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用的比較多,要寫字要握劍,季遠溪選擇把儲物戒指戴在左手上。
之前的儲物戒指小巧無比,他一直是戴在小拇指上的,當下有了新的,加上他不太喜歡在身上戴太多飾品,就把小拇指上的戒指取了下來,放進顧厭給的新的儲物戒指裡。
在火堆旁,季遠溪凝視這枚銀色戒指思忖許久。
大小根本不合适小拇指,無名指的含義又是已婚。他方才已被紀慎誤會過一次,為了避免以後發生其他不必要的誤會,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把戒指戴在無名指上。
畢竟人言可畏,他親身體驗過一回。
一邊想一邊拿着戒指在手指上一根根□□,季遠溪最終發現,中指是最為合适的,不會緊到勒住,也不至于松到掉出來。
在腦中搜尋一圈,似乎戒指戴中指沒有什麼特殊含義,季遠溪當即決定這枚戒指永久的溫馨小窩就是他的中指了。
紀慎見狀湊了過來,好奇地問:“季兄弟,你果然還是有……有準道侶的啊?”
季遠溪一頭霧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沒有啊,我單身?為什麼這麼問?”
“嘿嘿。”紀慎神秘一笑,“還能有什麼原因,好奇加八卦呗。”
季遠溪反問道:“那你知道我是單身了,你呢?你有道侶麼?”
“我也沒有。”紀慎沮喪道,“我一介散修,無宗無派,根本就沒什麼認識人的途徑,沒有找到合适的人不是很正常麼。”
季遠溪道:“自己修煉多困難,你可以找個宗門加入。”
“算啦。”紀慎銜了根草叼在嘴上,做出無所謂的表情道:“我是災星,大多數人都避之不及的。我以前也試着參加一些宗門的收徒大典,去報名的時候登記的長老看見我這一頭銀發,什麼都不說就一臉嫌棄地把我趕走了,每次都是這樣,後來我就不去自找不愉快了。”
季遠溪想起這樁。
銀色頭發的人在書裡被認作行走的災難,到哪裡都不受歡迎,一大部分銀發的人最終下場要麼是被殺要麼就是郁郁而終,像紀慎這樣看的開性格開朗的人,實屬少見。
顧厭在兩人視線觸及不到之處,把手上戒指也換到了中指上,道:“你可以想辦法遮掩這發色。”
“想過啊。”紀慎漫不經心地說,“但總有露餡被看出來的時候,後果是被衆人狠狠打一頓然後趕走……反正都是一樣被趕走,不都一樣麼,還白白挨頓打。”
沉默了一瞬紀慎接着道:“我早就習慣了。反正這頭發從出生起就一直跟着我,萬人嫌就算了,我這個主人要是還嫌棄它,那它得多傷心啊。”
顧厭道:“你倒挺樂觀。”
“師尊大人,我當你這話是在誇我了。”紀慎道:“我娘給我取名‘慎’,就是希望我行事小心謹慎,能夠好好的活下去。”
……可是你看上去哪裡都沒有一點慎重的樣子啊?
季遠溪道:“那出了這寶庫秘境後,你打算去哪?”
紀慎道:“不知道,再看吧,天下之大,總有我容身的地方。”
季遠溪試着邀請:“要不跟我們一起?”
“不了不了。”紀慎拒絕道,“我自由慣了,或許會在某個地方待上許久,也或許會停留片刻就走,一切都說不定。跟着你們要跟随你們的行程,還是不太方便。”
“……好吧。”季遠溪道。
枯枝柴火漸隐,燒盡。
休整一夜,翌日繼續出發。
清晨,鳥獸蟲鳴,秘境中一派祥和氣息,忽有湍急水聲傳來,似前方有廣闊河流。
走近一看,不是河流,竟是一處肆意狂湧洩下的銀川瀑布。
瀑布看上去尋常至極,但在它不歪不斜不上不下的正中央,怪異的生長着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那棵樹頂端枝頭上,一抹光滑的白色被樹葉掩蓋,若隐若現。
紀慎好奇,試圖禦劍上去查探,但他忘了秘境中不能禦劍飛行一事,剛踏上劍身就被一股莫名的力無情地掀翻在地。
“……忘了!”紀慎尴尬地笑了笑,把劍收起來。
顧厭眺望一眼道:“那是金焰紅羽凰的蛋。”
紀慎困惑的複述一遍這個在他嘴裡十分拗口的名字:“金……焰紅……羽……凰?”
“金焰紅羽凰?”季遠溪詫異道,“這秘境中竟然生存着鳳凰!?還是金焰紅羽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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