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奇收刀回鞘,拱手笑道:“承讓。”
這一戰,赢得有點僥幸,赢得有點艱險。
他臉上流淌着少許鮮血,既顯得略微猙獰,又讓人感覺狂放豪邁。
清餘收刀回鞘,哈哈一笑:
“痛快!不虛此行!”
說罷,他提着“歲月”,直接越過孟奇,走向街尾,身影潇灑,無牽無挂,千裡迢迢趕來就是為了這前後不足一炷香的交手。
興起而來,興盡而歸,其餘之事,何足道哉?
看着清餘的背影,孟奇忍不住感慨了一聲,這小道士奸詐歸奸詐,但确實夠潇灑,真道人風範也!
剛才的交手,自己赢得有點僥幸,若非預先想着給小道士講“故事”和遮掩“狂雷震九霄”,暗留了衆多紫雷勁,恐怕沒辦法扳回主動。
如果落到被動,面對“火皇焚乾坤”、“黑帝覆萬物”和“天帝踏光陰”的三連擊,輸的人肯定是自己,畢竟最後那恐怖的招式,清餘被動防守時,自己都差點接不下來,要是他主動進攻,豈能抗衡?
也就是說,自己和清餘的實力在伯仲之間,然後看雙方當時的狀态、天氣地形的狀況與戰鬥的偶然,誰在破局時搶到上風,搶到主動,誰便能笑到最後。
當然,不管如何,這一戰是自己勝了半招!
孟奇意氣風發,心情大好,欣喜之意止不住湧出。
酒樓上的方白和易松等人已經看得說不出話來了,這還是開竅嗎?簡直是怪物!
不過他們也揚起濃濃的奮鬥之意,前方目标明确,如斯強大,豈能懈怠?
沒走遠的民衆隻覺眼界大開,開竅期還能打成這樣,簡直無法想象,剛才的兩人幾同神魔,莫非是人榜前十的較量?
孟奇看了看四周,對自己對清餘的控制力表示滿意,果然沒有傷及無辜——這是剛開始交手時便有的自信,于是他心中喜意更甚。
就在這時,一名捕頭靠近:“蘇公子留步。”
作為捕頭,他已從剛才的交手認出了“狂刀”。
“啊?有什麼事?”孟奇疑惑茫然地看着他。
捕頭行了一禮:“在下安尤,忝為長川知事捕頭,蘇公子你們比武是好事,但壞了長街,壞了百姓的生計,總得補償吧?蘇公子俠肝義膽,相信不會讓百姓因此挨餓受凍。”
孟奇的笑容頓時凝固,嘴角抽搐了一下,随即看向四周,隻見地上青磚被火焰焦黑了不少,被紫電打碎了十幾塊,兩旁還擺着貨物的攤位,有的傾覆在地,有的直接被燒毀,有的被劈成兩半,地上有橙黃橘子四處滾動……
确實該賠……孟奇忽地咬牙切齒,但不應該隻是自己承擔啊!
清餘那厮走得如此快,看似潇灑,怕是在躲避後續破财吧?
這貨太奸詐了!(未完待續。),!
法想象的阻力,越來越緩,恰似滞留。
歲月如梭,再多無法忘懷的事情又豈能勝得了光陰?
時間推移,終究會忘記。
沒有什麼無法忘記!
“斷清淨”直接被破,孟奇腦海嗡嗡作響,本就枯竭的精神再受反噬,元神震蕩,險些握不穩刀劍,一口鮮血噴出,化成血舞彌漫眼前。
五方五帝刀法最核心的一招,與《天帝玉冊》所修真氣最匹配的一招,法身級的“天帝踏光陰”!
若非清餘隻能領悟出外景水準的部分真意,這一刀之下,人榜前十也沒幾個能正面迎其鋒芒,就像江芷微的“劍出無我”。
連施三招外景刀法,其中一招更是蘊含道與理,接近法身的高度,清餘即使修煉“天帝玉冊”,也已是強弩之末,變招遲緩,攻擊的銜接略有停頓,眼角等多是鮮血,乃微小血管崩裂産生。
他面前的孟奇同樣七竅出血,發髻被打散,長發劈落,略帶猙獰。
但孟奇強提一口氣,靠着不死印法回複的真氣斬出了一刀。
刀勢沉重,如山似嶽,壓得氣流坍陷,在前方形成一個漩渦,爆發出一道道轟鳴!
轟!
這主要依靠真氣和力量施展的“雷之重”是孟奇目前能用的少數招式,除非他催動舍身訣,而且比起與王載交手時,他的八九玄功進步極大,對身體控制愈發精準,近乎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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