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了
當周夢臣抱着着這個小肉-團子的時候,有一種特殊的感覺,觸動他的心神。這種感覺讓他無法形容,好像是血脈相連,又好像靈魂深處的顫抖。對面兩輩子第一個兒子,周夢臣根本不知道手腳該往哪裡放了。抱着稍稍緊一點,怕捏疼孩子,抱得稍稍松一點,又害怕孩子摔了。坐着抱着,怕憋屈了孩子,站起來抱又怕萬一失手,摔着孩子。好像渾身上下無數汗毛都變成的牛毛針。随着周夢臣的呼吸,一點點的刺入皮膚之中,讓周夢臣坐立不安,大腦裡也變得空空如也,對李雲珍說道:“這我兒子,這我兒子。我兒子。”
周夢臣似乎沒有别的詞彙了。隻能反反複複的說些這個。
即便是在萬軍之前,也能咬着牙沉住氣的周夢臣。被這個小小的五月多的孩子打敗了。隻覺得天下最貴重的東西,就在懷抱之中。一時間連其他亂糟糟的煩心事。都抛到九霄雲外了。
李雲珍見狀,忍不住抿嘴笑說道:“真是傻子。”
周夢臣聽了,好像沒有聽懂,依然在憨憨地笑的,似乎周夢臣真的變傻了。
不過,周大同這個胖大小子,對于夫妻兩人的狗糧,表示相當的不滿。于是,周夢臣自己隻覺得身上一熱。随即一股溫暖的感覺從胸口擴散開來。周大同好像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滴溜溜的亂轉,似乎知道自己做壞事了,用手捂住眼睛,卻又捂不嚴,目光透過手指的縫隙,看着周夢臣。似乎發現周夢臣在看大,随即揮舞的雙手,咿咿呀呀的叫了起來。
周夢臣忍不住罵道:“臭小子。”
李雲珍連忙将孩子接過來,随即讓小環帶人給周夢臣換一件衣服。
周夢臣張開雙臂,立即有丫鬟,将外衣去掉。從内到外換上一身寬松的衣服。周夢臣換過衣服之後,忍不住來到周大同的身前,将食指第二關節,小心翼翼地刮着周大同的鼻子,說道:“臭小子,臭小子,臭小子。”
周大同剛剛開始的時候,被這麼陌生大人這麼摸鼻子還在笑,但是聯系三次之後,卻見小臉微微一滞,随即“哇”的一聲哭了起來。轉過頭撲進了李雲珍的肩上,放聲大哭,聲音洪亮之極,就好像放上一個大喇叭在房間裡面不住的回蕩。
李雲珍給周夢臣一個白眼,隻能去哄孩子了。
周夢臣就好像被人打了一槍一樣。僵持在哪裡,根本不知道該做什麼?哄孩子都不知道怎麼哄了。
李雲珍一邊嗚嗚的拍着周大同,說道:“不要這壞爹爹了。他走了,他就走了,好了好了。”一邊小聲對周夢臣說道:“這裡你别管了。你去外面陪母親說說話吧。”
周夢臣這才一步三回頭出了内室。
去見周母,父子兩人數年沒有見面了,自然有說不完的話。不過周母一心一意都在孫子上,他們母子三句兩句都說到了周大同身上。忽然之間,周母話題一轉,說道:“你這次回京,能待上幾天?”
周夢臣說道:“看情況,不過年前應該會走。不會在京師過節的。”
周母一算,說道:“這不是沒有多少天了,你在家裡隻能待一個月,這可不行,你不要在這裡,去陪你老婆去吧。”
周夢臣說道“媽。你這是?”
周母說道:“說起來也是我的不是,我隻給你周家添了你一個。讓周家血脈單薄。以至于我回老家,還有寄居在他人家中。”
周夢臣說道:“母親何來此言?周家村都是我周家本家,哪裡算是外人?”
周夢臣這一句話在大明這個時代,是非常正确的。即便周夢臣這一脈,從他祖父那一代就是單傳,但是與周家村的族人依然算得上是一家人,更不要說而今,周夢臣做了周家十輩子都沒有做到的大官,更是不對周母有一絲一毫的怠慢。
簡直比周夢臣對母親還好。
周母說道:“老家人待我極好,但是到底不是自己的兒子啊。我如果當初給你生了一個弟弟,你而今也不用在外面放馬打仗,還操心我的事情。家裡也沒有一個可堪用的人。”
“之前,我盼孫子對兒媳說話,有些嚴苛了一點,不過而今也證明了。不是兒媳的問題,你與兒媳就抓緊時間,多生幾個。畢竟我周家血脈太單薄了。将來大同也是需要弟弟妹妹扶持的。”
“快去,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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