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蘇先生贊揚,何暮忍不住翹起了嘴巴,這是他得意之作。
孟奇轉頭看着他:“所以,你得準備更複雜更精緻的故事,讓他們沉迷,讓他們自覺跳入陷阱。”
“蘇先生,該怎麼準備?”何暮下意識屏住了呼吸,期待指點。
孟奇想了想道:“用劍法講故事是互動很強的事情,你講了一段後,得預料對方的反應,或者說提前推測好對方可能的幾種應對,接着分别準備好不同的情節,讓對方不知不覺掉進你預設的故事陷阱裡。”
“比如,使出‘滄海千帆’後,對方可能直取小腹,也可能居高臨下斬擊,亦可能……要想及時做出應對,先前的招式就得留力……”
“當然,正确的做法其實是讓對方不得不順着你的故事走,隻能做少數幾個選擇,但你現在肯定辦不到……”
孟奇用“聽潮劍法”“編”了一個不算長但亦不短的“故事”,每一個互動都對應一個情節,複雜歸複雜,還算在何暮理解之内,畢竟是日常所學的劍法,隻是不太記得住。
他緊咬牙關,囫囵吞棗,強行記憶,隻待回去後反複演練每一段故事,闡述每一個陷阱。
“記住了嗎?”編完後,孟奇微笑看着何暮。
何暮用力點頭:“記住了!”
說完,他疑惑地道:“為什麼故事要這樣編?為什麼對方一定會如此應對?”
“問得好,孺子可教!”孟奇哈哈一笑,這才是真正的核心精髓,“不過你當前知道亦無用。”
何暮沒有糾纏,比起剛才有了點自信地道:“蘇先生,我先告辭了。”
“回去吧,不用緊張。”孟奇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用你的劍,給他們講一個好故事。”
等到何暮離去,院門合上,齊正言從房中走出,略有沉思地道:“為何要指點他劍法之理?”
即使是他,聽了孟奇的講述,亦有不少明悟,對過去種種劍法有了新的感受。
孟奇笑眯眯地道:“一個表面的理由,一個真實的理由,齊師兄,你想聽哪個?”
“表面的理由……”齊正言上當多次,決定反其道而行之。
“我在琢磨和修煉奕劍布局之事,嘗試由簡入繁,故而借小何暮之手,編一個個故事與未曾見面也未曾看到他們出招的對手分享,看看效果如何,這就如同預先布置好棋局,随意邀人入局。”孟奇神色正經地道。
齊正言輕輕颔首,這個理由不錯,應當如此,若非自己現在更偏向渾天寶鑒,說不得也要試一試。
他輕吸口氣:“這是表面的理由?”
這應該是真實理由啊!
孟奇嘿嘿笑道:“真實理由隻有四個字。”
“嗯?”齊正言有點被勾起好奇心了。
孟奇負手背對他:“有閑,任性。”
一陣寒風吹過,一朵梅花落地,結成了冰晶,齊正言臉皮抽搐兩下後,握緊的拳頭緩緩松開:“你的寶石,我全部換成銀票了。”
考慮到自身渠道和專心修煉方面,孟奇是請齊正言幫忙将得自馬匪的寶石換成了銀票,如此才能不引人矚目地購買利器長劍。
齊正言在邺都有衆多“上司”,也不敢動靜太大,用了半年時間才慢慢将寶石全都換成了銀票,總計一萬二千七百兩。
“琅琊錢莊,嘿,小吃貨家的……”孟奇看到銀票,笑着嘀咕了一句。
齊正言想了想,叮囑了一句:“武館大比頗受重視,你若想繼續隐匿行迹,不被江湖關注,最好适可而止。”
“嗯,我有分寸。”孟奇正經點頭,開始思忖等下購買利器長劍之事。(未完待續。),!
的意義,所以他侃侃道來,沒有一點阻塞。
“周郡王氏,浣花劍派……”孟奇低聲重複了一遍,這半年來,除了齊正言時常過來切磋,偶爾看看人榜和周郡人傑譜,他幾乎與江湖武林脫節,如今再次聽到熟悉的名字,一時有些感慨。
喝了杯酒,孟奇微笑看着何暮:“所以你擔心參加武館大比時‘故事’太簡陋?”
“是。”何暮有點羞赧地道,這正是他過來的用意。
孟奇站起身,于院中負手踱步,笑呵呵道:“确實,你當前的故事太簡單了,隻有起和收,對方又不是你們武館的人,不容易受這個故事的影響,呵呵,你第二次比試時的應對其實不錯,懂得用腦子,孺子可教也。”
被蘇先生贊揚,何暮忍不住翹起了嘴巴,這是他得意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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