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被抹殺了吧,自己非要作死誰攔得住啊]
[08:所以說嘛,玩歸玩鬧歸鬧,别跟列車開玩笑2333]
[21:雖然但是,剛開局還沒十分鐘就減員,不愧是消耗型副本!爽!]
白胖子看見彈幕,卻搖了搖頭,嘴角抽搐着說:“不是抹殺,雖然我沒見過被抹殺是什麼樣,但肯定不是像被潑了一桶強酸,整個人從頭開始融化吧……”
傅祈棠聞言不由驚詫,他看了宮紫郡一眼,走進來将門帶上,順手擰上暗鎖以防萬一。
“怎麼回事?”
回想起剛才的情形,白胖子仍是心有餘悸,咽了口唾沫艱難地開始講述。
“我們三個人離開一樓大廳以後直接往門口走,雖然公交站就在馬路對面,離得不遠,但是為了避免意外,剛走沒兩步他們就跑了起來。
“那個一開始說要走的小兄弟跑得最快,短發妹妹跟在他後面,您二位看我這體型也知道,我想跑也跑不快啊,當然就落到最後了。現在想想真是,媽的,幸虧老子跑得慢……”
“說重點。”宮紫郡面無表情,冷聲提醒。
“好的,”白胖子被噎了一下,倒是沒尴尬,立刻從善如流繼續往下說,“不是我說,那個小兄弟真他媽不是人,眼看着他跑到醫院大門口,再有一步就出去了,丫竟然假裝腳崴了,在原地磕絆了幾步,正好把後面趕上來的短發妹妹撞出去了!”
白胖子的眼中顯露出明顯的懼色,肥胖的雙頰也随之緊繃起來,聲線發顫。
“短發妹妹踉跄着跑出去,一開始還沒事,但就是幾秒鐘的功夫,她整個人突然開始融化……跟一根蠟燭似的,先是半個腦袋沒了,緊接着是肩膀……最後整個人都化成了一灘水!整個過程裡她自己根本沒意識到,頭蓋骨都露出來了還在那兒高興地叫我們過去,直到她一揮手,一塊肉兒直接掉下來了……嘔!”
說到最後,白胖子臉色慘白,一股強烈的嘔吐感從胃裡升起,他忍不住幹嘔起來。
“之後呢?”傅祈棠沉聲問。
“……我吓傻了,在原地愣了半天,直到那個小兄弟從我旁邊跑過去我才反應過來,跟着他往回跑。但我一進大廳就發現你們都不見了,隻好上樓碰碰運氣。”
聽完白胖子的經曆,傅祈棠心裡的疑惑更甚。
波波頭女生的死狀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被列車抹殺,反而更像是觸犯了某種隐藏的規則而被制裁。
“一旦進入醫院就不能離開,”傅祈棠問宮紫郡,“以前有這種情況嗎?”
“有,但這次不一樣。”宮紫郡道,“有一點那個新人沒說錯,既然我們在公交站下車,就說明公交站也包含在副本地圖裡,是被列車承認的。再加上玩家在副本中的自由度向來很高,很少會發生因為跑地圖而死掉的情況。”
傅祈棠想起自己經曆的第一個副本。
在那個副本中,主地圖毫無疑問是青藤旅館,但自己和宮紫郡後來還去了鎮上的網吧,季濤也跟着旅行團出過門,列車并沒有将玩家限制在旅館裡。
但這次為什麼不一樣了?
難道也和列車的變化、隊伍的減少有關?
至于白胖子說的是不是真話,這一點傅祈棠倒是不太懷疑,畢竟照他所說,除了波波頭女生在醫院門口化成一灘水以外,軟弱男也跑回來了,不出意外的話應該藏在其他的安全病房裡。等這一輪查房結束,找他問一下就清楚了。
趁着還有最後一點時間,傅祈棠在病房裡大緻轉了一圈。
這是一間很普通的病房,一進門右手邊是衛生間,再往裡四張病床一字排開,每張床邊都配有一個灰色的金屬櫃子,可供病人存放私人物品。
病床上頭則是呼叫器,傅祈棠拿起來試了一下,發現可以接通,隻是護士站無人應答。
輸液架靜靜地立在床頭,在白色的日光燈下反射着冰冷的金屬光澤。
“三張床都有睡過的痕迹,隻有一張床上被褥整齊,可見是空床。另外,2号和4号床的輸液架上還挂着水,病人應該是臨時離開的。既然這樣,那應該會有……”傅祈棠正說着,一轉頭就看見宮紫郡正伸手從1号床的呼叫器旁邊取下一張卡片。
“找這個嗎?姓名卡,”宮紫郡揚了揚手,低頭将卡片上的信息讀出來,“聞樹,男,35歲,家庭地址是溪流縣聞家村,沒有藥物過敏史。”
“聰明啊你。”傅祈棠笑着說,走到2号床前念道:“聞國顯,男,59歲,嗯?他也來自溪流縣聞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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