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心相知,兩心相許,足以彼此體諒。
祁皎和荀行止什麼都沒有說,卻又像什麼都說了。
沒有阻攔他,隻是在心底,默默盼望着他不會重複原著中的結局。
兩人的對望,好像許久許久,其實隻有短短的一瞬。
突然,荀行止上前一步,擁住祁皎,祁皎的臉靠在荀行止寬厚的胸膛中,鼻間是他身上清冷幹淨的味道。他的大手放在祁皎的發間,輕輕撫了撫,似承諾一般,帶了些安撫的意味。但荀行止最終什麼也沒說,頃刻間松手。
荀行止一揮衣袖,從那方山林升至半空,此事的平城已經亂作一團,平城各處突然從地底升起了火焰,怎麼也澆不滅,尋常人一碰就迅速攀至身上,被烈火不斷灼燒。
平城的百姓四處奔逃,甚至有些百姓跪在地上,不斷磕頭,祈求庇護,他們究竟是犯了什麼錯,才會引來這樣的劫難啊。
甚至有孩童站在街道中,渾身髒污,失去了父母,面對着四周蒼夷的景象哇哇大哭。
祁皎望着荀行止,她沒有過多猶豫和傷心,轉過什麼,收起一切情緒,專心的對上魔修。
既然她不能阻止大陣的開啟,至少,也要解決這些魔修,然後親手将陣法毀了。荀行止能撐多久,她不知道,但她快一些,荀行止就多了份生機。
與此同時,釋念仍舊端坐在客棧的客房之内。
他面色蒼白慘烈,像是承受着噬魂的痛苦。釋念隻能盤膝而坐,雙手始終合十,雙目緊閉,口中念着經文,似乎想同心間的魔障做抵抗。
但是外頭吵吵嚷嚷,是平城百姓絕望無助的哭聲、呐喊聲,更讓人心生繁雜,神智受到影響。
一瞬間,釋念似乎被牽引至另一個地方,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從四面八方傳來的嘶吼聲,像是地獄一般,不,比地獄更可怖。
身旁甚至有幽藍的火焰,明明是冷的,卻炙得人肌膚疼痛,既寒涼,又灼熱,深深的鑽進血肉之中,那股痛苦,遊走于全身,即便動用靈力,也無法驅趕。甚至于,靈力隻能不斷将之壯大,積累成更強烈的痛感。
這時,一個渾身萦繞黑氣,看不清面目,但隐隐可見膚色極為蒼白的人出現在釋念面前。
這黑氣裹着的人,自帶一種威嚴和邪氣,一看便知是天生睥睨世人,且如此甚久,才能從骨子力散發着王者的倨傲和深不可測。
他站在釋念的面前,“呵”了一聲,唇角揚起一個極具嘲諷的弧度,“你為什麼要抵抗我呢?我本就是你,我們合該是一體的。”
釋念卻并不理會他,隻是閉目念着經文,周身萦繞佛光,既是阻擋着他,也表明了他漠視的态度。
他并不以為意,反而繼續嘲笑,漫不經心般伸出和面容一樣陰暗蒼白的手指,随意擺弄。
“你說說你,不過是投身成了人,便真的以為自己是人了麼。呵呵,真是可笑。你天生就不詳,在凡間時,受盡白眼與欺淩,啧啧啧,我不信你會珍視這樣的人間。該不會……”
他說到‘會’時,刻意拉長,似惡意的猜度,又似嘲諷,“你真的信了大般寺那群秃驢的話,要皈依佛門,普渡衆生了吧,哈哈哈哈!”
像是說起了什麼可笑的事情,他止不住的大笑。
很可惜,釋念仍舊是毫無反應,就像他隻是個沒有心性的花草一般。
他猶如被一瞬間激怒,“你以為你什麼好東西,别以為我不知道,你有心魔。當初,心魔難抵,就硬生生将心魔幻化而去,從而生出新的你,一個滿載肮髒與邪念的你。
說到底,也不過是掩耳盜鈴。你是魔,魔是不會變成人的。”
釋念的聲音一頓,經文的誦讀聲便停了一瞬。
雖然接下來仍舊念着,可他知道,釋念動搖了。
乘勝追擊,他的情緒愈發高漲,連包裹着周身的黑霧都愈發濃厚,“你看,私欲是永遠也斬不斷的。即便你将心魔分離了又能如何,你自以為可以一直清心寡欲嗎?還不是對别人生出了愛慕之心。
你從靈魂就是污穢的,永遠不會被人接受。
她叫祁皎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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