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日落西山,四周點上了照明燈,燭光上跳躍着的火苗,給溫泉籠罩了一層溫暖而暧|昧的氛圍。
暗沉沉的光影之下,扶玉那秀氣好看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樣塌下來,映得她眼下一小片睫毛的陰影,蒼白的嘴唇濕潤不已,微微翹起,很是奪人心魄。
蕭邺皺着眉,擡起扶玉的下巴,久久凝視着這張近在咫尺的少女面容,一雙杏眼明仁,蕩漾着無限深情秋波,明明就生得勾人媚相,卻還一臉單純無辜地看着自己,蕭邺忽然想到了在揚州城荒唐的那些日子。
“哥哥,你把我弄疼了。”
扶玉咬咬嘴唇,側臉避過了蕭邺的手,頗有些不樂意道。
這聲哥哥聽得蕭邺心裡頭也不樂意,他又捏上了扶玉的下巴,用了一種帶有警告意味的口吻道:“不許叫我哥哥。”
“疼,你手上的勁兒太大了。”
正說着,扶玉的眼圈便紅了,心裡頭委屈,她也不忍着,眼淚突然撲簌簌地往下流,一層薄薄的淚水氤氲在眼底,直叫人憐愛不已。
這一場哭,不單單是因為身上的疼,還在于扶玉心裡不舒服。
她心中十分迷惑,明明是最親近之人的哥哥,現在為何就不要她了呢。
蕭邺眼睛微眯,他擡手随意為扶玉擦淚,卻一點都不溫柔,把扶玉氣的心裡頭直哼哼唧唧。
他居高臨下看着扶玉,扶着纖細單薄的肩膀道:“你别诓騙我,我又沒有用力去抓你,怎麼會疼。”
伸手觸向她柔嫩白皙的下巴處,蕭邺瞧了瞧,淡笑道:“待會回去照下鏡子就能還我清白了。”
“你看,都沒有留下個紅印子、紫印子,或者是黑印子,哪裡就把你弄疼了,你真的是越來越嬌氣了。”
扶玉睫毛輕顫,回答道:“我又看不到,說不定是你在哄我。哥哥對我一點也不好,也不愛惜我了。”
蕭邺不答,他才不當那勞什子哥哥。
以前還是扶玉時,這個小女人根本不敢這麼對自己說話,眼下仗着什麼都不記得了以後,她真是越來越猖狂了。
這時,沙沙作響的計時沙漏停下運轉,蕭邺将這收在眼底,他下水之時開啟了兩個時辰的倒計時,眼下到了時間,他也不多留。
他看向懷裡的人,說:“今日的時辰夠了,我們明日再來。”
扶玉微微點頭,她不清楚哥哥說的到了時辰是什麼意思,隻知道現在他們要離開這個地方,哥哥去哪裡,她便去哪裡,這是一件不需要多糾結的事。
蕭邺自顧自走上搪瓷台階後,靈敏的耳朵不曾聽見身後的動靜,他籲了一口氣,轉過身,看向還在溫泉水中的扶玉。
“怎麼了,是不樂意跟着我嗎?”蕭邺沉沉發問。
扶玉委屈地吸了一下鼻子,雙手浸在壓過下頸的溫水之中,她傾身揉了揉僵硬發痛的小腿,帶着一點哭聲道:“腿僵了,我走不動。”
明明之前倔的要命,怎麼也不肯低下頭跟他示好,現在端着一副小可憐兒的模樣,看得蕭邺心頭發軟。
他沒有直接下水幫她,而是站在高處詢問道:“那要怎麼辦呢?”
扶玉看他一眼,好像是做了很重大的決定似的,開口道:“我要哥哥抱我上去。”
蕭邺打斷道:“我不是哥哥。”
扶玉撅起嘴,認真道:“你就是。”
蕭邺微不可聞地歎了口氣,心道,跟她計較,反倒襯得自己也很幼稚了。
他下水一把抱起扶玉,一道身體猛然從水中離開,身上沾着的水又滴滴答答地回到了溫泉之中,一時之間,水聲不絕,清脆入耳,很是動聽。
下水之前,蕭邺隻給扶玉穿了一件單薄的素白單衣,再沒有多帶其他可以換的衣衫,所以扶玉隻能穿着這件濕哒哒的衣服回去。
衣衫被水沾濕,和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處,扶玉本就覺得有些黏|膩不舒服,但此刻蕭邺抱着她,兩人緊緊靠在一處,她能清楚的感知到蕭邺胸膛的暖意,她便更覺得有些怪異了。
雖然這人是自己的哥哥,但扶玉也知道男女大防,過分親密的接觸,讓面容茭白的扶玉慢慢紅了臉,她有點想下去自己走。
一擡眼,扶玉就看到了蕭邺鋒利的下颔線條,男人面容沉靜,扶玉突然感覺到哥哥的脾氣可能不是很好,自己要求來要求去,說不定會讓哥哥生氣。
在扶玉一股腦想七想八的時候,蕭邺已然跨進卧室,将扶玉穩穩地放在了大床上。
蕭邺做事從來都周全細緻,考慮到扶玉昏迷,以至于不便來回走動的緣故,在選擇院落之時,他特意選了一個帶有正對着溫泉口廂房的院落入塌。
廂房和下水的溫泉不過幾百步的距離,蕭邺的步伐又快又大,所以很快便回到了卧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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