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臉皮的注意力卻是在霍昕的手上,驚歎道:“絕了!我頭一次看到染淺綠色指甲還不顯手黑的,你平常是怎麼保養手的啊?還是說有一點點能提升容貌的異能?”
霍昕自得地笑了笑,揚起下巴:“天生麗質。”
厚臉皮大表羨慕,愣是和霍昕聊了五分鐘的化妝問題,甚至聊到了一些和煙酒可樂一樣“必需品”級的飾品。
在祢知年心下無語于她們竟然當場聊起來了之後,厚臉皮才把話題挪回來。
“但我有偷偷看到,a回避了c之後在背地裡偷偷抹眼淚,有時候還會看着篝火堆歎息——c就是火系異能。”
霍昕毫不客氣:“可能是切洋蔥被熏到了。”
厚臉皮:“那他們工作時的默契呢?”
霍昕眼睛都沒眨:“工作的默契隻能證明ac能是好同事,不能證明他們在床上——在交往上有默契。”
厚臉皮:“那歎息呢?”
祢知年徹底忍不了了,怒道:“可能是歎息自己有個沒邊界一直探究自己情感秘密的厚臉皮吧……咳……咳咳!”
人如果太長時間沒說話,嗓子就會幹啞,氣息随着說話流過幹涸的喉嚨,便會止不住咳嗽。
祢知年的怒言本來挺有威懾力的,結果這一咳嗽,壓迫感全沒了。
祢知年深呼吸兩口氣,擡手按住自己的額頭,抵禦自己太久沒開口說話時内心止不住的惶恐感,努力說出長段的句子:“不管是b,還是c。在a看來,可能都沒有那麼重。現在是末世,活着都是個問題!哪裡有心情,天天想這些情情愛愛的——還掉眼淚歎息……是日子過得太舒服了嗎?”
霍昕的重點完全是歪的:“哇!終于聽到你說話了,你說話的聲音好好聽!清越的少年音,加上恰到好處的沙啞,比我聽過的所有人的聲音都要動聽!以後多說幾句吧!”
祢知年不打算理會霍昕,直接把她的秘密打包丢入記憶垃圾站。他隻凝神等着厚臉皮的反應。
隻聽得厚臉皮滿不在乎地輕笑一聲,拍了拍窗口櫃,悠哉悠哉道:“這棟大樓就是我和a一起合蓋的,就我們兩,異能,一天。”
祢知年:……打擾了。
祢知年懂了。對于能力微薄的人來說,末世的每天都在艱難跋涉,努力生存,情愛都是最廉價的、用來交換物資的籌碼。
而對于實力強勁的人來說,情愛就是娛樂活動,生活調劑。
厚臉皮是這樣,霍昕也是這樣。——霍昕明顯不怕39個前男友在混亂的末世追殺她。
祢知年微歎一口氣。
厚臉皮被辯駁那麼久,眼下扳回一城,就有些克制不住談興。
霍昕見多識廣,祢知年就是個樹洞,不怕消息漏出去,于是她率性道:“也罷,你們都是18層的,或許未來在聯邦管理層都能有你們的座席,我也不用什麼abc指代了。a是姚秀,我從初中開始就是閨蜜,因為末日一起加入的長生基地。b是以前長生基地的老大哥沈長風,兩年前伏擊松青基地後被蘇湛持劍追殺,人估計早沒了。c是——”
霍昕啧了一聲:“是于惑吧,很純情的一個男生呢,我撩他的時候他認認真真和我說他有喜歡的女孩了,感謝我對他的喜歡什麼的。真的很純情哦。”
“就是這樣,”厚臉皮叙述完畢,開始總結,“總而言之,我現在就是搞不明白秀秀是怎麼想的啦,感覺她一直因為沈長風的事情打不起精神,沈長風……基本上是已經死了。工作沒什麼壓力,找不到第二個沈長風哄她開心,于惑又在一旁等着。這個情況看着就很難搞吧?”
祢知年不感興趣:“小明奶奶九十九。”
霍昕倒是有點興趣:“其實挺簡單的啊,你在糾結什麼?”
厚臉皮先是怼了一句祢知年:“這就是正常的擔心朋友!”
接着她和霍昕闡述想法,“當一個人單戀不得的時候,一般會想靜一靜,另一個喜歡自己的人在面前晃,隻會覺得這個人很煩,所以我正常情況下該攔着于惑,不讓他去騷擾秀秀。
“但我拿不準秀秀的态度,萬一她其實是有點喜歡于惑,隻是她自己沒想明白,那我不就成棒打鴛鴦的那個棒槌了嗎!——我就擔心這個。”
霍昕沉吟片刻,攤手說:“按我的方法肯定是睡一覺再說。但姚秀也是很純情的小姑娘吧,我的方法肯定不适用啦。”
“……”厚臉皮無奈道:“确實不适用呢。”
祢知年冷笑一聲,話語間還是含着些被塞臭襪子的怒意:“你其實什麼都不用做——朋友的相處是有界限的,你不能仗着朋友的名義做越界的事情。”
厚臉皮看着祢知年渾身上下嚴嚴實實的樣子,冷哼一聲,就要辯駁。腦子裡忽然多了一道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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