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演當日。
後台的走廊上人來人往,一陣繁忙。化妝師,道具師,場務都動了起來。鈴木導演更是忙得腳不沾地,确認各方各面的情況,工作人員們都在做最後一遍檢查。包括燈光師音響師。
山姥切國廣和加州清光,山伏國廣,中原中也被分到了同一個休息室裡。四個人都已經換上了各自的舞台服,畫好了妝容。中原中也看起來最緊張,他穿着一身很顯青春氣息的白襯衫和牛仔褲,摘掉了心愛的帽子,赭色發絲順滑的散了下來,隻在腦後束了一下。
青年整個人的氣質都變得青澀稚嫩了。再加上他現在坐立不安,來回徘徊的僵硬神态,中原中也看起來完全像是個不谙世事的大男孩。
“……中原先生,你不要緊吧?”山伏國廣穿上了他的武僧裝扮,頭上綁着白布,适應狀況良好。他擔憂的關心着問,“沒必要那麼緊張!你看兄弟——呃,木下先生都很坦然。”
山伏國廣是由衷的欣慰兄弟的心态轉變。山姥切從一開始的害羞暈倒,短短時間内就成長到了面不改色,中原先生你該學學啊!
中原中也同樣親眼看了山姥切國廣這位刀劍神明是怎麼蛻變的,他表情依舊僵硬,贊同的看了一眼那位安穩坐着的白被單青年後,做了個深呼吸,喃喃的說服自己:“嗯——這不算什麼。”
再大的場面中原中也都見過了,按理說他不會這麼緊張。可是……穿成這種樣子在台上唱歌,還要表演凄美的死去,台下很可能坐着港黑的小弟們。臨到公演的關頭上了,硬着頭皮的中也越想越覺得羞恥。
“……”被他們兩個贊揚的山姥切國廣僵硬的坐着。
他哪裡是面不改色?他的表情冷峻得都可以直接上陣殺敵了!因為山姥切現在的内心緊張得一片空白,腦中全是亂麻,也隻剩表情越來越能唬人了……
雖然網上售票的結果告訴他——今天第一場演出觀衆席已經能坐滿大半,這種成績完全可以讓他不必擔憂了。但現在聽着外面人聲鼎沸的動靜,看着時間一分一秒的接近開場,想到上場後他會面對那麼多雙眼睛的注視,山姥切國廣就恨不得把自己裹進被單裡,再也不出來。
“山姥切,現在是觀衆進場的時間嗎?”加州清光坐在旁邊精心給自己塗着手指甲,他一邊塗一邊期待的問,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
“……嗯。”山姥切國廣把頭埋得更低了,不想說話。他開始在心裡默背自己的台詞了。上場後山姥切國廣肯定要忍着情緒好好表演的,職責所在,無論如何他也不能再害羞到暈過去了。但這不妨礙他想在開場前一個人自閉一會兒。
加州清光察覺到了這一點,體貼的不作聲了。他咽回了想說的話,暗自好奇思忖着:
‘聽說今天的舞台劇有本丸收攏的勢力範圍下的黑手黨來幫忙維持秩序,看護劇場,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中原先生的下屬們來看表演了,雙方不會爆發沖突吧?萬一真的出事了,到時候他們全在台上表演,沒辦法去幫忙撐場子啊……’
愛操心的加州清光左思右想,有點放心不下,隻能自己苦惱。
狐之助也眼巴巴的在門口遠遠看着,不敢走近。他最近待在山姥切國廣身邊的時間太多了,明明近侍是白山吉光,再靠近肯定會被刀劍付喪神們起疑心的。小狐狸隻能在走廊上來回蹿着,着急的在四個休息室間查看——心裡非常沒底,陷入了演前焦慮。
由刀劍付喪神們親自排演的“刀劍亂舞”舞台劇……真的能演好嗎?不過這個答案更是整個劇組目前想要知道的,所有人都未曾得知。一切隻能交給時間來評判了。
終于……
在幕布拉開,屏幕上放出了簡單的故事背景介紹後,劇場裡的光線發生了一次明暗轉換。台上開始出現了一群醜陋的時間溯行軍,砍殺着努力保護幼年審神者的刀劍付喪神們。第一個場景便以熱鬧的殺陣開場了。
——“刀劍亂舞”舞台劇,開始!
“主公!您快跟着山姥切離開!”一番打鬥後,半跪在地上的加州清光焦急大喊,紅眸青年的側臉濺上了血迹。他們這一夥刀劍付喪神開場的姿态都是渾身帶傷,節節敗退。這讓觀衆的第一印象明白,主角一方已經明顯不是對面那群怪物的對手了。
年幼的審神者是一個“赭色頭發”的小男孩,約有七八歲大。圓圓的大眼睛和帶着嬰兒肥的臉都讓他看起來可憐又可愛。
混亂的打鬥背景下,幼年審神者表情慌亂又無措。在刀劍付喪神們焦急的連聲催促中,他攥着拳頭卻在糾結的思考着什麼,沒有立刻答應逃走。最終,他豁出去的上前兩步,痛苦的大聲沖那些怪物們喊道:“可以請你們停止戰鬥嗎?我知道大家都不是壞人!”
“什麼?”他的冒險行為讓刀劍付喪神們吃驚,更給了怪物們抓住漏洞的機會。一個身形消瘦的成年時間溯行軍速度飛快,眨眼間來到了年幼的小男孩面前,就要揮刀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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