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姜凝皺了皺眉。
沈忘言聳肩:“我隻比你早出來十分鐘,剛檢查到你這面牆,然後你就出來了。不過我那邊的墓室是一個存放古籍的配室,沒什麼信息,全是沈宴喜歡的東西。”
“哦,”姜凝磨着紅指甲,“那我這個比你有用,都是農作物種子,餓了還能啃兩口。”
沈忘言從善如流的接道:“可惜那個嚷嚷着喊餓的不在。”
他這話一說完,像踩了雷一般,氣氛突然沉重起來。兩人各懷鬼胎、各有心思,但誰都沒有開口,這樣一看也不全是不好,至少安靜的時候,表面算得上和諧。
“你是怎麼出來的?”
姜凝朝着沈忘言出來的配室研究了半天,發現兩間配室的門并無區别,這絕不是常人可以通過硬擡打開的門,更何況門裡的是身嬌體弱的沈少爺。
“我的門是自己開的。”
“你找到了開門的機關?”
“不是,就是突然自己開了。”
姜凝滿臉不信。
沈忘言站的累了,坐在祭台的台階上,氣定神閑道:“雖然某些區域還是空白,但這座墓葬大緻的構造和機關設計,我倒是想明白了。”
他從包裡拿出筆和速寫本,在紙上勾勾畫畫。我們這位沈少爺也算是金陵美院的高材生,從小就很有藝術天分,這拿筆姿勢和這成圖速度,誰見了不喊一聲大佬。他不光畫畫厲害,空間想象能力也十分出色,寥寥數筆就将整座巨大的墓室結構描繪的有模有樣。
姜凝随便瞄了眼——他将墓室拆為上下兩層,擁有兩個一模一樣的前室,但是隻畫了七個配室。對于配室和前室的關系,他單獨畫了一張側剖圖,在他的設計裡,配室是可以上下活動的,功能類似于電梯。配室無門,隻有在與前室接軌的時候,才能通過前室的牆壁進入真假兩間前室。
這麼一來,門開法改變的理由就能得到完美的诠釋,真前室的牆壁是左右開合,假前室則是上下開合。
姜凝恍然大悟。
瞧她這個表情,沈少爺無語道:“你沒有發現配室上下移動了嗎?”
哦她甚至不知道這個前室不是之前的前室,不過話又說回來,她也未必需要知道這些。有沒有路這件事對姜凝來說,并不是由墓主人定的。
沈忘言瞧她笑容逐漸變态,扯了扯嘴角:“你克制一點,我還想讓沈宴看到完整的墓。”
姜美人笑笑:“那是你的事。”
“不過現在就算知道這個墓的構造也沒用,”沈忘言收起速寫本,站了起來,手電筒朝着假前室的四周照了一圈,“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我們還是被困在這了。”
姜凝把目光投向身後的牆壁,除了他們出來的那兩間配室,其他五間都大門緊閉。按沈忘言的推測,配室隻是上下移動,那麼寶樂、君之和沈三一定在這五面牆後,與他們之前一樣。隻是不知道沈忘言是動了什麼機關,他的門自己開了。
兩人站到其中一面牆邊,姜凝蹲下身檢查。
“可以打開麼?”
姜凝搖搖頭:“不行,這門有一部分在下面,沒有着力點,從配室裡面才能打開,外面基本沒戲。你要是帶炸|藥,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沈忘言皺眉:“這門有至少三十公分厚,這個劑量的炸|藥,會傷到門裡人的。”
言下之意是他還真有能把門炸開的炸|藥。
“那就沒辦法了,乖乖找機關吧。”
這座與真前室一模一樣布景的墓室,有一處與前室最大的不同之處,就是第八面牆。他們是從布滿惡鬼牛燈的甬道進來的,所以之前那裡是一扇門,壁刻也隻有七幅。如今這個墓室,是完整八面牆,而多出來的那面,也十分有意思。
第八面牆上有一個橫十縱十二的棋盤,棋盤上擺滿了棋子,這一百二十顆棋子上的圖騰竟沒有一個是重複的。從圖騰的樣式來看,幾乎找不出規律,有些棋子上的圖騰隻有一兩筆,但有些看起來更接近一個簡筆畫。
在中國古代,這樣的圖騰,很有可能是一種古老的文字。
“我這記性不太好,沈忘言你來看看,這個是不是有點眼熟?”
沈忘言走到她身邊,将手電筒的光打在巨大的棋盤上。這種圖騰文字是沈宴的專業,他一個外行人自然是沒見過的。這也是在姜凝出現前,他早就檢查過這面牆,卻什麼也沒有說的緣故。畢竟這面牆是兩間前室最大的不同,他肯定一開始就注意到了。
姜凝見他沒什麼反應,不由低頭笑了。
“怎麼了?”他問。
姜凝輕啟朱唇:“天授。”
這兩個字對于沈家人,尤其是沈忘言來說,猶如千斤重。沈少爺原本還算不錯的臉色瞬間煞白,胸口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姜凝瞧着他俯下身,指骨分明的右手狠狠抓着自己的前襟,像憋氣憋了很久似的突然開始大口呼吸。
“是我忘了,你的天授還沒開始,自然不認得這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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