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醉還是假醉。”趙懿幾乎被蘇佑三言兩語弄得炸開,直接掐着人下巴,把人拖入水中,水聲濺起,熱水在眼前暈開熱氣。
蘇佑太暈了,一下子滑倒向後差點躺進了水池子裡。
還是男人眼疾手快,把自己拉了回去。
自己膝蓋彎着,壓在了男人身上,自己還被弄得難受,用膝蓋磋磨了兩回:“好硌,溫泉裡怎麼會有石頭呢?”
“蘇佑!”趙懿被他吓得發汗,連忙伸手掐了他的大腿,隔着布料狠狠地發了力,他聲音沙啞,威脅道:“你是找死嗎?”
“唔?”蘇佑醉意越發濃厚,眼睛又沾了水,有些睜不開,自己湊近了才看清趙懿的臉,認出這人是皇帝:“哦,是皇上呀。”
“你在幹什麼?”蘇佑迷糊着,伸手摸了摸手下順滑堅實的手感,滿手的水才反應過來身前的人是在沐浴,自問自答地說:“你在洗澡啊。”
然後又看了眼自己,茫然地看着兩個人太過于相近的距離,幾乎完全貼合着,問:“我為什麼也在你的浴桶裡?為什麼你浴缸裡還有石頭啊?”
“......”趙懿臉色更黑,完全搞不懂自己為什麼要和一個醉鬼較真,又被蘇佑的話問的惱怒羞恥,松開了自己的手,蘇佑沒了支點,溫泉池又深又大,自己身上沒有平衡感,暈暈乎乎地就要往後倒,身體也往下滑,失重感劇烈,他連忙本能地伸手抓住身前寬厚的肩膊,全身也繞了上去。
他像一隻八爪魚一般,狠狠捉住獵物,被剛剛的失重吓壞了,眼睛又漫上水霧,害怕得帶上哭腔:“我要摔下去了,你别讓我摔了。”
趙懿被蘇佑的突然襲擊弄得瞬間僵直,常年習武的身體向來敏捷如豹,然而卻瞬間失去了所有行動力如同被點了死穴,自己心腸酥軟,舍不得動彈。
要是按照平常脾性,敢這樣犯上作亂的人早該被一衆暗衛宮人拖出去砍了,怎麼由得這樣的人如此嚣張。
蘇佑太害怕了,自己貼着男人的頸脖,酒香傾灑,自己打了個酒嗝,嘴巴一直哼哼唧唧地:“我就要被淹死了,我就成第一個洗澡都可以淹死的傻子了。”
“你以為你現在聰明到哪去?”趙懿被蘇佑又氣又不能發火,和一個醉鬼講道理,簡直就是傻子,活活成了冤家。
“哼哼。”蘇佑不滿地哼哼,自己猶嫌不夠,還伸手亂動,拂過幾塊堅實的肌肉後,捉到了結實的手臂,絲毫不客氣地往身上帶,讓男人保護好自己,随後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順勢就趴着想要睡覺,被熱水泡着,春寒裡極其适宜的溫度擁抱全身,他很舒服地感歎了一聲:“别讓我摔倒,好不好,别松開,我害怕我會淹死。”
女兒紅的醇厚酒香混合着一點暗香撲面而來,懷裡的人在眯眼沉睡,距離靠得很近,熱水濕意貼合着一種另類的親密,說話出聲都很嬌很軟,幾乎是酒意纏繞上心頭,趙懿輕易就這三言兩語散了心頭火,詭異地收了手,掐緊了力度,才發現這一寸究竟有多柔韌而窄。
是都不吃飯嗎,居然這麼瘦,都沒二兩肉。
他一隻手就可以抱住。
“不要亂動,就這樣,讓我抱抱。”蘇佑臉頰擦了擦趙懿的肩頸,蹭過一串酥麻,說:“我洗好澡了你再抱我出去,知道嗎。”
“......”趙懿又被小醉鬼弄得哭笑不得。
平時見他跟耗子見了貓似的,畏首畏尾,還生怕自己會落了把柄,現在喝醉了睡着了就敢胡作非為,居然還敢對他頤指氣使,自己倒是貪圖享樂。
笨得絲毫沒有任何遮掩可言,一點警惕心都沒有。
他饒是這樣想着,卻也沒有任何異動,熱氣緊貼着,帶一點溫暖的呼吸在溫泉裡傳遞,溫熱的觸感掠過頸側,許是懷裡的人過于溫軟,饒是鐵石帝王心智,卻也被輕撫而過的風繞成了指尖柔。
他視線放空,自己情不自禁地蹭了蹭懷裡人散亂的頭發,自己試探着開口說:“朕沒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嫔妃,婚配通房也不曾有過,你是禮部的人比誰都清楚,宮檔記錄也是有所記載的,朕沒有就是沒有,不會說謊。”
“不曾喝過補藥。”
“朕會不會難受朕不知道,還未曾試過。”
先帝崩逝,他登基得十分突然,他尚且還在軍隊裡遊曆,剛做上将軍帶着軍隊打了幾場勝仗,就被召回宮中繼承皇位,又收了三年國喪,曆代以來的先成家後立業的規矩還沒在他身上傳下來。
“朕并不貪戀女色,以前不曾有,以後也不會有。”他頓了頓,又随即補充:“補藥一類,朕不需要。”
“你......”他耳根紅了紅,呼出一口熱氣,喘息道:“你是見過的。”
還誇很有活力。
像石頭。
“嗯。”蘇佑被衣服貼得渾身難受,自己又開始胡亂動彈,動彈着自己衣服,似乎終于意識到自己抱着的是個活物,煞有其事地命令道:“蔣未,給我換衣服,我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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