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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長安城現狀(第1頁)

朝中的邸報一般是每日罷朝之後出期,尋常時候隻一頁小箋,多的時候密密麻麻寫滿好幾張,隻有開篇空出一行寫上日期,而内容按照重要程度以此書寫,并不講究什麼排版,樸素的很。

即便是後來加上了标點符号,也是十分考究讀者的眼力。

從南書房改制開始,邸報重新送入東宮,周承弋每天都會抽空看一下,而每到那時,他都忍不住吐槽官報的死闆,“趕緊抄抄人家《長安朝報》的作業啊!”

與他有着同樣想法的不止一個兩個。

以前也就罷了,現在有了珠玉在前的民報,再看這官報實在難以忍受,然而不管百官怎麼吐槽,官報依舊死不悔改。

結果現在告訴他《長安朝報》和官報其實是一家的!

周承弋忍不住回想了一下《長安朝報》的花裡胡哨,又看了看手中這依舊樸素的連排版都省略的官報,深刻的感受到了房丞相的敷衍。

同時,他也對着官報加頁的文章開始沉思,自己已經掉馬的可能性。

周承弋之所以會察覺出端倪,是今日官報罕見多了一個“總編纂有話”的欄目,着重介紹了《天師錄》這本書,而這篇單獨出了一頁箋文章的作者署名房雲郁。

這時候周承弋還沒察覺出有什麼不對,隻奇怪,“好好的丞相,怎麼還負責搞報紙?這不應該是禦史的事情嗎?”

後來他拿此事問了皇帝,皇帝一臉理所當然,“禦史本為史官,後專司監察,任此官者必然堅持己見固執難纾,禦史為鏡可鑒對錯,卻不可盡信而從。”

将這委婉的話翻譯一下就是,搞禦史的都喜歡夾帶私貨,辦報紙不太行。

周承弋還是頭一回上官方報紙,有些好奇的翻看,然後就發現那張多出來的紙背後竟然印着趙家樓的徽樣。

“……”周承弋沉默半晌,懷揣着僥幸心理扯了扯嘴角,“房丞相應該隻負責官報這一塊吧,朝堂之上實務繁忙,他哪有其他心思。”

路過的長夏聽到這話,無情的拆穿他的妄想泡沫,“殿下是說《長安朝報》嗎?不僅房丞相會終審,有些拿捏不住的文章,也會送到宮裡來呢。”

“司禮監的秉筆太監祝春福便負責這些。”長夏如此道。

周承弋:“……”

“殿下您沒事吧?莫非今日的報紙有什麼問題?”長夏有些緊張的問。若是邸報出了事,司禮監首當其沖,他義父王賀乃司禮監掌印太監,又怎麼可能獨善其身。

周承弋心累的擺擺手表示想靜靜。

不過後來他尋思——至于為什麼是尋思而不是去找當事人打探,周承弋總覺得隻要從他口中說出“趙家樓”三個字,就會成為掉馬。

皇帝那招無中生有給周承弋造成了相當大的心理陰影。

總之,周承弋覺得三個筆名負責的方向都不同,應當不會叫人産生聯想的,不過便是如此,也需要注意。

長安地産名下的《江湖都是我的傳說》剛開始連載,他不打算坑文,至于平平無奇小天才和豬剛烈……還是暫時封筆比較好,等到需要用的時候再拿出來。

所幸他現在手頭上三個坑都已經有主了,也沒有什麼特别想寫的,擱置也并沒有什麼問題。

在這些問題上過多糾結,還不如把時間用來寫《誤國》呢,最起碼自己爽了不是。

周承弋這麼一想,就迫不及待的把邸報一丢,快步走到書桌前鋪開紙,打開抽屜看了看裡面所剩不多的羽毛筆,沉聲念叨了一句,“一年之期将至,是時候找天鵝兄讨點羽毛了。”

遠在定國公府昂首闊步招搖過市的天鵝兄小細腿突然一頓,警惕的大張開足夠将一人籠罩的翅膀,伸長了脖子往四周看。

亭子裡安陽長公主夫妻和惠敏郡主、周承爻四人打馬吊,至于小世子周平晏則委委屈屈的躺在徐瑞曾用過的搖籃裡,穿着徐瑞曾穿過的衣服,抱着徐瑞玩過的布老虎睡覺,眼睫上還挂着晶瑩,顯然是才哭過。

周平晏是被折騰哭的,小孩子本來就身嬌肉貴,他還沒出息的遺傳了他爹,稍微戳一下就青紫,看着格外瘆人,近來正是天氣多變時候,周平晏打個噴嚏,新手爹媽都愁的不行。

周承爻很怕兒子也跟自己一樣體弱多病,聽說穿他人的舊衣服能沾些喜氣,遂來定國公府求了。

安陽長公主無不同意,“瑞兒雖然随他爹腦子不好使,但身體倒是好,長到如今年歲連發熱也沒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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