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她早已沒了先前的傲慢與不屑,隻尖聲反對道,“這事不是已經理清楚了嗎?我不去!”
但蘇媛并不給她機會,上前一步抓住翟玉瑩的手腕,臉上的笑容燦爛,但眼中卻沒有絲毫感情。
冷冷看着驚慌失措的翟玉瑩,蘇媛淡淡道,“師姐方才還口口聲聲讓我去與個外門弟子道歉,如今隻是去尋宗主長老,讓他們評評理而已,師姐怎就這般不願了呢?”
周邊的弟子們也均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紛紛附和道,“是啊是啊,翟師姐方才既是如此笃定,怎的事到臨頭卻又反悔不去了?”
“她這樣子不會是怕了吧?”
“那可不,做賊心虛呗!”
諸如此類的聲音不斷傳入二人的耳朵,蘇媛面不改色,翟玉瑩卻羞憤欲死。
翟玉瑩來時還曾設想過這樣的場面,可如今二人的角色卻颠倒過來,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了她的預料。
用力将手從蘇媛的桎梏中掙脫出來,翟玉瑩回頭狠狠瞪了蘇媛一眼,又扭開了頭,恨恨道,“去就去,我還怕你不成?你可别到門口卻又反悔了!”
蘇媛紅唇一揚,原本清麗的容顔竟在刹時之間顯出幾分豔麗。
“這是自然。”蘇媛檀口微張,低柔的嗓音随着清風幽幽傳入翟玉瑩耳中,竟莫名令她心中發寒。
可還未等翟玉瑩張口辯駁,蘇媛便已轉頭不再看她,隻徑自繞過自己,緩步朝清和殿行去。
翟玉瑩見狀,心中又氣又怒,但衆目睽睽之下不能露怯,她咬了咬唇,用力一跺腳,終是擡步緊跟蘇媛離開了。
修煉的日子太過枯燥,難得遇上這麼一出大戲,圍觀的弟子哪肯輕易錯過?
于是旁觀的衆弟子們也都跟了上去,路上遇到熟人還會為對方普及事情的經過。
以至于遠遠一看,蘇媛身後除了個翟玉瑩,後面竟還跟了一條由人流形成的“長龍”。而随着圍觀弟子的不斷增多,人群還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不多時,二人已一前一後到了清和殿前。
因擔心被殿中人聽到這邊動靜,所以翟玉瑩隻低聲威脅道:“蘇媛,你若現在離開,我還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前行的蘇媛卻對身後翟玉瑩的話充耳不聞,待行至清和殿門前時,她聽到殿内的讨論聲隐隐傳出。
“……曆練……名單……”
蘇媛神色一動,身後的翟玉瑩卻趁着空隙拉住了她。
翟玉瑩莫名感到一陣心虛,臉上微微有些發燙,怒道,“你就說走不走吧!”
翟玉瑩說完,卻見蘇媛回過頭,默默瞅着自己,那素來清麗的容顔,此刻神色很是奇異。
蘇媛:“……”
說好的到了門口别慫呢?難不成都到這裡了,翟玉瑩還以為開弓能有回頭箭?
正當二人僵持不下時,便見宗主以及三位長老正相繼踏出殿門。
甫一見殿外弟子衆多,蘇祁疑惑道:“這是出了何事?”他停下腳步,連同後面的三位長老也跟着站定。
蘇媛回頭,正正對上了蘇祁投來的目光。
見打頭還是自己女兒的蘇祁一愣,有些摸不清楚情況,問道:“你二人怎不好好修煉,聚集一衆弟子來此,是為何事?”
蘇媛正要開口,不想邊上一直扮鹌鹑的翟玉瑩卻忽然擡頭,搶先回答道:“回禀宗主,弟子前些日子聽師兄弟們私下議論,言道小師妹巧取豪奪外門弟子的修煉丹藥。為了宗門着想,弟子今日才會去練功場尋到小師妹想要勸誡于她,不想小師妹卻誤會我一番好意,反倒拉我來清和殿要為自己讨個公道。弟子不知自己錯在何處,還請宗主與諸位長老明鑒!”
後面三位長老聞言,登時面面相觑。
蘇祁也是面色一沉,看向女兒,道,“媛兒,你怎麼說?”
蘇祁向來不是偏聽偏信之人,況且此事涉及到了自己女兒身上,不管此事是否屬實,他也要聽聽蘇媛的解釋。
但蘇媛卻并未立時開口反駁翟玉瑩的話,隻一派優雅地先向蘇祁以及三位長老行了禮,站定身子後,才不緊不慢地道:“回禀宗主,若隻是尋常小事,弟子自不敢在清和殿前造次。可如今弟子平白無故被人污了名聲,若僅僅隻是弟子一人受累便也罷了,但若因此連累到宗門,弟子心中委實難安。”
三言兩語間,蘇媛便将事情叙述完畢,端的是口齒清晰,條理分明。
先是将自己對宗門的敬仰表現得淋漓盡緻,然後把自身受到的委屈一一說明,最後她又将事情後果上升到宗門聲望的地步,便是翟玉瑩張口想要反駁,也完全無從下手。
“你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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