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染在掙不掙紮上猶豫了半秒鐘時間,然後想看看這小詛咒有什麼手段的好奇心占了上風,他放松身體像隻風筝一樣被詛咒拉着向前,看着教學樓陰森的走廊在自己眼前呼嘯而過,然後……
無染被詛咒的攻擊手段震驚了——指粗糙。
這隻咒靈居然拉着他就往走廊盡頭的牆上沖,一股子要把他糊在牆上做壁畫的沖勁!
嗨?請問您是真沒看到他也是咒靈嗎?撞牆能撞死的咒靈這得是什麼菜雞?他要真的菜到這個地步那不如早日投胎……哦,腦袋就剩了一半沒有眼睛看不見,那沒事了。
無染在撞上牆的最後一秒把他的零食袋撈進懷裡抱穩,然後就被詛咒拉着撞上了走廊的牆壁。
被圈養的詛咒仿佛幽靈一般穿牆而過,而無染則一頭撞上了結實的牆壁,把走廊的牆壁撞出一個巨大的窟窿,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在漆黑的走廊裡回響許久,吸引了結界内無數視線。
詛咒在撞上牆壁的瞬間消失了,被它丢下的無染從碎石中站起身,拍掉衣服上的土,好整以暇地把發型整了整,甚至還有閑心做對比——講道理,這沖擊力道和五條悟的黑閃比起來可差遠了。
下一秒被他在心裡念叨了一句的人就出現在他身後,一邊揮着手驅趕塵土,一邊用滿不在意的語氣埋怨:“好嗆人,你就不能動靜小一點?”
“我可是脅迫的那個哎,怎麼也不該怪到我頭上吧?”無染說着最後捋了一把劉海,側身擡頭,給了他身後已經摘掉墨鏡的少年一個燦爛的笑臉,“好久不見呀!”
“首先我們分開最多隻有五個小時。”五條悟冷漠地拆穿了無染,“其次,你笑得好像我馬上就要黴運纏身了。”
“嗯,确實。”
無染十分真誠地點着頭,臉上笑容絲毫未減,他能感覺得到,因為他剛才的一撞,徘徊在教學樓裡的詛咒都被吸引了過來,現在雖然還有段距離,但隻要再過個半分鐘,五條悟就要被亂七八糟的詛咒給纏上了。
在咒靈的結界裡被其圈養的詛咒纏上……反正不是什麼好事,不是好事那就是壞事,無染原本的目的就是來看五條悟吃癟的,如果事态當真如此發展,他絕對當場起立鼓掌。
當然就算這群詛咒實在太菜,他也有的是辦法可以搞一搞事,最後的結果依然是五條悟吃癟。
“可能也就十幾二十個二級水平的吧……嗤,弱了點,我相信你很快就能全部擺平的,加油!”
“你的語氣不那麼惋惜我還能更信任你一些。”五條悟撇了下嘴角,用嫌棄且不屑的表情表達了他對無染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鄙視。
無染做了個鬼臉,坐到窗沿上摸出芝士丸子就開始啃,第一個丸子被他從木簽子上咬下來時,走廊漆黑的角落裡蹿出了第一個詛咒。
那個詛咒和之前無染碰到的一樣,身材矮小得像個孩童,甚至還保留着人類的五官,如果不是那兩隻眼睛宛如流露着怨毒的空洞,真的可以說是一個小孩子了。
詛咒襲來,五條悟就懶得搭理無染了,他沒有立刻祓除這個特别的詛咒,而是逗貓貓一樣和對方玩了起來。
五條悟在觀察分析詛咒,而無染也在做同樣的事情,他不知道那雙不再被任何東西遮擋,像是容納了閃耀星河的宇宙一樣的六眼看到了什麼,他隻是得出了自己的結論:在這裡被圈養的詛咒與其說是由人類誕生的詛咒,不如說是被詛咒扭曲了的人類靈魂。
全部都是小孩子的外表,維持着死亡時殘缺不全猙獰扭曲的模樣,在害死他們的兇手創造的狹小土地上徘徊,将自己無窮盡的怨恨傾倒給一個又一個無辜來到這裡的生者。
無染沒見過會以這種方式壯大自己勢力的詛咒,不過世間無奇不有,這種年月久遠的爺爺奶奶輩咒靈會點特别的手段也沒什麼意外的。
小孩子模樣的詛咒變得更多了,而五條悟明顯還沒研究完,并沒有放開手腳把這幾個或許認為自己能傷到他一根頭發的小詛咒祓除。
場面稍微有點無聊,無染打開了他帶來的葡萄波波汽水,鐵皮罐發出了持續足有三秒的漏氣聲,讓五條悟往他這邊看了一眼。
白發少年義正言辭地譴責了無染的看戲行為。
“喂,你不覺得我在這裡出勞動力而你卻在大吃大喝實在是很過分嗎?”
“你這不是玩得很開心嘛?乖,不要無理取鬧。”
無染攤了攤手,在自己臉上寫上“真拿孩子沒辦法”幾個大字,而他那個仿佛對小孩子的“乖”也成功讓五條悟哽咽了那麼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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