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色的天空,不知名的鳥鳴叫着。
路上行人很少,宮野明美仍習慣地靠裡側走着。
她朝天上望了望,相似的景色将記憶拉回了一年前的某個傍晚。
那也是一個低壓壓的、讓人不安的天氣。
很突然的,組織有名的殺手敲開了她的門,剛對上視線的刹那,她很自然地以為自己要被幹掉了。
即使有過幾次碰面,也偶爾産生過「可能琴酒和傳聞中的不一樣」的想法,但真正被找上來時,卻不覺得會是好運。或許是傳聞太深入人心了,或者是她太心虛了——對于一個總想擺脫組織的人來說,那麼忠于組織的殺手幹部就是天然的對立。結局無非是兩種,要麼她和志保成功脫離了組織,要麼她們因此而被殺掉了。
當時的琴酒,哪怕是笑着的,在她的眼中也是帶來死亡預告的死神。
她連預判和做出反應都沒有,隻是楞楞地看着琴酒,盤算着該怎麼保全志保……
脫離組織不過是她一個人的想法,隻要将所有的一切往自己身上推,志保肯定會沒事的。
傳聞中可怕的killer并沒有馬上處決了她,而是還算禮貌地問了句:“不邀請我進去嗎?”
她無法拒絕,如果逃不掉的話,被殺死在家裡總比在外面、還要連累無辜人強。
所以,她不僅讓琴酒進來了,還非常識趣地端上了茶水,忐忑地坐了下來,“請用。”
為了志保,她不敢動任何手腳。
而且,她也沒有那個本事。
琴酒大概是清楚這一點的,很放心地喝了茶,然後露出可怕的笑容、丢出如炸般震耳的話語:
“我不跟你繞彎子了。”他說:“宮野明美,跟我做個交易吧。關于你和雪莉……”
那一刻,她很緊張,手指緊緊地抓住衣擺。
對面的男人卻正好相反,用一種漫不經心又很笃定似的口吻說:“你應該很清楚,你們的處境。”
她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好在,琴酒似乎并不需要聽她的回答。
“在組織裡,沒有靠山是走不長的。”殺手意味不明地笑了下,“還是你相信萊伊能幫你實現目的?”
先不說這語氣中濃濃的嘲諷感……你跟大君的關系就那麼不好嗎?
她眨了眨眼,想要裝傻,“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你想和雪莉離開組織吧。”
幾乎阻斷了逃避的後路,如此直白的話語,她沒辦法反駁,更不知道琴酒是怎麼看出來的。
回想着這個男人跟志保之間的相處,深呼吸将緊握的手松開,冷靜反問:“你有什麼目的?”
靠山…萊伊不行的話,難道你可以嗎?
你可是組織的人啊,怎麼會讓我們離開?
即使可以,作為組織邊緣的人物,她身上又有什麼值得被惦記和利用的呢?
“你會幫助我,将志保……”從組織裡拯救出來嗎?
琴酒好像問歸問、但她的表态根本不重要,隻是為了面子上好看點才敷衍了下。
“我說再多,你恐怕也不敢相信吧。雖然我不喜歡這種事,但我可以現在給你承諾,她會比現在好。”
沒有直接說「我會幫你跟雪莉脫離組織」,按理說她該生氣的,卻偏偏松了口氣,反而更傾向于相信了。
從志保被重點培養,一直到得到了代号,她便清楚想要從組織離開是非常困難的事情,除了遇到非同一般的機緣外,剩下最有可能的是那樣龐大的黑暗組織被覆滅掉,但到那個時候、她們的命運會如何同樣難說。琴酒如果直接承諾會幫她們脫離組織,她還會懷疑是不是有更大的陰謀,在被利用完以後的結局還會好嗎?
“我隻求志保…她還是個孩子,我希望她可以擁有自己的人生。”
琴酒的神色有些微妙,她看不出那是什麼意思,隻在混亂中說了許多自己的想法。
歸根結底,她唯一的訴求就是:保護好志保,希望她能快樂。
雖然說了很多,可唯一的聽衆并沒有多大反應,隻點了點頭,然後自然而然地提出了要求——
“我要你做的不多,監視一個人。不用很特意去接觸,也不用時刻跟我彙報,但有特殊的情況時一定要及時通知我。”
當她問到怎麼定義「特殊情況」時,可怕的殺手竟然笑了,顯得意味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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