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瀾今日的心情是肉眼可見的很好,金貴兒在一旁看他裝槍打靶,時不時的還總要笑兩下,有些遲疑。
“砰!砰!砰!”
三發子彈正中靶心,粗糙而帶着力量感的手指利落的拆下彈夾,又重新裝上,
“有什麼事就說。”
金貴兒沉吟了一下,說道:
“祁少爺昨晚來找過我。”
瞄準的動作止住,陸瀾頓了一下後,食指微勾,又開了一槍後,才慢慢放下手臂,将黑棕色的□□朝下握着,輕輕摩挲,
“照我吩咐的說的?”
金貴兒謹慎的措辭道:
“祁少爺很敏銳,已經猜到了是和他相關的事。”
說完頓了一下,又問道:
“祁少爺畢竟早晚都會知道,您為什麼要瞞着他呢?”
事實上,這個疑問在金貴兒心裡已經藏了很久。
現在國内的政治形勢十分緊張,日本的大規模侵略讓原本敵對的各黨派在明面上表現出了空前的團結。雖然南京方面還沒有發表明确的聲明,但已經不止一次的向司令施壓,不要再追究當年的真相。
昨晚他與祁讓所描述的不過三言兩語,但司令所面對的實際情形卻要驚險的多。
國黨一方面在全民族抗日的高潮下不想當年那筆款項的實際用途曝光,一方面又想避免在這種關頭和工黨發生沖突。
而工黨方面,則是因為那根&ot;釘子&ot;在國黨中埋的太深,現在可能都還沒有被國黨察覺,他們一定要盡力保住那個人繼續在國黨中生存下去。這也同樣意味着,經過這麼多年,那根&ot;釘子&ot;在國黨中的地位早就不可同日而語,司令面對的敵人,未知又強大。
先不提這件事情對祁少爺來說肯定是個好消息,沒必要瞞着。從金貴兒的角度來看,那件事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根本也沒必要再揪住不放。這種戰亂紛飛的年代,生死别離早就是常事,祁少爺也未必會真的還在意。
陸瀾對他的疑問,并不在意的笑了笑,
“日本人昨日已經攻下了濟州,如果不出意外,去軍營備戰的指令很快就會傳達下來。”
他的話題轉的太快,金貴兒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您的意思是”
陸瀾歎道:
“總得在走之前把人栓柱了,我才能安心啊。”
說着,又重新舉起了手中的長qiang,一陣連發将剩下的子彈全部打出後,看着靶子中心唯一的孔洞,淡淡的說了兩個字,
“收網。”
錦城裡近日掀起了一陣為前線捐贈物資的風氣,起因則是由于《青年》報上刊登的一篇文章。
該文沒有以檄文的形式對敵人進行聲讨,而是從一個普通人的角度入手,極盡寫實的描寫了日軍的惡行,繪成了一個家庭的慘劇。
“滿紙荒唐言,實為世中事。今日之華夏,如危樓之搖搖欲墜,然沉睡之人尚不自知。萬望諸公于荒原中燃起一簇火把,不必成為寂寞中奔跑的勇士,隻需對己身的命運負責,從溫室中驚醒”
咖啡館裡,陸瀾拿着手中的報刊,坐在祁讓對面慢慢念着,直到讀完最後一句,才有些意猶未盡似的感慨,
“一篇文章便能号召起民衆的戰鬥熱情,我倒真是想見見這位筆名潘松的才子。”
祁讓雙腿閑适的翹起,靠坐在後面的椅子上,打量着眼前人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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