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大海碗實在是驚到沈奕了,饒是沈奕酒量再好,平時也不會那樣喝酒。
他微蹙了蹙眉頭,想說點兒什麼。而于天逸卻是轉身就出去了。
沈奕抿了抿唇,他将小碗放下,忙将于綿綿身前的那碗肉丸湯端了出去。
而剛将湯放到桌上,就見于天逸将酒瓶子打開,嘩啦啦往自己面前的海碗裡,倒了滿滿的一海碗酒。
沈奕:“……”看着那滿滿當當的酒液,他不由自主蹙了蹙眉。
于綿綿跟着走出廚房,她看着那一大碗白酒,臉色忍不住變了變:“大哥……”
而于天逸瞧了沈奕一眼,他忽然端起海碗,将碗湊到嘴邊就咕噜噜喝了起來。
一口接一口的,直到把整碗酒喝完了才停下。
那架勢,跟喝白開水似的!
中途于綿綿叫他停下都沒有理會。
沈奕:“!!!”他驚了,他沒想到自己大舅哥喝酒這麼生猛,竟然一下子,幹掉了一海碗!
而孫團長端着一盤紅燒魚站在客廳外面,他怔怔的看着座位上的于天逸,也是驚得不行。
他從來沒見過哪個人喝酒這麼生猛的,就是電影裡的人喝酒都沒這麼猛!
這沈奕的大舅子,也太厲害了吧?這特麼是梁山上下來的好漢吧?
“大哥你……你沒事兒吧?”于綿綿吃驚的看着自己大哥,都快找不回自己聲音了。記憶裡,大哥不咋會喝酒的啊?怎地面前這個大哥,喝酒這麼猛?難道說這個大哥,也被人穿了嗎?
于天逸将空酒碗放在桌子上,他擡眸看了于綿綿一眼,溫潤的眉眼裡浮現笑意道:“我沒事兒綿綿,我的酒量早就練上來了,現在幹個幾瓶白酒,是完全沒問題的。”
于綿綿:“……”咋練的啊?咋練得這麼厲害?
似是知道了于綿綿心中的困惑,于天逸道:“西北地區苦寒,一到冬天就冷得不得了,尤其是夜裡,夜裡更冷。我有幾個同事一到冬天就愛喝酒,喝了酒身上會暖和許多。我這些年跟着他們喝啊喝的,這幾年過去,酒量就給練上來了。”
這個理由聽着挺有說服力的,但于綿綿還是有點不敢相信。她怔怔的看着自己大哥,想從大哥的臉上找出點破綻,就大哥也被人穿了的破綻。
但大哥那眉眼間的溫潤和記憶中一樣,說話的語速方式,也和記憶裡一樣。就連他今天做出的所有舉動,都跟記憶裡一樣。
所以這個真的是她大哥?大哥的酒量真的是練上來的?
眼角餘光瞧到客廳外站着的孫團長,于綿綿将手在圍裙上擦了擦,忙往孫團長迎過去:“孫團長來了?快請屋裡坐。”
剛才隻顧着看大哥去了,都沒瞧到外面有人。
但大哥實在是驚到她了,一整碗白酒啊,就那樣幹了!
孫團長端着紅燒魚走進來,他眸光看了一眼于天逸,随後對于綿綿道:“我媳婦兒今中午做了紅燒魚,她知曉你大哥今天來了,所以特地叫我端一點過來給你們加菜。”
事實上是他媳婦兒瞧上這個于天逸了,想将自己娘家的侄女說給這于天逸,所以這會兒叫他過來獻殷勤。
“嫂子太客氣了,怎這般客氣。”于綿綿滿臉笑意,伸手将孫團長手上的盤子接了過來。
人家專門端過來的,肯定不能拒絕。要是這時候拒絕了,那顯得有點不識好歹。
孫團長笑了笑:“都一個院兒裡住着的,應該的,應該的。”
說着看向位置上的于天逸:“于同志真是好酒量,那酒量……我看着都佩服。”
可不得佩服嗎?一海碗白酒啊,人家一下子就幹了!看得他心肝兒都顫了。
于天逸看了孫團長一眼,溫潤的笑笑:“以前我酒量也不行,都是這幾年練上來的。”
孫團長嘿嘿的笑着,又說了幾句佩服的話。他突然走到沈奕的身邊,拍了拍沈奕的肩膀,用眼神跟沈奕說着:别喝了,再喝就是自取其辱!
原本還想着沈奕酒量好,讓沈奕在那大舅子面前表現一下的。現在表現個屁!再表現真的就是自取其辱了!
沈奕這會兒都不想說話。他那個看似溫潤儒雅的大舅哥,沒想到比猛虎還猛,那一海碗白酒,竟然跟喝白開水似的一下子就幹光了!他剛才都差點以為自己眼花看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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