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神一聽他的話臉色就變了。
“什,什麼叫要做心理測試?”他的聲音有些慌張,"之前不是說好了麼,等明後天就去簽合同,我……"
“呂先生。”
HG的戰隊經理聲音仍是冷淡的,聽上去沒有任何感情:“我覺得我已經說得很明确了,俱樂部認為您對待比賽的态度有很大的問題,我們需要更新對怒的評估,所以需要您來俱樂部進行相應的心理測試。"
“這不是征詢意見,而是通知,請您做好相應準備。”
HG的經理說完就把電話挂斷了。
呂神的手背繃出了青筋,看上去像是要把手機捏碎了。
他垂下眼看着安全通道灰黑色的地面,一時間什麼動作也沒有,沉默成了一座雕像。
明明就要脫離K甲的苦海,明明就要去打KPL聯賽了,怎麼會在現在出現這樣的事情?
場外觀衆的聲音仍然喧嚣,但卻好像被一層厚障壁擋在了耳外,什麼也聽不清。
世界的喧嚣和他沒有關系,他似乎被全世界遺棄了,伶仃吹着場地的冷風,卻對即将離自己而去的“好生活”無能為力。
如果真的失去了HG的簽約,他該怎麼辦?他剛過20歲,難道真的要在K甲裡消耗剩餘的職業生涯嗎?
呂神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場地中的,甚至連賽前bp的環節也渾渾噩噩。
"TXG的打野怎麼了?"
杜興賢看出來了呂神的不對勁,有些怪異道:“第一局冒進,打得像個莽夫,不講運營也不講策略,不管經濟和人家差不差,看見有團就開。第二把又不敢跟團,别人開團他跑路,這把更像在夢遊了,上台前喝酒了?"
顧輕言看着大屏幕中的比賽畫面,輕聲道:“第一局他冒進,做莽夫,是因為想把自己展現給别人看,所以一副急于求成的樣子,但是顯然在面對專業的KPL隊伍時,他沒有随便玩就能吊打世界的能力,所以輸得很慘。"
“第二局在第一局的基礎上,他有點害怕了,覺得如果自己再像第一把那樣打,那他想展示的那個人或許就不會看好他,之前所得到的某些東西也會立刻被人奪走,但第三局……"
“估計是已經得
到了某個消息,而這個消息讓他絕望,所以他心态崩潰,徹底擺了。”
杜興賢擰着眉:"真的嗎?"
“可能吧,”顧輕言聳了聳肩,“隻是個人的分析。”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第三局遊戲已經差不多要進入尾聲了。TXG的打野掉線,陣容也是偏保守後期的,面對選了前期打架陣容的NGU毫無招架之力,又被無形之間運營至死。
B05隻打了三局,NGU零封TXG提前結束了比賽。
這個戰績放在KPL裡其實也算常見,更何況TXG隻是個K甲的隊伍,打不過NGU也是正常的事,隻是好像輸得有點太難看了。
暫且不說被人毫無縣念地運營到死,就說場上和夢遊一樣的TXG打野就足夠讓人嘲笑一輩子了。
第一局上場時的呂神意氣風發,但三場打完,他像是丢盔卸甲了一樣落荒而逃,甚至連握手都是匆匆忙忙握完就轉身離開,甚至搶在了整個隊伍的最前列,讓場下坐着的粉絲頗有微詞。
“謝謝兩隊選手為我們帶來的精彩比賽,”TXG下場後,主持人适時地開口緩和場上和場下的氣氛,“作為KPL老牌強隊,野神對TXG的選手有什麼評價嗎?”
楚山野接過話筒,可說的話卻沒像剛開始那樣聽着就陰陽怪氣:“TXG是一支年輕的戰隊,其中不乏有實力的選手,但比賽并不隻是有實力就足夠的,而且還需要有不服輸,不怕輸的心,才能真正地戰勝那個過去弱小的自己。"
主持人“嗯”了一聲:“那野神的意思是,你已經戰勝過去那個自己了嗎?”
楚山野微微揚起眉,卻沒明确地說“是”:“其實還在路上,但我能這麼快地被人看見,不隻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更是一直支持NGU的大家的功勞。”
導播很給面子地切了視角,将鏡頭放在了觀衆席上舉着NGU手幅的觀衆身上,而後一轉,照向了NGU其他首發隊員。
杜興賢對此很有經驗,拽了下顧輕言:“學霸學霸,看鏡頭。”
鏡...頭?
顧輕言眨了下眼,有些不知所措地擡眸,果然在舞台上那塊巨幕上看見了自己的臉,以及身邊杜興賢的臉。
NGU的一些粉絲間驟然爆發出一陣音浪。
>他們之中常看直播的好像有人認出了顧輕言,正和左右的人确認到底這個人是不是顧輕言。杜興賢是個很有綜藝感的人,戳了下顧輕言:“來來,咱倆一起比個心。”
顧輕言惜惜懂懂地舉起手,捏起拇指和食指,卻忽略了杜興賢在旁邊彎起拇指和其他四指比出來的半顆心。
他們兩個人的腦電波根本搭不上,被導播完完-->>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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