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蘭納到中途就後悔了,好幾次想沉到水裡,都被白子潇抓着肩膀又提了起來。
瑩白的珍珠不斷在水中落下。
“都提前告訴你了,這可不能怪我。”白子潇親了親靠在自己大腿上的蘭納。
漂亮的人魚現在又乖又軟地閉着眼睛躺在那裡,就像一汪春水一樣。
趁着蘭納睡着了,白子潇拉出了自己的劇本。
他現在要開始做任務了。
根據劇本,人魚最喜歡的就是自己的鱗片,如果自己把蘭納身上的鱗片給刮了,算不算稱得上是虐待?
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刮魚鱗,就想起了紅燒魚清蒸魚油炸魚。
有點餓了。
白子潇把亂入的菜譜甩出去,右手摸上蘭納的魚尾巴,冰冰涼涼,帶着一絲絲滑。
他試着把手指甲塞進一片鱗片中,然後揭了起來,一枚完整的小小藍色鱗片就靜靜地躺在了他的手心。
然後白子潇就看見蘭納被痛得渾身一抖,瞬間睜開眼痛呼一聲,整條魚突然像一隻竄天猴一樣跳起,然後“嘩啦”一聲掉進了水裡。
濺起好大一個水花。
真的有這麼痛嗎?
白子潇眨眨眼,他看看手掌中漂亮的鱗片,又看看從水裡探出個頭,委委屈屈紅了眼睛的人魚,有點疑惑。
“你幹什麼啊,好疼。”蘭納一邊紅着眼睛控訴白子潇的惡行,一邊嘴裡吸氣。
“隻是想收集一片當做紀念罷了。”白子潇一臉理所當然。
“這樣嗎?”蘭納低聲說了一句,不知道在想什麼,又沉下了水中。
半分鐘後,藍色的人魚冒出水面,伸出帶着水珠的胳膊,将一片更大的藍色鱗片放在了白子潇的手心裡。
“這個給你,這片比那片更好看一點。”
蘭納遞過去後,就趴在白子潇旁邊,一雙水藍色的眼睛一動不動看着他。
“确實更好看一點。”白子潇舉起手中的兩枚鱗片,扭頭,“那你不痛嗎?”
剛剛自己隻是揪了一枚小小的鱗片,就把蘭納疼得像個竄天猴一樣跳起來,那這麼大一枚鱗片,得疼成什麼樣子?
“還好,不是很疼,我自己取下來的話,不會很疼的。”
蘭納想起自己被強行取出來的那一小片鱗片,感覺那塊又疼了起來。
他撩起水藍色的長發,望向了白子潇。
“如果是陛下想要的話,直接和我說就可以,對于我們人魚來說,将鱗片送給喜愛的人,是一種流傳已久的風俗。”
“喜愛嗎”白子潇手裡把玩着兩枚鱗片,忽然站起來,朝宮殿外面走去。
蘭納有心跟上去,可一他隻能呆在水池裡,二他現在的身份也不太好要求這個要求那個,隻好看着白子潇遠去。
待看不見那個小點後,蘭納放松自己的身體,沉進了水池底部後,拿出了那個拇指海螺。
“二哥二哥,你現在在嗎?”
而遠去的白子潇還在發愁。
本來以為找到了個虐待人魚的辦法,結果蘭納告訴他,人魚會送給喜歡的人鱗片。
那自己刮了蘭納的鱗片會不會被對方誤以為,自己特别特别特别喜歡他?
而且說不定用不着自己親自動手,蘭納就把他的鱗片都送上來了。
白子潇長長地歎了口氣,看來這個方法用不着了。
他在自己花園裡找了個地方,随便上了樹,一邊思考今後的計劃,一邊休息。
既然一時間想不出來如何虐待人魚的方法,那就想一想怎麼把蘭納和埃爾頓配在一起。
蘭納那邊不好下手,畢竟他一條人魚,也隻能呆在水池子裡面,那就隻能從埃爾頓身上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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