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黑手黨的首領于前段時間跳樓自殺,但今天的總部大廈,出現了一個長相模樣和前代首領一模一樣的人。
中原中也得到消息後立刻趕過去,得到那人已經離開的消息,他沿着線索追蹤過去。
咖啡店的玻璃窗是透明的,他一眼就認出裡面側頭與旁邊人悠哉聊天的繃帶青年,太宰治穿着一身黑色的特制衣服,也不知是什麼布料,在陽光下偏射出紫色的質感。
似乎察覺到别人的視線,黑發鸢眼的青年收斂笑容擡起頭。
對視的一瞬間,多年保護首領的習慣,讓中原中也立刻就判定出真假。
——是真的。
登時,中原中也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腳下踩出一塊塊龜裂形的腳印,他走到咖啡店内部,滿腦子都是被戲耍後的憤怒,這段時間的悲傷似乎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還是藏刀夾針的毒棉。
赭發的黑手黨青年怒極反笑,咄咄逼問:“你居然還活着?我記得你上次換外套在十八歲的時候,怎麼,這次又是你的一個大計劃?”
越想中原中也越控制不住自己。
“青花魚,你兩次都特意把我調走。上回森首領死亡,這次你跳樓自殺,連收屍都是一個闖入者和叛徒做的——結果現在,你告訴我你還活着?”他拔高尾音,帶着明顯的指責斥問。
“你把港口黑手黨的大家都當成了什麼!”
中也的語氣冷嘲而無禮,這是他多年和太宰治互看不順眼的針鋒相對的習慣。
太宰還未說話,已經短暫将太宰當成家人的夏油傑皺起眉,他眯起細長紫色的眼睛,習慣性的,教主大人露出一個悲天憫人的微笑,嘴上的話卻挑剔極了。
“果然和太宰說的一樣有趣,是沒咒力的猴子,雖然有一點特殊能力。”
“哈!混蛋你想打架嗎!”
中原中也被這麼一激怒反而清醒幾分,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不對勁,“還有,咒力?你在說什麼鬼?”
“中也自己看啦,傑就是咒術師,”太宰攪拌杯裡的咖啡,單手托下巴,拖着無聊的尾音,“另外,我不是你的首領,他早就死了,屍體不是你們親自看着埋下的嗎。我是東京高專準一年級班主任。”
“你去當老師?能留一周沒被舉報都是學校仁慈。”
中原中也習慣性嘲諷,心底卻沉了幾分。
此時,咖啡店裡留下了一小部分顧客,他們竊竊私語,眼神時不時飄向這裡。
有幾個膽子大的蠢貨,激動而驚喜地拿出手機,攝像頭對準他們三人,恨不得将鏡頭怼在中原中也的臉上。
在港口黑手黨的多年統治下,橫濱市民戰戰兢兢,何時有膽子敢給黑手黨拍照了?
給附近的黑手黨成員打了電話,将咖啡店清空,夏油傑冷眼旁觀,一直等讨厭的猴子全都消失後,才道:“雖然不可思議,但太宰還真能留下來。”
中原中也頭疼地捏了下眉心,“我不關心青花魚的去留,重點是,誰能給我解釋下怎麼回事。”
前不久橫濱發生了很大的震動,伴随着能量檢測儀器快過紅色數值的警報。
太宰故作震驚地說:“中也居然沒感覺到嗎?剛才發生了超大地震,但在那之前,地震報警裝置和探測儀完全沒反應呢。”
中也沒好氣地說:“一周前我剛解決組合來襲,根據你跳樓前留下的口信,半個小時前剛查到了死屋之鼠,我還以為是費奧多爾搞得鬼。”
太宰摸了摸下巴,轉頭看了眼自他們聊天時就閉嘴的夏油傑,袈裟青年臉上挂着虛假的微笑,隻有在講到跳樓自殺時,視線才露出幾分波動,卻硬生生忍着沒打斷。
明明都是個詛咒師了,居然還這麼講禮貌……
逗弄起來肯定比蛞蝓有意思。
“咒力來自另一個世界,”太宰言簡意赅地說,“總之,因為某些意外,兩個世界融合了。”
說完他看向中原中也,“敦呢?叫他過來,他猜他半個小時前聯系過你。”
若非必要之際,威爾斯不會用書叫他過來,敦和芥川肯定都“重生”過,但兩次全部失敗。
敦是個不會說謊的孩子,了解未來,卻什麼都不做,對他來說是一種心靈上的折磨。
哪怕叛逃了,哪怕成為敵人,中島敦都會選擇透露一些線索。
“你怎麼知道?”嘴上這樣說,中原中也的動作絲毫不含糊,他已經習慣了太宰的未蔔先知,發短信的同時解釋說,“我剛查到死屋之鼠,中島就給我打了電話,叫我小心幹部a,我還以為中島在監視港口黑手黨的内部情況,正準備把人員清理一遍。”
港口黑手黨的首領太宰治死後,衆多成員叛逃,許多成員都萌生了離開或取而代之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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