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虛,你讓他們兩個小輩來做什麼?”
正如破虛真人所言,幾位前輩早就等候在廳内,話都争論了一圈。
見他這個牽線的姗姗來遲不說,竟然還帶了兩個築基期的小弟子進來,一群修真界的老前輩甚是不滿。
他們所在的地方是東大陸,基本上以無極宗為中心,東大陸的大型宗門的人都來齊了,都是些位高權重的高階修士,其中修為最差的一個也是化神前期。
洛青曜和謝燃燈進這種地方,就好像是小螞蟻誤入了大象之家。
有人不滿的放出威壓,立馬就見謝燃燈殷紅唇瓣失了血色,他的雙腿發顫,幾乎要站不穩。
洛青曜伸出手,扶了自家夫君一把,他頂住壓力,成了謝燃燈的支柱,牢牢的撐住謝燃燈過分單薄的軀殼。
盡管很享受夫君依賴他的感覺,可這不代表他就樂意見謝燃燈受到這種無緣無故的壓迫,他如同一頭出生不怕虎的小牛犢,對那惡意來源怒目而視,一點都沒有尊老的意思。
破虛真人修為高,沒有感覺,可看徒弟神色也是第一時間就明白過來,他立馬擋在兩個人之前,一拂袖,輕易化去旁人釋放的威壓。
“這是預言之中的天生劍骨。”他頓了頓,到底還是捏着鼻子說了句,“這是天生劍骨的道侶,夫夫一體。”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洛青曜知道了,謝燃燈就會知道,還不如讓兩個人一起來,節省下來的時間好讓他們去修煉。
況且,就是不沖着洛青曜的天生劍骨,總要給他這個東道主的面子:“他們兩個都是我的親傳弟子。”
有個生得菩薩一般容貌的修士出來打圓場:“行了,别擺架子了,這兩個都是破虛剛收的弟子,修真界要靠得靠全部的修士,不能隻靠我們這些老骨頭。”
之前那人還是頗不以為然:“就兩個築基期,能抵什麼用。真要是那些魔頭席卷而來,一百個築基期也幹不了一個。”
說這個話的修士生的十分強壯,他不像是無極劍宗的人,穿一件輕飄飄的雪白道袍,而是穿了件獸皮制成的衣服,脖子上一圈看上去觸感極佳的灰色絨毛。
男人的臉也是凡人界标準的江湖莽夫臉,深棕色皮膚,一雙銅鼓眼,一道疤痕從他的左眼上方橫穿眉骨、鼻梁,一直落到他的右邊唇角。
這道疤痕并沒有太影響他的容貌,反而讓男人更添幾分兇煞之氣。洛青曜在心中記了仇,這人分明是看他夫君太好看,心生嫉妒才出的手。
好在破虛和另外一個人出聲之後,沒有人再找他們的麻煩。就像之前那修士說的,他們都是老前輩,特地針對這麼年輕的兩個小輩,其實挺掉份的。
幾個人很快安排了座位,作為破虛的弟子,兩個人本來可以一左一右坐在他的身側,但洛青曜顯然是不可能和謝燃燈分開的,三個人就變成了破虛在邊上,洛青曜在中間,謝燃燈在最旁邊,兩個人的椅子緊緊的挨在一起,寬大的袖擺下兩隻手還交握着。
洛青曜的食指輕輕的搭在謝燃燈左手手掌下方三寸的位置,不需要多用力,略作按壓就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自家夫君的心跳。
他微微張着嘴,緩慢的調整呼吸,咚咚……咚咚,慢慢的兩個人的心跳仿佛也在一起。
“你就慣着他吧。”其他人顯然是誤會了破虛的用意,他們并沒有把太多的希望都放在什麼天生劍骨身上,難免覺得破虛有些過于縱容自己關門弟子。
破虛真人勉強笑笑,算了,反正到時候覺得不舒服的肯定不止他一個,隻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之前魔族出現之地,我看過了,就是魔兵期的小啰啰,連魔将都不是。”
魔族和修士不一樣,他們生而為魔,因為血脈,殘暴好鬥,魔兵就等于築基期修為。
魔兵、魔将,魔君,大魔君,魔王,魔尊,分别對應修士的築基,金丹,元嬰,化神,飛升……
别說魔尊,就是魔王,化神大圓滿修士也難有一敵之力。
不過魔界這麼多年,-->>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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