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跑到飛船上來的?”朝風扶着額頭,覺得自己腦袋疼,心肝兒也疼。
他老早就防着某某了,連自己要帶人去法藍星的事兒也沒同她說,臨走前還特意問了他安排去照顧某某的人,讓她看看大小姐有沒有在房間裡。
對,大小姐現在已經是他們對某某官方的稱呼了。
那人去了她的房間,看過了才回複他說某某已經睡了,得到了這個消息,朝風才放心上了飛船。
結果現在是怎麼回事,說好睡了的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飛船上,還倔的不行擺出一副拒絕交談的架勢。
朝風是打也不敢打,罵也舍不得罵,隻能轉身把怒氣撒在其他人身上,尤其是看起來莫名心虛的阿爾傑農。
“阿爾傑農先生,你能告訴我某某是怎麼知道我們的出行計劃的嗎?”朝風見這人一直在回避自己的視線,立刻就明白了過來。
阿爾傑農被他一點名,就好像老鼠見了貓一樣,渾身一個激靈。
他轉過頭去,賠着笑答道:“這事兒大頭領問我幹嘛呀,我當時不還被你們監視着呢嗎,和某某都沒說過幾句話。再說了,就算我不小心和她閑聊的時候被她套出了些什麼,沒有人幫忙,即便她知道了我們要去幹嘛,也登不上這艘飛船啊!”
阿爾傑農一邊給自己開脫,一邊把别人拉下水,首當其沖的就是一直被他飛眼刀的易嗔。
向來一副缺覺模樣的易嗔,這時候倒是不頹廢了。他坐在主駕駛座上,指揮着飛船上的人進行各項工作,很輕松地就穿過了危險的隕石群,然後設定了法藍星的坐标,直接就設置了自動駕駛。
當朝風把矛頭對準阿爾傑農的時候,他才剛剛休息不到兩分鐘。一聽見那個大胡子居然甩鍋到自己身上,他打了個哈欠,态度随意話裡卻帶着刺:“哎呦,大頭領這是要和我們算賬嗎?我承認我幫着咱們大小姐改了飛船準入人員的設定,但是能登上飛船卻不代表能藏的好。如果不是某些人幫她躲起來,大頭領你一定能第一時間就把人找出來,又怎麼會等到脫離了隕石群,才發現有不該來的小家夥跑上來了呢?”
跟同性的人員都打了招呼,甚至特意為某某預留了藏身地和房間的“某些人”,朝着他們露出一個溫和無害的微笑,仿佛易嗔口中說的根本不是自己。
發現這事兒這些人都插了一手,朝風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早就知道這些家夥唯恐天下不亂,易嗔就不必說了,原本就是個腦子不正常的。這次居然連艾布納都摻和了進來,真不知道是不是近墨者黑的緣故。
“你們平時胡鬧也就算了,這次又不一樣,萬一某某跟出來受傷了怎麼辦?我都不敢保證自己能保護好她,你們難道可以嗎?”朝風的心都操碎了,他開始後悔自己當初來到了伊甸之星,導緻如今把某某帶入了這麼一個危險的成長環境裡。
然而他這麼一番嚴肅的問話後,隻得到了那三人異口同聲一句:“我們可以!”
好了,這下朝風徹底服氣了。
最後還是艾布納出來寬慰他:“倒也不必這麼悲觀嘛亞撒,孩子始終是要長大的,不能總把她當做溫室裡的花朵,何況你難道覺得伊甸之星是溫室嗎?”
“我記得,你當初被朝拓将軍帶去戰場的時候,也不過才十八歲吧!”說到最後,艾布納又笑着抛出一計重錘,直接讓朝風啞了火。
不過朝風并不甘心,還垂死掙紮般地張了張嘴:“這,這不一樣,某某跟我不一樣!”
“有哪裡不一樣?”阿爾傑農忽然也硬氣了起來。
某某這時候,也把腦袋湊到了朝風的面前:“對啊,哪裡不一樣?”
對面四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朝風噎了噎,最後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是啊,哪裡不一樣呢?因為她是女孩子嗎,可是某某明明是星艦變成的,雖然不知道她的身體産生了什麼變化,但這麼看來她應該比自己當初更強大不是嗎?
朝風陷入了糾結,他看着某某那張臉,對上她的視線就想把她藏起來,免得對方受到傷害。但現在看來是他錯了,對方并不是需要自己這樣保護的人,而且他大概也保護不了她吧!
最後這位從來說一不二,偶爾同别人開玩笑的大頭領終于妥協了,不過他還有一個要求:“某某可以留下來,但在這你期間不能離開我的身邊,更不許自己單獨行動。”
某某很識趣地答應了,然後立刻找了一同跟來的阿雅,把她的房間安排到了朝風的隔壁。
望着她風風火火離開的背影,朝風總覺得她答應得有些太快了。說起來,怎麼之前沒發現,銀月号居然是這種性格呢?
“看不出來,亞撒大頭領還是個慈父呢。不過你真的不打算來看看這則新聞嗎?”艾布納突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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