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需要說什麼?”柳子娴站了出來:“這件事已經是明擺着的了,這就是永安郡主包藏禍心,皇兄,巫蠱之術害人不淺,就連先賢妃也是深受其害遺憾離世的,但凡有想要巫蠱之術害人之人,都應該嚴懲!”
軒轅明烈看向柳子娴,好一會兒,才算認出她來:“是娴郡主吧?娴郡主也覺得此事是永安郡主所為?”
“是!”柳子娴毫不猶豫的道:“皇兄,其實,我一回來便聽說了許多關于這永安郡主的事情,一介商女,若非得了皇兄的擡舉,如何能有今日的位置,可她竟還用這巫蠱之術害人,這是罪不可恕!”
“永安郡主,娴郡主道用巫蠱之術害人者罪不可恕,你以為呢?”軒轅明烈卻又再次問鳳傾傾。
鳳傾傾起了身,朝軒轅明烈行了禮,淡定的道:“我也以為用巫蠱之術害人者罪不可恕。”
“事實上,巫蠱并不可怕,一個小木人,上面紮幾根針,也隻有膽小心虛者才會以為這樣能害人,皇上乃是天子,受命于天,自然不是普通人可以随便就害了的。
然,人心卻最為可怕,害人的心思,陷害人的心思,想要用這等下三濫的手段達成自己目的的心思,才尤為可怕!是以,我也以為皇上當重懲罰用這巫蠱之術的真兇!”
說着,鳳傾傾轉過身,似笑非笑,滿是諷刺的看着葉婉桐:“隻是不知這真兇到底是何人了,還請皇上好好的查一查吧!”
“嗯,”軒轅明烈點頭,同時對身邊的内侍官道:“既然永安郡主也覺得此事該查,去,将這巫蠱娃娃拿給永安郡主,讓她當衆查明真相!”
什麼?讓鳳傾傾查?
葉婉桐頓時就有些慌了,怎麼能讓鳳傾傾查呢?她肯定會說自己不是真兇的啊。
“皇上,臣女覺得不用查了!這真兇分明就是永安郡主!”葉婉桐咬牙道:“這琴自從臣女從永安郡主那裡拿過來後,一直未曾使用,每日都精心擦拭,今日是第一次彈奏,這琴裡面的東西,隻能是臣女将琴拿過來之前就放進去的——定是鳳傾傾放進去的!”
巫蠱娃娃已經送到了鳳傾傾的面前,且那内侍官足夠的精明,還将背後有名字的那一面放在上面,能讓鳳傾傾一眼就看見那些名字,也看見自己的名字居于首位。
“有勞公公了。”鳳傾傾說着,将那巫蠱娃娃拿了起來,并拔出其中的一根金針,查了一下上面的毒,是再普通不過的砒霜。
她在心裡冷笑一聲,又誇了誇小蛋:做的不錯,筆迹模仿的很像!
小蛋不僅将名字刻上去了,還将葉婉桐的筆迹模仿到幾乎能亂真!
“葉婉桐,你口口聲聲道是本郡主謀害皇帝,為何如此的肯定?莫非你知道這巫蠱娃娃上刻的是什麼字?”
“如何知道的?”
“你方才不是說,你隻是每日小心擦拭這琴,并不曾彈奏過嗎?如何又知道這裡面的小木人是本郡主放進去的?”
葉婉桐愣了一下,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忙搖頭:“不,我不知道,但你說過想要幫助軒轅皓登上皇帝位,我就猜這巫蠱娃娃上定是皇上的名字。鳳傾傾,你敢謀害皇上。你該當何罪?”
“鳳傾傾,我看你是想要狡辯吧?我告訴你,衆目睽睽之下,這巫蠱娃娃是從你的琴裡面掉出來的,上面刻的是皇上的名字,還有,我知道你其實是會醫術的,這上面的金針,也是你的,這真兇不是你,又是何人?”
“呵~”鳳傾傾笑了:“葉婉桐,你大概不知道吧,梨花木,乃是很硬朗的木料,若是你當真每日小心擦拭,便不會不知道琴身裂開了,若是琴未曾裂開,便不會被你輕易就摔成兩半了!
但凡懂得醫術的人都知道,金針其實還不如銀針,金比銀更軟,且不能試毒,不過是好看而已,若是真有心害人,用這麼花哨的東西豈不是很搞笑?最有意思的是——”
說到這裡,鳳傾傾将那小木人刻字的背面展示給衆人看:“這上面可沒有皇上的名字,有的,全都是女子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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