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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劃下了這場戰争的句号。
……
“阮石兄弟,這一次真是多謝你了,請務必在我火凰族多住幾日!”
稍後,在北澤屹清點戰場,安撫過幸存的戰士後,他直接引着阮石和沈雅婷來到了火凰域大殿,并吩咐置辦宴席,以最隆重的貴賓禮節款待。
這一次若不是阮石協助,就算火凰族仍能退敵,最終必然也是慘勝。可以說,他是幫了全族的大忙。相助擺宴的一衆士兵往來之間,也都用看待救世主般的目光望着阮石,甚至以能夠為他添茶倒水為榮。
“北澤兄,你道這一次那山豹族為何興師動衆?”酒足飯飽後,阮石似是想起了一件趣事,“那群腦子裡都塞着肌肉的蠢貨,分明就是給人家當槍使了!不過說到這個……”一手搭上北澤屹的肩,壞笑着湊上前去,“你是什麼時候搞上的魔族莞萱公主,怎麼連我都不知道,嗯?”
方才通過搜索那最後一名士兵的記憶,得知山豹族原是受魔族挑唆。待阮石詳細說過一遍後,北澤屹直聽得臉都黑了。
“我跟那什麼莞萱公主,壓根就沒有私情啊!”
當初在時光鐘樓,她确實是一直追着自己,但自己可是避之唯恐不及。為什麼她一個人的一廂情願,也要旁人負責?這……自己冤不冤啊?!
阮石好笑的聳了聳肩:“人家是大佬,想滅了你就滅了你,管你們有沒有私情啊?”
将杯中酒一飲而盡,搖頭感慨道:“哎,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真是好大的一口鍋啊?”話裡話外,仍是透着笑意。
“……别說風涼話了,倒是幫我想想辦法啊!”北澤屹望着滿桌的佳肴,卻是全然沒有了胃口。
如果僅僅是山豹族有仇報仇也就罷了,但現在背後盯着自己的卻是魔族。就如阮石所言,和莞萱公主之事,自己就是有理都沒處說。就算能暫時打退幾個走馬前卒,将來若是魔族親自動手,火凰族豈不就隻剩了坐以待斃的份兒?
阮石沉吟片刻,目中劃過一道森光,将酒杯在桌上重重一敲。
“既然跟山豹族是已經不死不休了,管他們是受誰的唆使,趁着先鋒部隊覆滅的消息尚未外傳,先下手為強,我即刻通知萬象妖域發兵,我們兩族聯手,一舉攻陷山豹族!拿下的地盤平分,如何?”
北澤屹怔了怔:“這個提議……還真是夠大膽的啊?”下一刻,他卻是瞬間笑逐顔開,站起身爽快的與阮石一擊掌,“不過我喜歡!”
山豹族若是不除,就如同壓在頭頂的一塊巨石。這一回更是真正撕破了臉,如能攜手萬象妖域,滅了這個宿敵,也算是解決了一個隐患。
“不過魔族……?”一想及此,北澤屹仍是有些擔憂。他在外界的作風固然張狂,但也算是行止有度,從未想過拿雞蛋碰石頭。這回卻是無端惹上了那個龐大而好戰的族群,實是一樁意外之禍。
“嘿,這世上哪個不是欺軟怕硬,隻要我們将來能打下更多地盤,讓所有人見識了你火凰域的實力,魔族就算再想動你們,也還得好好掂量掂量呢!”阮石拍了拍他的肩。一面已是掏出玉簡,向萬象妖域傳出備戰命令。
北澤晴的臉上,有着藏不住的擔憂。而一旁的沈雅婷,嘴角卻是升起了淡淡的笑意。
如今阮石已是自己的丈夫,她喜歡看着他開疆拓土,和他一起登臨絕巅。隻有這樣,自己作為萬象妖域王後,才能享得無限榮華——
鬼界,森羅殿前。
一道通體包裹着紅光的身影憑空浮現,火紅色的衣袍直拖到地,熱浪滾滾,如同流動着液體的火焰。剛一立穩身形,大步就朝内殿闖。
“站住!什麼人?”面前橫過了兩杆長槍,守衛的鬼卒厲聲喝問道。
那紅衣人微笑着攤了攤手:“我是烈焰鬼帝,奉陰風地獄羅刹鬼帝之命,特來查看生死簿。幾位兄弟,給行個方便?”
聽到“羅刹鬼帝”之名,幾位鬼兵互相望望,知道那是現在地面上一等一的煞星,心底都是下意識的一凜。再開口時語氣也緩和了幾分:“有鬼帝大人手谕麼?”
烈焰還是那輕松的語調:“鬼帝大人不喜歡寫手谕,我有必要騙你們嗎?下次等他再來鬼界的時候,大不了你們親口問他就是了。”
幾位鬼兵又是低聲商議一番,終于做出了妥協。
“算了算了……”一人嘀咕着回入殿内,捧出厚厚的生死簿朝他面前一遞,又私下向同伴低聲抱怨道:“這羅刹鬼帝,倒還真是把我們鬼界當成自家了。”
“是啊,上次分明已經告訴過他,我們無權更改陽壽,看樣子他還是不死心哪……”
烈焰手中雖在翻動着生死簿,但耳朵卻是時刻豎起,靜聽着幾名鬼兵的談話,眼中閃過幾分意味不明的色彩。
……
幾個時辰之後,邑西國黑密林中。
烈焰的身形在高空浮現,俯視着下方的黑暗森林,雙目微眯。
“應該就是這裡了……”
接着,他緩緩擡起一隻手,掌心中紅光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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