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被烏雲遮蔽,然而現在無人能看見密布的陰雲。
有的隻是一顆烈火包裹的巨大隕石,在下方幾人視野中越來越大,帶着一種勢将所有事物燃燒殆盡的氣勢,自他們頭頂壓迫而來。
而速度——漏瑚惡意地想——五條悟之外的人絕對躲不開。
電光石火間,五條悟出現在隕石下方的地面,仰頭看向天空。
暗紅的咒力在他的指尖聚集,火光照亮了他淡藍的眼珠。
裡面映出了熊熊燃燒的隕石,還有隕石前方另一個人的背影。
是佐助。
黑發忍者甚至沒有用須佐能乎保護自己,隻倒提着長刀,孤身一人迎上了泰山壓頂般墜落的巨石。
千鳥冰冷的紫色電光壓過了橙紅色的火苗,震耳欲聾的鳥鳴聲蓋過了火焰燃燒的爆裂響動,也讓隕石和長刀同時碎裂的聲音變得微不足道起來。
佐助在空中翻了個身,輕盈地在下墜的碎石上輾轉挪移,轉瞬就到了地面。
那把劍終究不是草薙,輸入的查克拉多了一點就碎在空中。
真人面無表情地躲開羂索的手掌,幾步退到他們附近。
“帶咒具了嗎?”他挑眉問伏黑惠,身後是轟然墜地的碎石,眼裡有火光跳動,黑發被沖擊起的風吹向臉前,卻沒擋住嘴角肆意的弧度,“給我一把劍。”
五條悟擊飛了一隻撲上來的咒靈,視線停留在佐助臉上。
“祓除他。”咒術師最終移開視線,簡潔地說,一道虛式随即将他們身前的地面犁出深深的溝壑,數十隻咒靈在這樣一擊中灰飛煙滅,餘波撕裂了黑發男人滾着金邊的袈裟衣角,在那裡留下一道長長的疤痕。
離開了逼仄的地下,五條悟終于可以毫無顧忌地使用自己的力量,而不必顧及随時可能喪命的普通人了。
佐助的視線轉向五條悟,輕笑一聲:“我和你之間可沒有束縛了。”
其餘人的目光不自覺移向他的頸間,那裡一片雪白,過去一直環繞在宇智波佐助喉間、如同項圈一樣醒目的咒紋已經消失了。
“那就随心所欲吧,”五條悟的腳尖逐漸離開地面,發絲在空中浮動,“在我抓住你之前。”
下一秒,他就和羂索碰撞在一起,咒力激蕩在十月末冰冷的風中,挾帶着寒意與陰霾朝遠處去了。
“宇智波佐助有什麼理由相信你呢,”羂索張開雙臂,陌生的術式自掌心傾瀉而出,“你對我毫不留情,他不會覺得心寒嗎,悟?”
他說着,臉上又帶上了屬于夏油傑的笑容——這次,是更久遠的,星漿體事件發生前夏油傑張揚肆意的笑。
五條悟怒極反笑,咒力如鋒刃向四周迸發,周圍建築物的玻璃在壓力下不堪重負,炸裂成萬千碎片,順着鋼筋骨架傾瀉而下:“一千年也沒能讓你長點腦子嗎?”
沙石飛揚,本就搖搖欲墜的路燈閃了兩下,徹底暗了下去。
佐助收回視線,看到其他人臉上幾乎不帶一點警惕的表情,輕哼了一聲,伸手去拿伏黑惠影子裡取出的刀。
虎杖悠仁探頭去看。
漏瑚突然出現在櫻發少年身後,一掌抓向他的後腦。
“宿傩——”
“他很快也會消失了。”一雙異色的眼睛出現在漏瑚眼前。
什……麼?
咒靈好像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滴着血的手腕還在向前夠,被人閃過,差點栽了個踉跄才感到不對。
佐助反握着影子裡抽出的武士|刀,那刀對慣用草薙劍的忍者來說有些短,他索性将刀背壓在小臂上,像用苦無一樣,自下而上,瞬間削斷了咒靈的手腕。
換了位置的虎杖悠仁反應也極快,抓着釘崎野薔薇幾步跳到别處,七海建人拉着伏黑惠向後躍出,豬野琢真警惕地撲到一邊,佐助身邊瞬間空出一大片位置來。
“漏瑚,”佐助收刀入鞘,心平氣和地說,“來和我打一場吧,就當熱身,你死了身上的手指就歸我,你若是能讓我打得盡興,我就給真人和陀艮一個痛快。”
“陀艮在你手上!”漏瑚又驚又怒,本就不平靜的呼吸變得愈發混亂起來。
陀艮不是好好地待在隧道裡嗎?
他們根本沒有給還是咒胎的陀艮安排任務,他隻要安安靜靜地待在那裡,等着計劃成功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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