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希看着越來越近的小貨車,瞳孔皺縮,腦子裡的警鈴瘋狂拉響,理智告訴他要快點躲開,但可能是上次車禍留下的後遺症,他現在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不由得露出一個苦笑,這老天爺是不是真的看自己不順眼,不然為什麼上次自己要結婚的時候出事,這一次念念剛醒來自己又出事了呢?
“傻站着做什麼?等死嗎?”
墨瑾一把把展希扯到一旁,躲開了小貨車的沖撞,而小貨車倒了好幾個花架,回頭一看就見覃珊已經跟虛脫了似的滿臉驚恐地跌坐在地上,他連忙松開展希,三步并作兩步上前把覃珊輕松提起,随手扔在了櫃台後面。
随着一陣刺耳的刹車聲,小貨車已經刹車停下,下一刻又啟動,在這滿是鮮花的花店中一個倒車,又引起噼裡啪啦一陣瓷器的碎裂聲,最後在展希的面前停了下來。
後車廂被打開,數名拿着槍械的大漢從車廂裡跳了下來,迅速把展希和墨瑾圍了起來。
“不許動!”為首的獨眼大漢拿着槍對準了已經冷靜下來并随手抄起陶瓷花盆的展希,“我家主人有請,展先生,請跟我走一趟吧!”說着頓了頓,又補充一句,“我勸你不要做無畏的抵抗,你老婆已經被請去做客了。”
聞言,展希臉色一變,沉默了幾秒,他放下了手中的花盆,雙手攥成拳頭,目光冰冷、咬牙切齒地說:“我跟你們走。”
“識時務就好!”獨眼大漢冷笑一聲,對展希的低頭很滿意,他的目光移到一旁從容淡定的墨瑾身上,“你……”
“他隻是個花店老闆,什麼都不知道,你們不要濫殺無辜。”展希眼皮一跳,擔心牽連墨瑾,他連忙搶話,幾步上前擋在了墨瑾的身前,“你們主人不是要請我嗎,趕緊走吧,别耽誤了時間!”
獨眼大漢并不理會展希,他盯着墨瑾看了好一會兒,似乎想到了什麼,完好的一隻眼睛眯了起來,哈哈大笑道:“這事你說了可不算,今兒老子運氣不錯!”他示意手下上前把墨瑾綁上,“把他也帶上。”
劉景瑞這一段日子風頭大盛,墨瑾和他關系親密可從來沒有刻意隐瞞過,細心的人很容易就能發現他們的關系,更别說恨死劉景瑞的那些人了,他們恐怕一直在尋找他的軟肋。
雖然墨瑾能輕松解決這些人,但是他有些好奇之後即将發生的事情,打算圍觀修羅場,所以也就沒有反抗,而展希在數個黝黑的槍眼中,沒敢動手,隻能愧疚地看向墨瑾,自己又連累無辜的人了!
在小貨車帶着墨瑾和展希離開後,花店裡隻剩下一片狼藉,覃珊捂着嘴從櫃台後爬了出來,她渾身還在因為懼怕而顫栗,目光倉皇地打量着四周,咬咬牙迅速離開了花店,等走到熱鬧人多的地方,她才敢打電話報警。
車廂裡,大漢們虎視眈眈地看守着兩個被五花大綁的人質,在一片沉默中,展希開口打破了寂靜:“抱歉,覃老闆,連累到你了!”他刻意壓低的聲音中充滿了愧疚。
“你連累我?”閉目養神的墨瑾睜開眼,斜睨了展希一眼,輕嗤一聲,“你以為你的臉很大?”
誠心道歉卻被怼,展希的神情有一絲裂痕,不是,他們不應該是同一個立場的嗎?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倒是對面的獨眼大漢忍不住笑了,很是贊同墨瑾的話:“展先生,你的臉确實不大,這位,覃先生,可不是受你的牽連,你沒看當時店裡另外一個客人我們也沒綁來嗎?”
感受到墨瑾的冷淡,展希感覺臉有些燙,是自己太自以為是了,他尴尬地低下頭不說話,目不轉睛地盯着腳面看,心中很擔憂被司徒睿‘請’去做客的楚念。
也不知道她怎麼樣,明明自己有安排人保護她的,怎麼就這麼輕易被抓去了,她才剛醒過來,可别再出什麼事情才好!
“覃先生,聽說你和木警官關系匪淺,除了工作時間都是形影不離。”獨眼大漢的視線落在墨瑾的身上,他手上拿着手機打開撥号界面,“所以你是自己給他打電話還是由我們通知他?”
木警官,一說起這個稱呼,絕大多數人第一個想到的都是近段日子最火的劉景瑞,這不,展希一聽,頓時就擡頭看向了墨瑾,神情滿是驚訝和些許不敢置信。
墨瑾看了一眼手機就閉上了眼睛,淡淡地說:“他已經知道了。”
獨眼大漢一驚,見墨瑾不像是說假話,又聯想到劉景瑞的手段,頓時臉色變得跟個調色盤似的,氣哼哼地收起了手機,可能面子上過不去,他惡意地故意說:“那覃老闆你猜一猜,木警官會不會來救你?”
這種話題墨瑾沒有興趣回答,他不接話讓獨眼大漢頓感興緻缺缺,于是車廂内又恢複了安靜。
坐了十幾分鐘的車,墨瑾和展希被押上了一架專機,飛向京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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