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聽見這個心裡皺眉,鬼君要的是厲鬼,血氣越重功力越高,這已經被收服的好色鬼沒什麼價值。
她本欲再問,卻見一旁的主人露出了饒有興趣的神色,立刻改了到嘴邊的話。
“這聽起來還真有些意思,不知這梁府該怎麼走,明日我好去瞧瞧熱鬧。”
小二給她指方向:“您隻要出了這條街往南走,過了兩條街再往東行,約莫百十來步就能瞧見梁府的牌子了。”
妙音道謝,進了廂房,将手上的黑綢傘放在了桌上。
“你在此候着,我去瞧瞧。”
蔺綏吩咐道,妙音雖然能見鬼能控鬼琴,但終歸還是人,沒有穿牆遁地之能。
蔺綏對那隻好色鬼沒什麼興趣,引起他注意力的是小二口中的大師。
他不知那是不是燕秦的善面,不管是不是,去看看總歸沒錯。
此時已是戌時,家家戶戶都熄了燭火,梁府卻有個小院燈還亮着。
貼滿符紙的廂房外,一身淩羅綢緞的婦人手裡絞着帕子朝裡屋望着,顯然是急躁異常。
外邊的流言倒沒傳錯,但也并不盡然。
前些天府上來了個道士,說她家中妖氣沖天,梁夫人不信這些,以為是這人看着家中老爺出門去,特地上門來訛人的,正準備差人将人請出去時,從外吃花酒的兒子正好回來了。
隻見那道士将什麼彈到了她兒身上,她就看見她兒身上露出了駭人的怪物鱗片。
她倒是希望真如外界傳言的那樣,大師将她兒身上的東西給收服了,可事實是大師已經在房裡和那怪物對峙了四五日,如今還沒結果。
她望眼欲穿,渾然不覺紅衣青年從她身旁悠然而過。
幽微燭火搖曳,那些符咒對蔺綏來說算不得什麼,從緊閉的木門穿了過去。
“臭道士,四天了,你已經快堅持不住了吧,等你死了,小爺一定要把你吃了。”
口吐人言的是一隻盤踞在床上的赤蛇,它通體暗紅,約莫四指粗,長約十米,還是條小蛇。
“貧道就算是死了,也絕對不會讓你胡作非為!”
“誰!”
一陣陰風而來,道士立刻轉頭,見是一隻厲鬼,臉色越發難看。
蔺綏看見門口貼的那些符紙時就知道裡面的道士不是若一,若一還沒這麼弱。
這是個有些潦草的看起來約莫五十歲的老道,打扮不怎麼講究,灰蒙蒙的衣服亂糟糟的頭發,那雙眼睛渾濁卻有神。
他大概是和這隻蛇妖耗了太長時間,精力已經快耗盡了。
床上的赤蛇吐信,對着蔺綏扭了扭:“哪裡來的美人,小爺在這地兒竟從未見過,等小爺解決了這個臭道士,可否有幸邀你共赴極樂?”
蔺綏還未開口,心口處飛射出一道陰冷鬼氣,朝着赤蛇的七寸而去,吓得赤蛇扭動身體躲過,但還是被削去了一塊鱗片,傷痕見骨。
老道見狀大喜,口中念咒,赤蛇邊躲邊大叫:“你我雖非同宗,妖鬼殊途,但在道士面前應當同心協力才對!”
蔺綏感覺到了心口的躁動,擡手将燕秦放了出來。
在将燕秦放出來那一刻,他用一絲鬼氣蒙了道士的眼。
雖然不知道這個道士和拂雲派有沒有關系,但謹慎為上,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遭到了塵的追殺。
燕秦出現,擡手又是一道鬼氣朝着赤蛇命脈而去。
赤蛇在兩方夾擊下狼狽逃竄,氣得破口大罵:“你這鬼我和你無怨無仇,你打我幹什麼?”
這次不知道是從哪冒出來的另一隻鬼,雖然長的也好看,但那雙紅通通的眼珠子看着就吓人,看着就怨氣深重,下手也專挑他的死穴。
燕秦厭煩地說:“殺你就殺你,何須理由,真是聒噪。”
他看這妖就覺得不舒服,面對礙眼的東西,當然要出手抹除。
蔺綏感知到了何為惡面,先前都是鬼吃鬼倒也不覺得如何,現在倒是知道了惡面的行事風格。
他高興了,他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他不高興,别人也别想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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