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還活着,那就太好了。”
這麼說着龍先生站起了身,岸優介身邊的主婦也跟着站了起來。
“走吧。”龍先生舉起似乎是超市分發的傳單一樣的東西,對主婦們說,“已經到時候了,該去幹一票大的了!”
幹一票大的
“啊,龍先生是指金田超市從下午三點開始的蔬菜特賣會的事情哦。”一位主婦适時地說明道。
“那麼,我們就先告辭啦。”另一位主婦向她道别。
怎麼看怎麼不對勁的一行人走出了公園之後,岸優介手上的可樂餅也所剩無幾了。
回去吧。她想。
在她正在和平的内陸地區悠閑地步行去車站,享受她最後的假日時光的時候,電話又不識時務地想起。
她拿起來一看,依舊是岩下和真那個逼人。
現在她看到這個逼人打電話過來都會心裡一咯噔,不過今天他應該是負責電話業務,隻是在事務所老老實實地坐着而已。總不會還能惹出什麼亂子吧。
“幹什麼?”她沒好氣地接起電話。
但是回應她的卻不是岩下和真那一如既往地精力滿點的聲音,而是一個雖然好聽,但語氣中總帶着點病氣和嘲諷的聲線。
這種男性病嬌在神室町那邊并不少見,多見于會對于女性施以暴力的男公關和沒什麼才華的地下樂隊成員,是她不擅長接觸的類型。
“啊啦?”對面的說話人似乎也有些意外的樣子,但緊接着,他愉悅地笑了幾聲,“真是出乎人意料,主謀居然是一位年輕的小姐呢。”
「小姐」!
會在這現代的日本都市哪使用這種過分書面化的女性尊稱用語的人,她聽說過幾個人,不,幾個異能力者。
岸優介心中警鈴大作。
“你是誰!和真怎麼”
也許是對于她幼稚的疑問感到不耐煩,也許是故意破壞她的節奏制造使她陷入恐慌的陷阱,總之,對面沒給她說完話的機會,那名男子就像沒聽到她的大吼一樣慢悠悠地開口:“再給你三十分鐘。”
“哈?”
“三十分鐘後,如果你沒出現在事務所的門口,那很不幸地,高濑會可能會在短時間内,目睹它的第二雙羽翼沉入火海了呢。”
電話說到這裡就被強行挂斷了。岸優介大罵了一句“可惡”之後把手機扔到了包裡,随手在‘借’了一輛停在路邊的破車,也不管攝像頭或者是信号燈,一路狂飙回了事務所。
岸優介到達事務所的時候,事務所的門前已經被穿着港口afia制服的武裝人員占領,在群落裡居住的社會不适應者們各個帶着恐慌的面龐,在一定距離外圍觀着屬于他們的烏托邦突然發生的這一變故。
afia們看到她來了之後主動讓出了道路。這是表示在她回來的這短短二十多分鐘之内,她的底細就已經讓他們查清楚了嗎?
不過他們不是威脅。隻要岸優介想,她随時都能一下子把他們都變成沒有任何攻擊能力的裸鼹鼠。問題是目前正站在事務所五層的,那位站在桌子上,帽子下面稍帶自來卷的棕黑發迎着被打碎的玻璃窗灌進來的冷空氣在空中飛舞的,那個年輕男性。
岸優介知道他。港口afia的五大幹部之一,太宰治,通過觸碰異能力發動對象能使一切異能力失效的異能力者。
也就是說,即使她用異能力把這一群人全都變成裸鼹鼠,隻要被這位青年碰到,他們就會恢複人形嗎。
真是麻煩的存在。岸優介蹙緊眉頭。
青年看到岸優介的出現,嘴角笑意更甚,隻是這點笑意沒有一絲一毫傳達到眼睛深處,反而讓人不寒而栗。
“啊啦啊啦,岸小姐沒錯吧。”青年雙手插兜,似乎在跳拙劣的芭蕾舞一樣轉着圈輕快地移動到了岸優介的身邊,用手指頂住了她的眉心,在她背後若隐若現的綠光陡然消失。
“這麼年輕就皺眉頭的話老了之後可是會出現皺紋的哦。”他「善意」地提醒道。
“還有”
他湊近岸優介,一直手搭上她的肩,在耳邊輕聲低喃——
“比起你和那個小哥,我好像覺得我的部下們更有生氣的理由呢~”
不愧是港口afia的幹部之一,氣氛拿捏的恰到好處。
即使是岸優介這種身為極道的年數和從有記憶開始的年數相等的純極道人也不免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在太宰治輕飄飄卻又鋒利度滿點的話語消失的下一個瞬間,□□口從四面八方對準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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