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口出妄言的大乘真君便是中間那一位?似乎與方才在窗外所見不同。
秋意泊尚未察覺,他看着易了容的溫夷光,笑得沒心沒肺。
【師兄你易容做什麼?】秋意泊張嘴就号稱一個殺人誅心,他傳音道:【就你一個大乘真君,還怕别人認不出來不成?】
溫夷光:【你閉嘴。】
泊意秋在一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若春風一般往下走,【師兄你該不會是打着再也不來的主意吧?】
溫夷光:【你也閉嘴。】
要不是大庭廣衆之下,秋意泊和泊意秋能大笑出聲,隻得加快了步伐,哪想到步子邁得太大,秋意泊險些撞到孤舟道君背上去,孤舟道君回頭,涼涼地看了過來,秋意泊腳步一頓,滿眼無辜地對着孤舟道君讪讪地笑了笑:“師祖,請。”
孤舟道君這才回頭走自己的路。
待衆人出了若水閣,若水閣中依舊是一片寂靜。風華真君握住了扶手,滿臉寒霜,甩袖道:“我們走!”
長茗真君喊道:“風華道友!請留步!”
風華真君看也不看他一眼,冷然道:“留步作甚?長茗,你自負道君之下第一人,不若你去問問諸位道君,肯不肯将望山石拱手相讓?”
地字丙号走出兩位大乘真君來,他們看了一眼長茗真君,也不與他打一聲招呼,甩手就走。
長茗真君面色鐵青,他也是萬萬沒想到,今天天字乙号中居然坐了五位道君!五位道君皆是面生,尤其是那走在後面的兩位穿藍衣的道君,那般容貌,若是本界中人,早已名揚四海,哪裡會有人不知道?
今日真是一步錯,步步錯!
蕭然真君與飛鳴真君聯袂下來,看滿堂真君都在外頭,有些好奇地問道:“諸位道友在此作甚?難道是有人要宴請?不若帶上我門?”
蕭然真君也算是大名鼎鼎,自然有人認識他,有人上前打探:“蕭然道友,今日你怎生上了三樓?”
“我識得一位道友,恰好與道君有舊,便帶我一道上去了。”蕭然真君說得極為坦蕩,毫無隐瞞之意。
那人又道:“那隔壁天字乙号你可知曉是什麼人?”
蕭然真君想了想,:“似是道君親邀的幾位真君?我也不太清楚是何方人士。隻看既今日如此手筆,想來也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衆人見他連隔壁坐的是五位道君都不知道,不禁嫌他無用。蕭然真君拉着飛鳴真君的手,見狀便道:“既無宴飲,那我與飛鳴就先走一步了!”
說着,他就帶着飛鳴真君往下走了,衆人還聽他低聲笑道:“飛鳴,我們去喝點酒好不好?”
“好,都依你。”
衆人隻覺得一陣牙疼,想到今日交給若水閣的五成燈油錢,就覺得心疼——栽了!徹底栽了!
元久真君目送蕭然真君下來,又目送他離去,他等了一會兒,沒有見到方才與他們一道上去的那兩個化神真人,此時若水閣已經恢複了自由進出,他上了三樓一看,三樓已經空無一人,便問正在收拾包間的小厮道:“方才天字甲号的兩位化神真人離開了嗎?”
小厮握着掃帚行了一禮:“真君莫要為難晚輩。”
拍賣會可是一個敏感的話題,誰買了東西誰沒買,衆人都看在眼中,若随便來個人問某某包間的誰走沒走,這不是給人殺人劫财的機會嗎?按照若水閣的規矩,不能透露客人的行蹤。
元久真君見狀,心中有了一個荒謬的猜測——蕭然那個狗東西越是自然就越是在隐瞞什麼,那兩個化神真人與他一并上去,卻沒有一并下來,而方才卻莫名多了五個道君……
他咬牙,怪不得人家看不上他的帖子。
他早該想到才是,拂花道君神出鬼沒,能與他交好的,能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可惜了,他又錯失了一次機會!
另一側,秋意泊他們則是回了附近的落腳處。這落腳處是淩霄道君準備的,環境清幽雅緻,看起來不像是一日之功,淩霄道君帶着衆人進了門,便見一人立于花木中,正在為花木澆灌,見有人來,施施然擡頭來看,秋意泊與泊意秋眉目微動,居然是拂花道君!
淩霄道君大步走去:“拂花道友,久候了!”
秋意泊和泊意秋對視了一眼:不是,不是說是血霧道君邀請孤舟師祖來,然後他們師傅和掌門師叔就是個添頭順道過來一起玩玩的嗎?怎麼又和拂花道君搭上了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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