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洛去到長壽殿的時候,趙飛燕已在殿中跪着,淳于長像個哈巴狗一樣站皇太後王政君身邊。
王政君坐在高位上,她年雖半百,風韻猶存,面容緊緻像是花信之年的少女,冷魅的一張臉,可以看得出年輕時也是權傾後宮的寵妃,隻見她着一身雍容華貴黑色金絲衣裳,發飾帶着紅色瑪瑙金步搖,金钗,十分張揚華麗,
蘇洛洛孤身一人走入長長的大殿,殿中僅有幾位跟随在王政君身邊年事已高的女官,殿中燭火明亮,氣氛壓抑,她小心髒也緊張的撲通撲通跳。
“參見母後。”
王政君慵懶的擡眼台下跪着的趙飛燕和蘇洛洛,冷不丁問:“你們便是趙氏姐妹?”
趙飛燕蘇洛洛答道:“回母後,兒臣正是。”
王政君似乎沒打算讓她們起來,隻是嗯了一聲:“果然是長得狐媚相,難怪陛下被你們迷得團團轉。”
淳于長迫不及待指着趙飛燕和蘇洛洛告狀:“姨娘,就是她們害得我要娶一個寡婦為妻,姨娘,您要為我做主啊!!”那小人嘴臉真是迫不及待想要弄死這兩姐妹。
趙飛燕絲毫不慌亂:“母後,據兒臣所知,淳于大人要娶許氏是因為淳于大人玷污了許氏清白,所以陛下才會下令讓淳于大人與許氏成婚。”
淳于長就像是被踩了狐狸尾巴一下子跳起來,兩三并三步朝着趙飛燕走來:“就是你,是你把那封信放到椒房殿的!你還騙本官說信已經毀了。”
面對淳于長咄咄逼人的态度,趙飛燕氣定神閑跪着,神色冷漠:
“母後,兒臣深居後宮,從未見過淳于大人,淳于大人所說之事兒臣毫不知情。”
“你!!”淳于長氣得直瞪眼,趙飛燕一句話便将路堵死了,他又不能當着王政君的面說他與趙飛燕有一層關系。
王政君沉聲開口:“長兒,不得無禮。”
淳于長喋喋不休的嘴霎時閉上,指着趙飛燕蘇洛洛的手猛地甩袖,反手身後,他走回王政君身邊像個孩童一樣撒嬌:
“姨娘,您要為孩兒做主啊,姨娘您平日裡最疼的就是孩兒了,您忍心看着孩兒受欺負嗎?”
王政君皺着眉,她深知淳于長這些年來在後宮所做之事,也知趙飛燕與淳于長在後宮三兩事,為了皇室顔面不便提及罷了,若是将他們放到明面去看,丢臉的不止淳于長,而是整個皇室都會被天下人唾棄。
“趙婕妤認為如何呢?”王政君清冷的眼眸看向蘇洛洛,很顯然她是想從蘇洛洛入手,
蘇洛洛心提到嗓子口,不知道王政君這麼問的目的是什麼,在趙合德的記憶裡,王政君可不是一個好惹的女人,她能在上一輩勾心鬥角、争權奪位中勝出,成為操控着西漢政權的最高王位,自然不是一般人物。
她表面上神色不驚,心底下早已盤算了一遍又一遍,才說道:
“兒臣近日身體不适,一直在殿中,也是今日才聽說淳于大人和許氏之事。”
王政君點點頭,并未着急拆穿,隻是一個眼神示意,便有女官喚:
“帶進來。”
殿外幾位侍衛押着一位渾身是血的小宮女走進來,侍衛将小宮女扔到趙飛燕和蘇洛洛面前便退到一邊候着。
那小宮女被打得不成人樣,衣衫褴褛,頭發更是亂作一團,看她模樣也不過是十六七歲的少女,眼睛腫得睜不開,她透過發絲看到眼前的人,顫顫巍巍的手伸出去,像是想要抓住最後一根稻草。
“娘娘、、、救、救、救奴婢···”
蘇洛洛心髒猛地縮緊,看着小宮女的模樣很熟悉,在趙合德的記憶裡見過這小宮女,正是平日裡往秘密地牢送飯菜膳房的小丫頭,隻是蘇洛洛穿到趙合德身上之後也沒有再去過那個地牢,她自然也不太在意小宮女的行蹤。
沒想到王政君居然派人将小宮女綁了過來,那是不是說明王政君已經知道趙合德偷偷建地牢的事情了?
王政君冷不丁問道:“趙婕妤可知這小宮女?”
蘇洛洛自知逃不過,便應道:“這小宮女是兒臣宮裡膳房做事的仆役,不知她是哪裡得罪了母後?讓母後如此生氣。”
王政君:“這小宮女已經招認,趙婕妤在宮中私設地牢,囚禁長兒,意圖殺害長兒,此事是否屬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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