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即将發生的事一無所知的周乾明帶着堪稱愉悅的心情跟着他師尊走近那處由幾隻軍雌把守着的地方。
那幾隻軍雌顯然在遠處就看見了兩人,他們雖然礙于職位的要求沒敢擅自離崗,但眼神中也寫滿了對柳暮雲的到來的驚訝。
走近之後那幾隻軍雌收了思緒齊聲開口道:“柳上校日安!”
柳暮雲點了點頭但卻沒有多說什麼的意思,走到那處閃爍着金屬光澤的門前驗證了一下虹膜,便想要直接帶周乾明進去。
那些軍雌中的其中一個見狀連忙阻攔道:“上上校,這裡面恐怕不太适合雄子進去”
這話說得雖然不怎麼委婉,但這些五大三粗的軍雌也已經盡力了。
是隻蟲都知道雄蟲的自尊心普遍比雌蟲高,故而他也沒敢說這個地方為什麼不适合雄子進去,不過隻要不傻,都能聽出來他的意思。
那軍雌說完之後還有點為難地看了一眼柳暮雲,似乎有點害怕周乾明聽了這話不高興。
這倒也不是這隻軍雌杞人憂天,實則因為軍部還真鬧過不少這些事情。
能坐到軍官這些職位的,下至少校上至元帥,基本沒有幾個是沒有家事的,故而像柳暮雲這樣“寵愛”自己雄主到帶着他來參觀這些地方的軍雌也不是沒有,相反,數量還不少。
而一般這些軍雌的雄主能娶到軍雌,地位都不會低到哪裡去,自然也就比一般雄蟲更為飛揚跋扈一點了。
柳暮雲正準備向裡面走的腳本聞言一頓,回頭看着他道:“出了事我負責。”
但那些軍雌負責的就是這個地方,再說了,他們哪敢讓柳暮雲負責啊。
故而當他們聽了這句話後,幾乎所有蟲的第一反應都是為難地在心裡捏了把汗,為首的那隻軍雌更是支支吾吾地不知如何是好。
柳暮雲見狀終于感到了一絲奇怪,兩次被蟲攔下來的感覺不怎麼美妙,讓他不由得冷下了語氣:“我記得按内部條例,訓練場是允許外賓進入的。”
周乾明跟在他師尊後面有點不明所以地看了看面前的兩波人馬,他此時的狀态和面前的氛圍格格不入,頗有些在狀況外的意思。
甚至這人心态還非常良好地想到,他師尊确實是有點昏君的意味了,就是修真界時那些為了愛妃不惜跟大臣對峙的昏君。
想到這裡,周乾明不但沒覺得他把自己想成禍國殃民的妖妃有什麼不對,反而有點洋洋得意,這股子想象力和“名門正派”四個字倒是差遠了。
柳暮雲此刻并不知道他的好徒弟正在他屁股後面想什麼。
那軍雌見他面色不善的樣子,終于不再支吾了,轉而小心翼翼地把先前的事情說來。
原來就在一個月前,伊文上校帶着他的雄主來軍部玩,當時他們也是來了這個訓練場,好巧不巧負責的軍雌也就是此刻兩人面前的這隻。
然而伊文的那個雄主卻是個十年不出門的家裡蹲,進了訓練場就跟撒花兒的幼崽一樣,什麼都想玩。
伊文作為雌侍,自然沒有阻止自己雄主的權力和道理,事實也确實如此,伊文非但沒有阻止他的雄主,反而非常積極地幫助那隻雄蟲操縱各種器械,俨然一副邀寵的意思。
事情進行到這裡,接下來的事情就不言而喻了。
那隻雄蟲情緒是挺昂揚,但架不住他的身體因為數年的安逸早已變得虛弱不堪了,再加上伊文一個上校,說話做事從來沒有其他軍雌打岔的份,無論旁邊的負責者怎麼勸,他都非常自信地覺得有自己在這裡,一定不會出什麼大差錯。
最終這隻“胸懷大志”的雄蟲“玩”了沒幾個器具,就在一艘軍用模拟機甲中被甩出了腦震蕩,差點一命嗚呼,而他的雌侍居然還就坐在他的身邊,要不是機甲内的監控拍下了伊文面對他雄主突然不對勁的時候表現出的慌亂,那恐怕他都要被雄保會以謀殺雄主的罪名直接起訴了。
不過他最終的結果也沒好到哪裡就是了,雖然軍部的職位沒改變,但據說是當他雄主醒來之後便動了把他從雌侍降為雌奴的意思。
不過雖然他沒有被降級,但因為這事,師徒二人面前這隻正在講述此事的軍雌卻被牽連地連降三級,等于在軍部内十年的打拼全部白幹。
周乾明聽到這裡不禁有點唏噓,心說這可真是無妄之災,要換作是他,這口惡氣肯定咽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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