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也被櫻井的過度反應吓了一跳。直到織田作之助這麼問,他才回過神來,連忙點頭:“當然可以,來樓上吧——需要胃藥嗎?我家裡的醫藥箱裡好像還有。”
織田作之助把人抱起來,朝樓上走去:“麻煩您了,最好把醫藥箱都拿過來。”
角色卡本來就瘦,被織田作之助抱在懷裡時小小的一團,輕得讓人要懷疑這個女孩是否有重量這種東西。
織田作之助将櫻井放到床上,替她按住了胃部:“這樣會痛嗎?”
胃裡還是火辣辣的痛着,但在織田作之助這樣幫她按住之後,櫻井卻感覺痛感确實有消散許多。她艱難的點了點頭,低聲:“謝謝您,這樣我舒服多了。”
織田作之助松了一口氣。
這時候老闆提着醫藥箱進來,織田作之助又問了下櫻井的身體情況,從醫藥箱裡撿出能吃的藥倒給她:“你應該是胃比較脆弱,以前也沒有接觸過這麼刺激性的食物,所以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先把藥吃了,然後好好休息,接下來多吃點溫和的食物就沒事了。”
他給櫻井懷裡塞了個熱水袋,将擰開的藥瓶一個個蓋好放回醫藥箱裡。櫻井窩在被子堆裡看織田作之助動作,他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長,骨節分明,隻是簡單地收拾東西,看起來也令人賞心悅目。
就這樣被一個小姑娘直勾勾的盯着看,織田作之助實在是很難欺騙自己去忽略櫻井的視線。他将醫藥箱關上後,動作一頓,最終還是多問了一句:“小朋友,你是離家出走的嗎?”
櫻井把頭扭過去:“我不是小朋友了。”
織田作之助露出一個略帶無奈的笑容:“好吧,不是小朋友。我叫織田作之助,你呢?你叫什麼?”
櫻井:“叫我櫻井就可以了。”
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織田作之助的太陽穴突兀的跳了一下:櫻井?
哪個櫻井?
那個櫻井?
剛剛還扭過頭去抱着熱水袋安靜無言的少女,在織田作之助出神的一瞬,卻又轉頭用烏溜溜的眼瞳盯着他:“你是不是認識我?”
她露出警惕的神色,偏偏又嬌弱得像是初春新抽芽的柳條,隻要照拂的人稍微移開視線,就立刻會被風雨摧折。
織田作之助實在無法對着這樣的雙眸說謊,歎了一口氣道:“沒錯,我認識你。因為我今天臨時加班就是為了你的事情——你就是港口afia前首領的女兒,櫻井,對吧?”
“組織裡的人都在找您,您怎麼會跑到這裡來?”
織田作之助并沒有見過那位傳說中的港口afia大小姐。他隻知道對方似乎身體很差,所以一直被前首領藏在某家規模驚人的私人醫院裡養病。
但直到今天見到本人,織田作之助才終于理解了為什麼前首領會對自己的女兒保護到如此近乎病态的地步:這女孩兒太柔弱了,她就像從特定環境裡移植過來的名貴花草,需要人二十四小時精心仔細的把控着溫度和土壤,才能維持眼下漂亮嬌美的模樣。
可她又是如此美麗,教人覺得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哪怕是傾家蕩産——隻要能将她繼續養在陽光下,嬌柔的綻放——所有的代價都變得微不足道起來。
櫻井又把頭扭了過去,烏黑的頭發披散,汗濕的貼着蒼白修長的脖頸:“我不想回去。爸爸已經死了,我回去就要面對組織裡的人……我害怕。”
說完‘害怕’一詞,少女濃密的眼睫輕輕的抖了抖。
那般可憐可愛,讓人簡直說不出半句強迫她的話來。即使是織田作之助,也覺得自己如果現在就要求櫻井回到港口afia,和直接逼迫着這株名貴花草去死的行為并沒有什麼區别。
這樣嬌柔的女孩子沒辦法在混亂黑暗的港口afia生存,她會被那些人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下。
捂着額頭,織田作之助感覺自己的神經開始隐隐作痛了。他歎氣:“那您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現在港口afia的人正在到處找您……而且,我記得您的身體暫時離不開藥物。”
他隐約記得櫻井是有先天性心髒病的,需要在醫院定期檢查,還要按時吃藥維持身體營養。而不管是精密的檢查還是那些昂貴藥物,本質上都離不開金錢的支持——櫻井離開了港口afia,誰又能再像前首領一樣用巨額資金來富養這株名貴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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