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斐含仰面倒在床上,她的目之所及,都是龍晖,也隻有龍晖。
龍晖的眼神堅毅,右邊眉角的疤飛揚恣肆,白斐含雙手柱着床,擡起頭,在疤痕上輕輕啄了一口。
而後龍晖的吻便落了下來,龍晖的嘴,和白斐含的嘴,像兩塊磁石一樣,一下子就吸到了一起。
龍晖深深吻着,他的舌頭伸進白斐含的口腔中,白斐含的舌頭,馬上就把他的纏上了。
對于接吻這件事,現在白斐含已經駕輕就熟,甚至可以運用從龍晖身上學到的技巧,和龍晖一較高下了。
……
白斐含在這小半年裡,終于理解了高中時學到的“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是什麼意思了。
白斐含想,我要是君王,我也不去早朝,因為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呀。
白斐含和龍晖在島上待了半個多月,就當做蜜月了。小島上沒有媒體記者,媒體記者也上不來,龍晖在這件事上非常用心。
外界對于白斐含的婚禮,充滿了多種想像,隻能從受邀參加婚禮的娛樂圈人士的,隻鱗片爪的拍攝中,看到一點點影像。
半個月後,白斐含和龍晖回到了槟城。
對于白斐含來說,沒覺得有什麼變化,好像隻是多了一個儀式,手指上多了一枚沉甸甸的戒指。
但是在心境上,卻和之前大為不同。她解開了多年和父母的心結,擁有了互相發過誓詞的一生摯愛。
白斐含将近半年沒有拍戲,也沒有參加綜藝,幾乎消失在了公衆視線。
婚禮之後,林萱兒開始給白斐含發一些劇本,有電影的,也有電視劇的,白斐含挑挑選選,還沒有看到滿意的。
于佳佳考上了傳媒大學,在微信中激動地說:“姐,我考上了。”
白斐含知道,這簡簡單單的五個字,凝結了于佳佳一年的努力,她也為于佳佳開心。
報名傳媒大學,是白斐含給的建議,于佳佳想當林萱兒一樣的經紀人。
于佳佳回了龍城一趟,給父母報了喜訊。
回來之後,于佳佳非要給白斐含當一個月助理,學校在八月末開學,于佳佳确實有一個月的時間。
白斐含本來不同意,她認為于佳佳累了一年了,應該好好歇歇,但是于佳佳說這一年想死白斐含了,好不容易放假了,當然要好好和白斐含在一起。
剛好白斐含新招的助理徐潇辭職了,白斐含就讓林萱兒緩一個月再招助理,讓于佳佳陪她一個月。
林萱兒對助理的問題,無可無不可,但是對白斐含半年沒有露面,還是表示了擔憂。
林萱兒在微信上和白斐含說:“你是什麼想法?休息半年了,要不要幾個綜藝,《後宮》應該快了,在和電視台對接了,還是蘋果台。”
白斐含是想休息半年,現在半年快到了,她沒有選出合适的劇本,覺得參加兩個綜藝也不錯。
反正龍晖總是和她在一起的,不管是進組,還是錄制綜藝,還是在家裡。
不過白斐含答應林萱兒去錄制綜藝,也有一點是因為龍晖體力驚人,白斐含有時候覺得,出去運動都比在家裡運動要輕松。
林萱兒給白斐含發過來《周周開心列車》的邀請,說:“這個節目要做一個娛樂圈的情侶,已經邀請虞夢桢了,虞夢桢那邊不怎麼有時間,但是說如果你來的話她就一定來,你看看要不要去?”
白斐含和虞夢桢,上次見面還是她自己的婚禮,虞夢桢不愧拼命三娘的稱号,給她當完伴娘,就回到劇組繼續拍戲,一點也不誤工。
而白斐含則實實在在的好像上班一樣,休了半年超長的婚假。
白斐含也有點想見虞夢桢了,就說去。
林萱兒又說:“這次是幾對情侶,估計還得請黃桃和林天桦,不知道會不會讓男朋友也上場。”
言下之意,不知道需不需要龍晖上綜藝節目露臉,如果需要的話,龍晖會不會同意。
白斐含回林萱兒:“等一下,我問問他。”
白斐含輕手利腳地從書房走到廚房,龍晖正在圍着圍裙做飯。
白斐含每次看到龍晖做飯,都會生出一種奇異的感覺,這個男人好像應該出現在沙場上,但是現在他隻是圍着黑色的圍裙,在廚房,為白斐含制作午餐。
白斐含一進廚房就聞到一股醋味,她走到龍晖旁邊,問他:“龍哥,做什麼啊,好酸。”
雖然已經舉辦過婚禮,但是白斐含還是不太習慣叫龍晖“老公”,不知道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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