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鋒狂笑一陣,“是我棋差一着,既然如此,你們也别想活着。就算我死了,你們、還有那群賤民,都要為我陪葬!”
說完,他突然咬牙,青筋暴起,整個人像是充氣氣球一樣,瞬間脹大,面色通紅。
祁皎站在荀行止身後,驚呼道:“他……他自爆了!”
元嬰期的自爆,便是毀掉一整座城都不成問題,祁皎和荀行止幾人,又離得最近,若是沒有寶物護體,隻怕都要一樣落得個神魂俱滅的下場。
隻說祁皎,她身上帶着懷吾真人賜下的法寶,就算受傷,總不至于沒了性命,可是平城内外,還有那麼多的百姓。
千鈞一發之際,之見荀行止絲毫不慌,伸手掐了個法訣,一個淡藍的光暈将郝鋒圍住,如若隔絕了一般。
之後又袖口一揮,兩根手指合并,一道亮光正中郝鋒眉心,之間他瞪大雙眼,像是忍受什麼痛苦一樣,突然間就似洩了氣的皮球,一下子癟了。
一個面容酷似郝鋒的小巧黑色元嬰升至他的發頂,又在頃刻間消散。
這一套動作下來,仿佛放慢了一般,但實則不過瞬息。正是因此,一道大禍消弭于此。
窗外似乎還能聽見街上小販的叫賣聲,以及孩童的嬉鬧歡笑。他們并不知道,死亡與之插肩而過。
直到清爽的風帶動外頭的喧鬧聲,撲朔在祁皎面容前,她才如蒙大赦般,猛地喘了一口氣,放松了下來。天知道,她剛剛有多緊張。
而處理完郝鋒殘局的荀行止,他仍舊面色如常。
看着他冷靜淡漠的面容,再想想自己發涼的手腳,以及止不住顫抖的手臂,祁皎深深的感受到,她果然還是不夠厲害,仙途漫漫,還是得多曆練。
正當祁皎進行深刻思考的時候,頭頂突然多了一隻泛着暖意的大手,輕輕的揉了揉她的腦袋,帶了些安撫的意味,“别慌,我在。”
繞是剛剛被吓到了,此刻祁皎也不由得彎了彎唇,心間似乎被暖意包圍,說不出的安定。
在祁皎看來,有荀行止在,便萬事皆安。
而這個時候,廊下突然傳來幾聲咳嗽,打斷了周身萦繞着說不得的柔情氛圍的兩人。
祁皎擡眸一看,正自家哥哥,正盯着他倆,眼神對上荀行止,是毫不掩飾的審視和敵意。這氛圍嚴肅的快要趕上她在現代時,遇上的教導主任查紀律。
不由地向後退了一步,祁皎雙手放在身後,擡頭對祁典露出一個乖巧的笑容,“哥哥。”
這小模樣,别提多麼無辜了。謝天謝地,這是祁皎在學生時代,早已貫徹落實的在面對壞事被抓包時的無害笑容。還有每周遇到教導主任突襲查手機時,盡管把手機藏在了背包夾層,還能每每憑借人畜無害的笑容,讓老師放心,草草略過。
所以,祁典一看到,也沒顧着質問兩人,而是先看向祁皎,又是關懷,又是擔心,“皎皎,你剛才可是遇上藏在平城内的魔修了。”
祁典說着,望向一片狼藉的客棧,頗為擔憂自責,“都怪哥哥,若是早些回來,也不至于叫你受了這些驚吓。”
祁皎搖了搖頭,撒嬌一般,“哥哥放心吧,我沒事的,幸好師兄及時出現。”
說着,她瑩潤的杏眼露出璀璨的光芒,若含星子。
盡管知道自家妹妹無恙,值得慶幸,可是看着祁皎眼前的神情,祁典又不免感到郁卒,聯想起剛剛看到的一幕,祁典簡直心塞極了。
千防萬防,才不過多久,難不成自家妹妹就要被這麼拱走了不成?
祁典深深呼吸了兩下,才勉強緩過來,說起了正事,“對了,皎皎,你之前叫我盯着各處收錄柳木等物之地,倒真叫我尋出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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