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頸窩上面一點的地方,線條弧度極為優美的肩膀上,一道已經結痂的牙印落在白皙的肌膚上面尤為醒目。
五條悟眉頭漸漸皺起,俯下身撥開衣領湊近觀察,鋒利的齒痕極深,像是有人用力啃咬所留下的,力度大到肩膀上留下了兩排整齊的小窟窿,看着就感覺疼的要命。
這到底是?
他伸出手,用手指輕輕摩擦着那道痕迹極深的牙印,卻在上面感知到微弱的咒力殘留。
像是故意留下的烙印似的。
五條悟眼睛微眯,沒有見過的咒力痕迹,陌生的咒術師?
把清傷成這樣的是個咒術師?是偶然遇上,還是說那個妖怪集會上有和他們一樣混進去的人類?
但是為什麼會對這家夥下手?
是被撞破了什麼秘密,還是目标本來就是這家夥?又或者說,和他有點關系?
五條悟瞥了眼身邊的青年,沒了人作亂騷擾,對方眉頭舒展,睡得十分安穩。
看着讓人有些手癢。
五條悟舔了下牙根,忍了忍,還是沒把人強行弄醒好問個清楚。
看在這家夥今天受了重傷有點可憐的份上。
明天再說。
折騰了大晚上的,他早就困了,五條悟咂了下嘴,就着現在的姿勢躺下,把人當作抱枕一樣撈進懷裡,卷起被子蓋在兩人身上,閉上眼睛開始醞釀睡意。
臨睡前迷迷瞪瞪的想着,好像忘了告訴晴明就把人帶回家了。
管他呢,那家夥自己占蔔兩下就知道了。
困死了,睡覺。
五條清這次消耗有點大,不過好在經過了妥善的治療,加上周圍的環境并不能讓他覺得安心,所以第二天下午的時候人就醒了,醒來時看見守在一邊的安倍晴明,一時還以為自己被帶回了安倍宅,心裡稍微放松了些。
屋外傳來的一陣陣轟鳴聲吵得人心情有些煩躁,五條清眉頭輕蹙,撐着身子想要起身,失血過多的身體依舊有些發軟,差點又跌回軟墊上去,被聽到動靜發現他醒過來的安倍晴明接住,扶着他起身坐好,一邊柔聲詢問:“感覺好些了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五條清搖搖頭,笑了笑,說道:“沒什麼大礙,就是有點沒力氣。”他看了眼屋外傳來動靜的方向,小聲問道:“外面怎麼了,感覺有些熱鬧?”
房間裡陌生的擺設讓他的聲音漸漸弱了下來,眼中多了點疑惑和茫然,安倍晴明看在眼裡,有些好笑,又有點無奈。
他輕輕歎了口氣,将身邊人睡得有些淩亂的發絲理順,一邊輕聲說着:“還記得昨晚的事嗎?你傷勢太重,悟把你帶回家了,這裡是位于上京的五條府。
外面的動靜是酒吞童子和悟正在切磋,他沒說一聲就把酒吞的東西一起帶了回來,酒吞一早上到我那找到我,我才知道你們昨晚發生的事。”
安倍晴明放下手,略顯凝重的目光直視着五條清的眼睛,神情漸漸嚴肅,聲音也沉了些。
“清,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是誰把你重傷的?”
突然的詢問讓五條清怔了怔,想起昨晚遇上的那個人,緩緩垂下眼簾,規避着和安倍晴明的對視,同時掩住自己眼底升起的冷意。
過了半響,他擡眸望着安倍晴明,張了張嘴,又欲言又止的停下,輕歎一聲,蒼白的臉上帶着有些勉強的笑容。“沒什麼,隻是自己不太小心罷了。”
看着他臉上的神情,安倍晴明眼底暗了幾分,“是我認識的人。”
語氣十分肯定,五條清抿了下唇,像是心存顧及不知道應不應該說出口,一臉的猶豫不決。
“清。”
扶着肩膀的手力道收緊了些,安倍晴明低聲叫着他的名字,見對方還在猶豫,不免有些無奈。“你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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