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辦公室,長達三個小時的深入交流圓滿謝幕,可憐的樓雪昙又昏死過去了,臉上的淚水和汗水縱橫交錯,鼻尖和臉頰都哭得紅彤彤的,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要多凄慘就有多凄慘。
于洲看着他這幅凄凄慘慘戚戚的小模樣,已經不敢想象自己在樓雪昙心中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形象了。
一想到原著一共有82萬字,90%的劇情都是這種事情,而現在他完成的劇情還不到2%,于洲不禁頭皮發麻。
又是清洗上藥一條龍,于洲把樓雪昙抱上床,給他蓋好被子,看着omega熟睡的臉,覺得再這樣下去,他遲早精盡人亡,心裡不由得生出一絲惆怅。
于洲問腦海裡的系統:“萬一哪天我陽痿了,這算是工傷嗎?”
系統:“......”
系統沉默5秒鐘後,答曰:“宿主,請您清醒一點,您是簧文裡的攻,按照文中的設定,您是一台不知疲倦的永動機,是不可能出現陽痿症狀的。”
于洲沉默了一會,又說到:“可是我一個人要走那麼多人的劇情,你真的确定我不可能出現陽痿症狀?”
這下系統也不确定了,隻能猶猶豫豫支支吾吾地說道:“應該不會,宿主,您要相信自己的身體硬件。”
于洲閉上了眼睛,有些滄桑的說道:“算了,明天我吃點海狗丸補補吧。”
他揉了揉太陽穴去洗手間洗漱完畢,躺在了大床的另一側,很快就睡着了。
樓雪昙半夜裡醒過來一次,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月光下是于洲英俊到不似真人的面容,他看了又看,不禁心生歡喜,輕輕的在被窩裡挪蹭到于洲身邊,臉頰貼着他的手臂,依偎在他的懷裡,充滿幸福感和滿足感地睡着了。
一夜無夢,一覺睡到大天亮。
于洲的生物鐘一向非常精準,早晨五點鐘他就睜開了眼睛,剛要起床就發覺胸口上壓着一個什麼東西。
睜眼一看,原來是樓雪昙正趴在他胸口上睡得正香,瓷白的臉頰睡得紅撲撲的,像沾上了胭脂的粉撲子。
看他睡得這麼香,于洲也不忍心驚動他,就一直躺在枕頭上,看着樓雪昙那張賞心悅目的臉。
盡管一開始對這個世界裡的abo設定不太能接受,覺得Omega這種性别實在是太奇怪了,可是現在他已經接受良好。
嬌氣,愛哭,敏感,脆弱,像一株嬌弱的花,需要人精心呵護。
于洲一邊呵護着他,又一邊摧殘着他,長此以往,他覺得自己的精神狀态岌岌可危,已經處在分裂的邊緣了。
樓雪昙睡到六點鐘終于醒了過來,他迷迷糊糊的一睜眼,發覺自己的枕頭變得很硬,他定睛一看,才發現他枕着的并不是蓬松柔軟的羽絨枕頭,而是于洲堅硬的胸膛。
他怎麼睡着睡着就睡到了人家的胸口上!
這個事實讓他瞳孔地震,不由得震驚地瞪大眼睛看向于洲的臉。
于洲還是那副波瀾不驚的老樣子,仿佛天塌下都不能讓他的神色稍稍有那麼一絲動容。
但是樓雪昙發現于洲看他的眼神很溫和,和在那種事上近乎暴虐的手段不同,單純地從于洲的眼神上判斷這個人的性格,會覺得這是一個性格平和,十分包容的人,擁有容納萬物的胸懷。
真的是太分裂了。
怎麼可以分裂成這個模樣!
但是樓雪昙很喜歡。
或許他骨子裡就不是一個安分的omega,他狂熱的愛着那些瘋狂與刺激,一成不變的事物隻會讓他感覺到單調乏味。
有些有些人無辣不歡,但是很少有人知道,辣其實是一種痛覺。
“對不起,我壓到你了。”
摟雪昙又羞紅了臉龐,很小聲地對于洲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的,睡着睡着睡到您的身上了,其實我睡覺的時候是很老實的。”
于洲看着樓雪昙結結巴巴的模樣,覺得他這個樣子有些可愛,忍不住微微笑了一下,擡手摸了摸樓雪昙的腦殼。
“沒關系,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再睡一會?”
雖然已經深入交流很多次,可是除了那種事情上,在面對于洲的任何時候,樓雪昙都會感到一絲緊張,有一種手和腳都不知道哪裡放的局促感。
雖然已經醒了,可身體和精神上還是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疲憊,樓雪昙含糊地應了一聲,又躺回了床上。
眼角的餘光裡,樓雪昙看到于洲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睡衣下了床,他悄悄用眼角的餘光偷看着于洲,正全神貫注的時候,胸口突然一重。
樓雪昙低頭一看,那居然是一個頭上長着荊棘龍角的暗紅色的龍,龍的腦袋正趴在他的胸口上,睜着一雙岩漿似的熾熱眸子凝視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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