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熙熙也有所耳聞,不過現在她的身份已經從郡主變成了秦浪的妻子,外人在場的時候,是不便輕易發表意見的,雖然呂步搖是父親的老師。
秦浪道:“她該不會遇到什麼麻煩吧。”白玉宮對太後蕭自容非常敵視,她的母親白惠心曾經是大雍皇後,後來被人誣陷和外人私通,所以順德帝才會廢了白惠心,并将她賜死,白玉宮才不得不逃離雍都,可以說白玉宮的悲劇就是蕭自容一手造成的。
現在蕭自容又想方設法将白玉宮請回了雍都,從她聽從白玉宮的奉勸對秦浪和龍熙熙網開一面來看,她和白玉宮之間的關系似乎有所改善,難道當真是因為《陰陽無極圖》的緣故?白玉宮是唯一知道秘密的人?
呂步搖道:“七公主現在的身份非比尋常了。”他并未往下深談,看到天色不早了,起身告辭。
送走了呂步搖,秦浪回到房内,看到龍熙熙坐在桌前托着俏臉望着紅燭跳動的火苗發呆,笑道:“想什麼?”
“跟你無關!”
秦浪來到身邊:“娘子,天色已經不找了,咱們還是上床歇息吧。”
龍熙熙啐道:“聽到白玉宮回來了,你心中是不是特别開心?”
秦浪笑道:“原來剛才,你就是為了這件事情踩我?”
龍熙熙道:“心裡不爽,想起你千裡迢迢護送她去了九幽宗,我心裡就非常不爽,孤男寡女,日夜相守,你們途中是不是做過那種事?”
秦浪哭笑不得道:“我當時皮包骨頭,就算想做也沒那條件。”這倒是事情,那時候他就是個uji的狀态,簡直比太監還幹淨。
龍熙熙起身指着他的胸膛道:“果然還是想過,白玉宮是不是很漂亮?”
秦浪道:“娘子,我對她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對你是生死相許至死不渝。”
龍熙熙忍不住笑了起來:“這還差不多。”
秦浪道:“歇息吧。”
龍熙熙道:“你别碰我。”
秦浪道:“我要是不碰你,你會不會認為我對你沒有興趣,心中想着别人呢?”
龍熙熙道:“你敢,不怕我用分身術折磨死你。”
秦浪附在她耳邊低聲道:“要不,你就折磨我一下,讓我見識一下。”
“讨厭啦!”
太尉何當重與長子何山闊正在書房内對弈,何山闊濃眉緊鎖,沉思良久,最終還是歎了一口氣道:“爹,我敗了。”
何當重道:“若是你兄弟一定不會認輸!”
何山闊微笑道:“我的性情本來就懦弱了一些,缺乏争勝之心,敗了也是正常。”
何當重搖了搖頭,他可從未認為長子懦弱過。這個兒子出生在軍營中,出生當晚,遭遇胡軍夜襲,在那場血戰中不慎與他母子失散,直到何山闊七歲的時候,方才逃出北荒曆盡辛苦來到大雍,隻是那時他的母親已經病逝,在北荒受盡折磨的何山闊回歸途中遭遇伏擊,雙腿中箭,因為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不得不選擇截肢。
就算在那樣的困境下,何山闊仍然憑着頑強的意志爬回了大雍,找到了父親,一個七歲的孩子若非擁有鋼鐵般的意志怎會承受住那非人的磨難。
何山闊準備收拾棋盤,何當重讓他不用忙了,推着輪椅來到了院落中,何當重知道兒子喜歡看星河,所以何府的位置選擇在了雍都的西山南坡。
何山闊深居簡出,所以很多人雖然知道何當重有個大兒子,卻很少有人見過他。
何當重對這個兒子始終抱有愧疚,當年如果不是将他失落,兒子本來可以有更好的人生,兒子何山銘雖然也很優秀,但仍然欠缺了長子身上的沉穩。
人生如棋,在何山闊十歲的時候,何當重對弈就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可等到他十五歲,何當重又開始勝多負少,并非是何山闊棋力減退,而是因為他在那時候已經學會收藏自己的勝負心,父子之間通過下棋在進行一種默契的交流,确切地說,是何山闊通過下棋來觀察父親的内心世界。
“楊太醫不是說可以用枯木逢春的方法幫你重建雙腿嗎?為何你拒絕了?”
何山闊微笑道:“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一個人坐久了,反而害怕站起來,我擔心自己無法适應這個世界。”
“傻小子,有爹在你怕什麼?”
何山闊道:“您有心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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