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
談家閨女,名談愛香,雖然出自鄉下,可卻是個格外講究細緻的姑娘,人長得秀麗婉約,言行舉止優雅有度,總的來說,光看本人,其與鎮上的姑娘沒有什麼區别。
尤其嫁進江家後,有了足夠的身份匹配,好吃好喝得供着,整個人更顯光彩奪目。
這日,她正在酒樓忙活,珍馐酒樓的規模尚可,雇了幾個夥計,重活累活都歸他們,談愛香在酒樓裡不用幹什麼體力活,多是幫着江家父母管理酒樓,諸如招待客人,安排瑣事、盯着夥計幹活等,近半年來,适應良好。
聽聞夥計說外面有人找,她還以為是哪個熟人,自打她嫁到鎮上,就有不少原本村子裡的村人來鎮上就會來看一眼稀奇,那眼中的憧憬和向往,讓她十分受用,故而雖然有點不耐煩,還是懶洋洋來到外面。
“誰啊。”結果,等見到人,難免失望。
“阿香。”田永卻十分激動。
“田永大哥,你怎麼來了。”男女有别,談愛香往後退了幾步,随後朝酒樓瞥了一眼,他氣度冷淡,“可是有什麼事?”
田永面露尴尬,但來的路上已經仔細斟酌過,這件事與其從外人口中知道,不如他先提醒一聲。
“呃,阿香,是這樣的,”田永撓撓腦袋,眼露心虛,“先前你出嫁時候的嫁妝,不是有部分是我從阮氏的嫁妝裡拿的嘛,現在阮氏帶着娘家人來讨要,我,我攔不住”
不待他話說完,談愛香臉色猛然一變,臉頰忍不住抽搐,壓着嗓音質問,“田永大哥,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田永見她誤會連忙解釋,“真不是我,是阮氏那個小氣的瞎折騰,我攔過,但實在攔不住,所以。”
“所以你現在就敢來要,那些東西都做了我的嫁妝,怎麼還給你?”一瞬間,談愛香聯想到很多,越想心情越糟糕,語氣不免惡劣起來。
見對方誤會,田永着急忙慌辯解,“阿香,你别誤會,阮家人不是非要嫁妝,折成對應的銀子就可以。”
這一解釋反而讓談愛香更生氣了,當初那些嫁妝到底值多少銀錢,她心中有數,現在叫她還錢,好幾兩銀子,她哪裡有錢。
“能不能緩一緩。”談愛香憋着氣給了好眼色,故作可憐道,“田永大哥,你也知道我一個村裡的姑娘嫁到鎮上來有多不容易,這些錢我現在實在沒有,你等我攢一攢,我一定會還給你的。”
田永當即又憐又惜,滿腔的柔情簡直都給了眼前這個姑娘,尤其與家中胡攪蠻纏、不講理的阮氏相比。
但他也當即聽出來了對方話中的不對勁,想了一會兒方才明白,原來對方是以為自己來要錢的。
“阿香,你放心,這些錢不找你要。剛才阮氏已經帶着阮家人去過你的娘家,你的爹娘通情理,直接把錢給了,你不用擔心。”
不說還好,一說出來,談愛香簡直恨不得暈倒在原地。
想一想她都覺得恐怖,被一群陌生人上娘家要債,讨的還是自己的嫁妝,這要是被别人瞧見了、知道了,再知曉其中原由,那她以後都不用活了。
“你們怎麼敢上門的?”談愛香再也掩飾不住面上的猙獰,呵斥出聲。
面對指責,田永隻低着頭,無顔解釋,其實他還想說,都是阮氏性子霸道不容人、又自私吝啬貪财,不是個好東西,可怒火之下,解釋壓根無用,隻得承受。
好在沒沉默多久,忙碌的酒樓傳來召喚,“店裡客人這麼多,都忙不過來了,談氏那家夥呢,别不是又跑哪兒偷懶去了吧?”
門口的談愛香聽了一哆嗦,知道耽誤不得,急忙問了最後一個問題,“你們上門沒被外人看見吧?”
“呃,田永結巴,應該有不少人看見了。”其實哪裡是不少人,他懷疑到現在起碼半個鎮子的人都知道了,距離整個鎮子的人都知道也不遠了你看你,但他不敢說。
談愛香深呼吸一口氣,丢下一句“你是要害死我啊!”就匆匆進去酒樓。
留下的田永,眼中閃過擔憂神色,到底不好進去,裡面江家人都在呢,要是被看見就不好了,無奈,懷揣着關心與憂慮,趁别人關注到自己前趕緊離開。
珍馐酒樓内,談愛香在江氏指揮下忙活開,來不及想那些有的沒的,等終于閑下來,暗道一聲糟糕,便想着去娘家仔細打聽一番,看事情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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