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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血痕(第1頁)

周梨回到店裡,以最快的速度關了店門跑去後院房間,坐到梳妝台前。

銅鏡中映出一張绯紅的臉,與一雙漾滿了水光的杏眸,女子微張着嘴唇呼吸着,胸膛肉眼可見地起伏,大概是剛剛跑得太急切所緻。

她伸出纖指撫上額邊,那溫潤的觸感仿佛還停留在皮膚上。

真的是三叔的嘴唇嗎?是不是她的錯覺?

她仔細回憶了一遍巷子裡的情形,越想越燥熱,心上仿佛有一座火山,就要噴發一般。她實在受不住,一頭埋在梳妝台上,許久許久都不曾起來。

直到外頭太陽落山,夜幕降臨,她才稍覺緩和,勉力擡頭。别在發間的白絹花突然掉落下來,她伸手撚起絹花,垂眸看着,心緒平複後,理智逐漸回歸。

她怎麼忘了,她是已為人妻的寡婦,因着個不知道算不算親吻的接觸,居然在這兒幹坐了那麼久。三叔畢竟是男子,日後,一定不能再讓這樣的事發生。若是被人看見了,損了她名聲她無所謂,可三叔是要求取功名的,名節可堪生命。

将白絹花重新别回烏發裡,起身,去點起一盞油燈,今夜天氣悶熱,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她早早地打了水,擰起帕子洗臉,将額角處多揩了幾遍。

然後躺到床上,逼着自己去想鄉廚大賽的事。紅燒獅子頭,涼拌三絲,野菌湯。

一直以來這比賽都是參賽者自己準備食材,比賽當天拿到現場去做。周梨在腦海裡演繹着這三個菜的做法步驟。

前兩個菜還算順當,可到了第三個野菌湯時,卻卡了殼。

野菌?看來明日得叫婆婆看店,她要去山裡采野蘑菇去。

想起菜譜,她又坐起來翻開那張紙對燈細看,那些墨色的筆畫,她其實看不懂。但現在就是想在這燥熱的夏夜裡拿出來瞅一下,也沒看太久,她又收了起來,放到枕邊,重新躺回去,閉上眼,睡覺。

一牆之隔的沈越早已睡下,隻是在半夜時,他做了一個夢。一個荒唐的夢。

夢續寫着白天傍晚那一幕,不同的是周梨沒有離開。

他的嘴唇無意識擦過周梨額角,兩廂驚愣四目相對,良久的僵持後,沈越居然伸出一隻手掌來,扣住了周梨的後腦勺,然後,俯身吻了下去。

夢裡的他也覺得這個吻那麼的不真實,但他卻甘願沉迷,溫軟的唇瓣緊緊相貼,他甚至本能似的輕撚慢磨起來,更甚的是,他居然想撬開對方的貝齒,将自己的舌頭滑向深處的濡濕……

不知吻了多久,吻到夕陽褪色,吻到他腦海裡突然炸起一陣白光。

一睜眼,夢境如潮水般退散,黑暗籠罩下來,他隐在暗處的眼,有片刻茫然,緊接着便是長久的悔恨自責。

天沒見亮,他便起了床,去淨室裡,放了一大桶涼水,然後脫了衣褲,把自己整個的沒入了涼水之中。

縱使是夏天,大半夜的涼水也是冰冷滲人的。可是他不過隻在剛入水時,渾身打了個顫,等适應後,他便良久良久沒有起來。

第二次了,沈越痛苦不已。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一遍一遍問自己,可終究沒有其他答案,他給自己唯一的解釋隻有一個,那就是,他真的有病。

他明明是阿梨的長輩。

天還沒亮的時候,下起了雨,雨勢大極了,仿佛誰把天捅了個大窟窿。随着大雨鋪天蓋地籠罩下來,大地的熱氣被一抽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一場涼意。

沈越渾身早已被冷水泡得麻木,大雨敲打着窗棂,他漸漸恢複一點平日裡的神志。雨這麼大,他得提前出發去學院。

起身擦水,換了一身衣衫,從屋裡拿了一柄大油紙傘,出門。

周梨是被這場大雨喚醒的,她起來後,打開房門準備出去,一陣涼風裹挾着冷雨飄進門内,瞬間在她衣衫上開了無數朵水梅。她往屋内站了站,望着昏暗的天色歎了一聲,還說今早進山裡采野菌子。現在隻怕連門都出不去。

她冒着飄雨走出房間,貼着屋檐走向前店,一開店門,就看見一堵人牆立在外頭,周梨驚了一把,擡頭一看,卻是王許。

王許渾身濕透,一見周梨便咧嘴笑起來。

周梨趕緊把王許讓進店内:“快進來快進來,你怎麼站在門口啊,衣服都濕透了。”

王許道:“下雨我沒活兒幹,就想着到鎮上來看看你這裡有沒有什麼可幫忙的。”

周梨讓他坐下,去倒了一杯熱水過來:“下這麼大的雨,生意都沒一個,能忙什麼?”

面對周梨的反問,王許隻是笑,接過她手裡的水喝起來。

誠如周梨所言,接下來沒有一個客人光顧。可王許也不走,就坐在那裡喝水,都喝了兩三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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