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斐含的耳朵又紅了,她想,多虧是在燈光昏暗的電影院,不然龍晖又要說她害羞了。
真是的,總這樣靠近她,她又不是神仙,怎麼會不害羞呢?
白斐含的眼睛眨了眨,刷子似的長睫毛在龍晖粗粝的手心拂過。好像一隻羽毛,輕輕的、柔柔的,劃進龍晖心裡。
龍晖喉結一滾,不大自然地收回了手,手攥成拳頭,垂在座位一側。另一隻手還兀自環繞着那兩大桶爆米花。
白斐含以為前面激情熱吻已經過去了,可是睜眼一看,嚯,那兩張嘴還在膠着着密不可分呢。
她有點困惑地望向龍晖,隻見龍晖沒有看他,神情異常嚴肅,盯着屏幕看。右面眉角的疤痕随着影片場景變幻,而昏暗不明,看起來有幾分兇狠惡煞的模樣。
白斐含又看向大屏幕,男女主角吻戲早就已經過去,正家長裡短地甜蜜。
白斐含更困惑了,看這種劇情,用得着這麼嚴肅嗎?她伸手,以拿爆米花的名義,卻在中途轉彎,拽了拽龍晖的衣袖,示意龍晖過來。
龍晖的喉結又滾動了一下,這回白斐含看到了,想這個男人怎麼連喉結滾動都該死的性感。
龍晖傾身過來,把耳朵遞給白斐含,白斐含小聲地,用一種輕快的調笑的口吻說道:“你好兇哦。”
龍晖這回用眼睛看白斐含了,黑暗中他的眼神像一頭逡巡獵物的猛獸。
白斐含再一次見到這種眼神,很識趣地坐好,不再和龍晖開玩笑。她眼睛看着屏幕,推推龍晖,讓他也坐回去,然後繼續從他手中的爆米花桶抓爆米花吃。
白斐含知道,她有時候想撩他,但真正撩起他的野性之後,她又有點怕他。
電影結束,龍晖送她回學校,他又變成了把她當小孩的大哥哥,說她不是要減肥嗎,再吃下去就胖成小豬了。
白斐含肚子裡裝着一大杯冰可樂,兩桶爆米花,感到異常幸福,就沒空理會龍晖。
白斐含以為憑借她在飯局上的表現,宋氏的廣告是無論如何也得不到了,多半是蘇樂通過種種人事關系搞到手。在他們這個三十人的小班級裡面,論起搞人事,蘇樂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
沒想到在她回學校之後,便有宋氏宣傳的人員找上門來。
來人是個知性姐姐,溫和有禮地問白斐含下周末有沒有時間去拍攝廣告,這裡是合約你看看沒有問題就簽字吧。
白斐含愣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打電話把虞夢桢找回來,虞夢桢進過組,有經驗,兩人把合同看了好多遍,既無暴露條款又有高額酬金,簡直如天上掉餡餅一般。
白斐含簽了合同。
這周周末,龍晖如往常一般等在校門口,他和白斐含之間已經有了默契,每周末都會出去玩上一番。
平時白斐含是不大出來的,白斐含自诩聽話好學生,平時忙着上課泡圖書館,不怎麼出校門。
白斐含坐上摩托車後便說:“今天先送我拍廣告,在福田攝影基地,拍完廣告請你吃冰淇淋。”
“喲,小姑娘賺錢了啊。”
“那是,别小瞧小姑娘。小姑娘也可以賺錢呀。”白斐含今天心情好,不打算和他計較小姑娘的問題。
到了福田拍攝基地樓外,龍晖問她:“用不用我陪你進去?”
白斐含利落地下車,連跑帶跳的:“不用,我是去工作,帶你進去算怎麼回事,别人問起來,難道我要說你是家長嗎?”
“我很老?”龍晖摸了摸右邊眉角的疤痕,笑問。
白斐含看着他那道疤,也笑了:“那倒沒有很老,誰讓你總說我小姑娘嘛,明明隻比我大五歲,老氣橫秋的好像比我大五十歲。”
說笑完,白斐含就進去了,龍晖也沒走,就那麼坐在摩托車上,等她。龍晖這人很有點老年人愛好,他不怎麼愛玩手機,手機都隻是用來作為通訊工具的。
不過這時候手機微信來了條消息,是他的左膀右臂趙傳家發來的:“已經安排好白小姐今天的廣告拍攝。”
這條之前,趙傳家還給他發了幾條,都是公事,也都是公事公辦的語氣,龍晖看過就過,從來不回。
龍晖剛剛和白斐含鬥過嘴,心情十分之好,破天荒的回了一句:“不錯。”
他不知道的是,這位從18歲起就跟着他,縱橫商場十數年,他最忠誠的手下,最得力的幹将,也幾乎是最了解他的人,在看到這句“不錯”後,差點一口水噎在喉嚨裡。
龍二少春心萌動,竟然這麼溫柔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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