一個殺人狂魔一般。他還告訴我說,我們早就來到了這個隐藏地圖,隻不過失去了一些記憶。”
“失憶?這麼扯的事情你也能相信?”大魚覺得老闆可能是被吓懵了。
“正常的遊戲地圖肯定不可能改變記憶,但如果是存在黑盒的地方呢?”老闆眯起眼睛,隐藏着眼底的冷光:“這裡的種種異常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我們要找的黑盒說不定就在這裡!”
自從永生制藥公布了已故董事長的遺囑後,黑盒已經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名詞,它代表着永生制藥的原始股份,代表着無盡的财富和足以影響人類未來的投票權。
“老闆,你确定嗎?”
“我不确定,但我知道自己财富暴漲的時候,正是全民恐慌不安的時候。”老闆咬着牙,強忍心中的恐懼,跟着車輪的血痕向前走:“反正這隻是個遊戲,不如來豪賭一場。”
走廊的燈光熄滅了。
老闆這次沒有逃避,他和大魚背靠着背,向前走去。
二号樓一層已經全部變暗,二層的燈光也在逐漸熄滅,老闆和大魚好像被黑暗追趕着往前。
二樓、三樓、四樓……
老闆和大魚一口氣追到了四樓,他們停在樓梯口,朝着走廊裡面看去,血迹中斷,女孩不見了蹤影,走廊裡隻有一個穿着護工制服的人在打掃地面。
“女孩呢?她被轉移到了某個病房當中?”老闆盯着走廊上的護工,他把手悄悄伸進口袋,摸出了一把手術刀。
“老闆,别沖動。”
“我隻是防身。”
反握手術刀,老闆悄悄靠近正在打掃衛生的護工,他越是往前,越覺得眼前這人的背影熟悉。
在他距離那護工隻有兩三米的時候,老闆忽然停了下來,他好像認出了眼前的人,試探性的喊了一聲:“阿醋?”
正在打掃衛生的護工聽見了老闆的聲音,他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好像是微微愣了一下。
“真的是你嗎?我記得你是第一批進入迷宮失蹤的玩家,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
老闆又往前走了兩步,那個被叫做阿醋的護工也慢慢扭頭,他面容呆滞,皮膚腫脹,臉部胖了一大圈。
看見那名玩家的臉後,大魚也走了過來:“我們别在走廊上停留,先離開這裡。”
大魚一心想要離開,但老闆卻想找到剛才那個發出笑聲的女孩,他隐隐感覺那個女孩很重要。
“阿醋,你有沒有看見醫生們帶着一個女孩從這裡走過?”老闆走到了阿醋身前,他見阿醋半天不回話,抓住了阿醋的手臂。
在他觸碰到阿醋的瞬間,這位護工的眼睛開始不規則的轉動,他的眼珠當中隐約能看到沒裁剪完的紗布。
嘴唇微張,阿醋想要說話,可是他嘴巴内部的傷痕卻一下裂開,整張臉好像都要散落一樣。
老闆和大魚看到這裡,直接被吓傻了,他倆瘋狂後退,哪還顧得上去管那個玩家的死活。
雙腿好像失去了力氣,被叫做阿醋的玩家一下跪倒在地,他的身體仿佛沒有骨頭,那張臉上開始浮現出一個個誇張的表情。
震驚、痛苦、害怕、不安,阿醋無法控制自己的臉,他拼命想要告訴老闆什麼東西,但他越掙紮,臉上的傷口就越多,直到他的整張臉開始龜裂。
頭頂的燈不斷閃動,老闆聽到某扇病房的門嘎吱嘎吱一點點打開。
他強忍恐懼,抓住大魚重新躲回樓道。
離阿醋不遠的一間病房門被打開,兩位穿着血色大褂的醫生從屋内走出,他們推着一輛小車,車上躺着一個幹瘦的老太太。
“醫生叔叔,我能哭了嗎?我不想再一直笑了,我好害怕。”
稚嫩的童音從老太太嘴裡發出,她像個小孩似得,可憐巴巴的抓着醫生的袖子。
“杜姝聽話,很快就好了。”矮個醫生将小車上的黑布掀開,他們拿着剪刀拆掉老人後背上的繃帶,血水瞬間迸濺而出。
在血水流幹淨之後,這才能看清楚,老人的後背上有一張很模糊的人臉。
“吃掉了那麼多人格,還是沒有結出果實,看來這個孩子已經沒用了。”高個醫生的聲音十分冰冷:“我們去取新的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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