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月光裡,早秋的涼風輕輕托起白紗。
越朝歌櫻唇已經發麻,整個人仿佛溺進水裡,周圍聲音被完全隔絕,耳邊隻剩下他空靈的呼吸。被越蕭按住的手緊緊攥起,膝蓋蜷縮上來,弓着脊背,極力應付他近乎野蠻的掠|奪。
越蕭像是一條竭澤的魚,覓得清泉便|溺|湎于此。
克制着的最後一條細弦完全崩壞,他少有地慣縱了自己,在她的唇上肆意撻伐。
“喘氣。”冰涼的唇撤離稍許,他輕輕撫着越朝歌憋紅了的臉蛋,聲音裡帶了些許更野的進擊。
難得蒙赦,越朝歌大口大口吸着氧氣。
她剛要說話,越蕭高挺的鼻梁便迅速放大。
他再度來犯。
食髓知味。
平日裡經常驕傲揚起的唇,好甜。
“用鼻子呼吸。”
越蕭像小狗一樣,舔了舔她的嘴角,循循善誘。
越朝歌憋紅了臉,腦袋裡一團亂麻,主觀上已經無法調動鼻子呼吸,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一偏頭,越蕭的唇落在她耳後。
像是死裡逃生般,她張大嘴巴,劇烈地呼吸着。
越蕭在她耳垂上舔了一口,垂下腦袋,伏在她肩窩裡,盡力平複着呼吸。
一無所知的碧禾咂巴咂巴嘴,翻了個身。
越朝歌聽見響動,以為她正要轉醒,遽然收起膝蓋,縮在越蕭的身影下。
越蕭在她的肩窩裡,悶悶笑了一聲。
扶着後腦的手移到出來,大拇指輕輕蹭了蹭她的嘴角,“你白日教我笑,禮尚往來,這次我教你。”
白天她在上位,俯身摸他的唇角,教他怎麼笑。入夜位置調換,他傾下|身,身體力行教她怎麼親。
就是記仇。
他松開越朝歌的手,戀戀不舍地從她肩窩處撤退,眸子裡綴滿了星星般,在月下熠熠發亮。
越朝歌聽見他說:“随時陪練。”
她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氣得拉過他的手臂,狠狠咬了上去。
越蕭還能松出一隻手來,輕輕拂過她已經腫起來的上唇,“不疼嗎?還咬?”
越朝歌咬得更狠了。
她壓低聲音道:“你就是看準了本宮不會拿你怎麼樣,才敢如此放肆!”
越蕭點點頭,承認道:“确是有些恃寵而驕了,不打算改。”
他星眸熠熠,下颌線随着嘴角的标準笑意柔和了許多,看起來無辜得理直氣壯。
越朝歌撇過頭,看向窗外:“夤夜來此,總不至于隻為了放肆?”
越蕭眸光輕閃:“可以嗎?”
越朝歌拿他沒辦法,美目瞪了過來。
新吻未消。
她的唇仍有些紅|漲,眼尾蘸了嫣紅的濕|澀,清眸剪水。
越蕭喉結滾動,撇過頭投降。
他道:“過幾日我要出京,你恰也不想應付孟連營的事,可要一道出去走走嗎?”
“你為何突然要出京?”她眸光一滞,“不對,你如何知道孟連營的事?”
越蕭久在郢陶府,和朝中的人從無往來,又怎麼得知孟連營的事?越朝歌心裡疑窦陡生,她坐起身,注視着越蕭道:“實話告訴本宮,你出京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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